完事后,女人去洗澡间洗身体。冯枫在外边对她说:“其实你不要担心那些人,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我们不用怕他。我冯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只要一声招呼,他们还不是进入监狱。我们不用怕。”女人洗完身体,赤裸着身体来这里穿衣服。冯枫觉得这个女人比起那个盈盈来,其实要性感的多,加上她功夫十分了得,把大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所有见到她的人没有不屈服的。冯枫安慰她不要害怕,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冯枫离开了这里,开车离开女人,开车来到大街上时,觉得自己的车出现了问题,原来汽车抛锚了,汽车的几只轮子都出现了问题。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自己离开新苑小区时车还没有问题,是自己离开小区,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一辆别克汽车,那辆别克车在自己的前面似乎堵住了路,自己拉了几声喇叭,那车才徐徐离开。他也没有发现也常现象,自己的车轮为什么全部的没气;了呢?他感到不可思议,这肯定是人为的行为,但是自己没有注意看那汽车的车牌号。他去调小区的监控,小区保安不配合:“来我们这里调监控必须是公安局机关和司法部门,个人无权调取我们的监控。”冯枫无奈,只好拨打了汽车维修中心的电话,让他们把车拖走,自己打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司。他找到公安局,说出自己的怀疑,公安局说:“你只是怀疑人家,没有证据,我们不好去传讯人家。我们帮助的立案处理可以了,一旦找到证据,我们会严肃处理的。”公安部门的态度让他哭笑不得,他确实拿不出什么证据是光头干的。他只好吃了个哑巴亏算了。
其实事情还没有结束,自己的小区里,常常有些贼眉鼠眼的人盯着自己,好似是私人侦探。冯枫和这些人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来监视自己呢?他感到有些惴惴不安。他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好让人调查的。自己没有干那些对不起人的事情,就这次买房子有些不地道,但是自己是掏钱买房,也没有什么错呢?
公安部门接到了冯枫的举报,也插手调查这件事,光头这些天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他在自己家里做网络买卖,至多是去快递公司给人家邮东西,不能确定是他参与了威胁冯枫的行为。光头见公安部门来找自己,就有些不高兴:“你们怎么不把我往好上想呢,那些无名英雄就不去想想是不是我干的,怎么出了闹心事就往我这里跑?那些开发商的罪的也不是我,他们得罪的也不是一个人,谁知道是谁干的。我也不买房子,和他们没有利害关系,别往我身上想了。”
九
卫兰知道光头说到做到,就打电话对女人说:“妹妹,你就赶快离开这里吧,你惹的祸不小,自己也不要留恋这里了。你上了别人的当了。你当是那个冯枫是什么好人,他是看上了人家欣欣。人家欣欣有男朋友,他非得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的,来干涉人家的情感。这是看到人家买到房子,自己就没有希望了,出了这个损招。你快离开这里,不要热火烧身了。冯枫怎么威风,到了他们这些人手里照样没招。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找冯枫的麻烦了。你不信问问冯枫。”女人也不去问冯枫了,她知道就是事情出来,冯枫也不会帮上自己的忙的,自己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她自己忙从离开了这里,临走,她还帮助卫兰找到了一个城中村的小院,这个小院虽然不是楼房,但是房子还是不少的。主人也是女人的姐妹,是原来一个画家,在这里搞艺术的,现在打算跟着女人离开这里。她是个唯美主义者,觉得去北京还是比在这里有发展前途。她就打算把这个房子给卖掉。这个房子是自己亲戚一家的,亲戚已经去世,自己也不看好这里的房产,自己一去也不打算回来。就拖女人找人买这个房子。
卫兰去看了看,这里确实也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这个地方一时半会也难开发,就是开发了也有升值的空间。她自己亲自去看了看,觉得这个地方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社区保安,虽然没有物业服务,但是这个小院还是非常阔气。她决定通知欣欣他们。她对女人很这个女画家说:“你们要是真的想卖的话,抓紧时间卖,我这里正好有个买主。这个也是我妹妹知道的。她原来的房子也是我给她找的主人。可惜她错过了那个主人。这是咱们这里一个很善良的大学生,”女人说:“真的,我见过那个女孩和男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你就把这个事情交给卫姐办吧。她是这方面的行家。虽然大家拿不出这么多的钱,但是你的钱还是能够一下子拿全的。卫兰的手段非常高明,既能让买家买到房子,也能够让卖家得到现金。这是他们公司越做越大的原因。”女画家听了十分的高兴,决定听女人的,把这个事情交给了卫兰,当下写了合同,大家心里已经有了眉目。
欣欣在晚上接到了卫兰的电话,让他们连夜去看房子。欣欣听了也非常高兴,叫上王斌,让画家开车,田民也去参加。大家兴致勃勃地去那个城中村看那个小院。这一代都是两层小院,房子虽然不多,可是已经是上下八间,还有过道和厨房,外边还有厕所,俨然是一个小型别墅。只是不能进车,胡同很小,只能过去电动自行车。这也是大家不想往这里买的原因。欣欣一下子就看上了这个小院子,要价也不高。虽然是城中村,可是手续很是齐全。欣欣马上喜欢上了这里。这里还能够自己种点蔬菜。她喜欢这里,这里房子多,能够让双方父母来这里住。她很高兴地说:“不错,这个地方我喜欢。”加上画家一来,两个女人都认识他:“这不是老师来了吗,那更好说了,我们都是行内人。别说了,这一次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们都不卖给他了。”
回来的路上,王斌说:“这里不能进车将来是个问题。我们不准备买车了?”欣欣说:“买什么车呢?我们还是提倡环保为好,这个地方离我们两个上班的地方也不过二公里,我们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多好啊。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步行去呢。原来我们上班不也是需要半个小时吗?来这里我们更方便了。”看到欣欣眉飞色舞的样子,王斌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但是看到欣欣那么高兴,就不在反对了。他们决定明天就办手续。把这个小院买下来好好的装修一下。看好的小院离他们租住的房子很近,似乎就是房东妈妈的村子里。房东妈妈知道了以后,很高兴地说:“这个房子我知道,干得好,用的料非常的好,是我们村里最好的房子。虽然已经十多年了,可是这房子可撑几百年呢。我看好,离我也近,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们。就这里好了。”大家决定了,光头也出面嘱咐了一下,不让出什么意外,把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因为这些天冯枫自己的业务忙,加上自己心里老是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左右转悠,他确实收敛了不少。但是心里很是放不下欣欣。他不想再去干涉他们买房子的事情了,但是觉得这样罢休显得自己太窝囊,怎么害怕了拿几个小混混,自己白白在大上海混了。他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就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他把盈盈叫来:“你跟那个王斌进展得怎么样了?”
欣欣叹了口气说:“他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就是不开窍。我怎么挑逗他,他就是不想上钩。我算是没办法了。这两天的心情不错,看起来他们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冯枫也不理解:“除非那个王斌有问题,对着你这么开放的女孩怎么一点也不动心?我都不明白了,这两个人发了什么迷啊。”盈盈说:“我看我是没戏了,你也别痴心妄想了,还不如我们别费劲了,我们两个多好啊,你的钱那么多,我的钱也不少,别去沾惹那些穷小子了。我们这叫门当户对。我爸爸只要是听说咱们结婚,可定会举双手欢迎的。”
十
第二天,再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了。大家很快办理了手续,由于他们事先已经有了准备,一切手续都不差。他们的手续进行的很快。办理的了手续,他们马上拿到了钥匙。女画家自己也和女人离开了这里,去到北京去了。欣欣在这个小院子里看了看,觉得自己心里很踏实。她看着院子里种的月季花已经开放,金菊也含苞待放。院子里还有其他花,看起来原来的主人很爱花。欣欣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就要把那些没有观赏感的花全部铲掉,自己要亲手种自己的菜园。她在这里种下自己亲手种的菜一定是绿色环保的。房子是九十年代的房子,看上去虽然有些破旧,但是这是主人自己出钱盖的房子,没有经过开发商的手,这一点让欣欣感到欣慰。她觉得这个房子干净,没有开发商的血腥味。她在这里找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的中间。这是建在许多楼房中间的小楼,小楼虽然显得孤单,但是在这片空地上,她依旧感觉到到这里空气清新。这里距离市区虽然有几里路,但是他已经离开了闹市的喧哗,离开了闹市的噪音。她感到回到了大都市内的原生态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现在可以放心的在这里住下去了。欣欣看到画家的装饰虽然有些朴素,但是很高雅,她非常喜欢这样的格调,觉得没有必要重新装修。王斌觉得还是有必要装修一下,这样才能够显出自己新房的气息来。他们可以在这个房子里结婚了。
欣欣说:“这样很好,王斌,我们把钱用来还贷款吧,这么多的贷款对我们就是压力。什么时候能够把这笔贷款还上,我的心才算是安生。这是艺术家的家,我们把她保留下来,让我们也享受一下艺术家的气氛吧。我很喜欢这里,我看到这里的一切都很女人味,不错的,保留下来都是美丽。我们为什么把这些美丽的地方改成俗气的呢?不要在改了,就这样就好。我喜欢这里的地板,我喜欢这里的墙壁,我喜欢这里的天花板。看看那些带着涂鸦色彩的天花板吧,代表着艺术,代表着高雅。我喜欢这种气氛。”她拉着王斌到各个房间看着,各个房间里都有画家留下来的画,墙壁上都是一些素描和写真。每个房间都有每个房间的独特之处。到处是油墨的清香味儿。欣欣觉得自己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小院子。每个房间都留有钥匙,开开锁门,就可以进入这个房间。有的是画家的储藏室,有的是原来主人的卧室,那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住了,屋里布满灰尘,还有些蜘蛛网。欣欣马上觉得这是一个古老的院子,是一所被人遗弃的院子。虽然看到画家住的地方很高雅,可是看到那些没人住的地方,就好似看到了恐怖电影里的镜头似的,她抓住王斌的手,呼吸都急促起来。王斌说:“看起来这个房子利用率太低了,也难怪,一个女人,除了自己住和作画室外,其他房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们还是决定装修一下,因为很多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里边有很多的蜘蛛网和灰尘,墙面上的壁纸已经脱落,大部分看不清墙面是什么。王斌看到很多以前孩子的画的道道,说明这家人以前是住着孩子的,有可能这家已经买到了市区,把这个房子卖给了画家。画家为什么自己住在这里,为什么不结婚,他们感到费解。他们觉得这个女画家还是非常漂亮的,为什么不结婚呢?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感情挫折了。他们见到的画家都没有结婚,但是他们似乎都很潇洒。欣欣觉得自己没有他们活得自在。她拉着王斌的手说:“明天什么都不要干,去找装修公司,我们要好好装修一下自己的房子,我们要给老人们个惊喜。我们拥有了这么大一个房子,在大上海,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非常敏感的时代,我们用自己的双手,买来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他们回到了院子里,看看那个铁门,铁门虽然不宽,但是很结实,是用铁皮裹成的,里边是柏木做成的。虽然这个小院没有小区气派,但是这里是独立的自己,更自由,除了这个特殊的情况,自己很难买到这样的小院的。欣欣和王斌坐在小院里,看着这个两层小楼,这个小楼完全是欧式建筑,格式也十分的别致。虽然院子很小,空地也是那么的紧凑,但是毕竟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狭小的空间已经是奢侈了。王斌也习惯了这里。他非常幸福的看着这个小院,美滋滋地想着即将到来的婚姻大事,他对欣欣说:“我们马上把房子装修好,把我们结婚的日子定下来,然后把父母接过来,我们两个安心的去上班,他们三个老人享享清福。”欣欣说,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们终于可以放心地去干事了。
回到了出租屋,欣欣非常高兴,觉得自己可以放轻松一些了。她哼着小歌曲,为田民做晚饭。这一天她没有白忙,忙的值。她高兴的自己亲自下厨为田民炒了几个菜。等到田民下班,马上说:“老远就闻到了香味,是那位大师这么勤勤,是不是王斌呢?”欣欣高兴地说:“我们姐们就不如他们爷们吗?今晚是本姑娘亲自下厨,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比起王斌来丝毫不差。”田民洗完脸,过来拿个筷子加了几个菜,在嘴里品了品:“味道还可以,也可以得个及格分,可惜你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就要分手了,不知道我们还能够不能见面了,看你那个高兴劲,一定是旗开得胜吧。”欣欣兴奋地说:“堡垒终于攻下了,妹妹,我今天请客。你把画家叫来,我们共同的庆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