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道:“我们现在要出去帮你们解决这件事情,你留在店里帮我照顾好张二爷,切记不要走出这店门一步,是生是死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懂了么?”
苏明伟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姐夫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将功补过,照顾好张二爷,不让你们担心。”听他说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那就好。”然后我回头叫着苏明月和周墨汝就出了店,临走之前为了避免苏明伟乱跑,我叫周墨汝将店门给锁上了。
我们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在车上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先去离着我们店最近的孙玉马家。
在他们家小区外面,买了一些水果以同学的名义来到了孙玉马家,他妈妈见到我们以后也很高兴,打开了门将我们几个人请进了屋里。
坐在客厅里孙玉马他妈妈给我们倒了水,我接过水杯说道:“阿姨,好几天都没见孙玉马上学去,后来一打听有同学说他病了,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他,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我这么一问,孙玉马他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带着我们来到了孙玉马的卧室。
轻轻的打开了门,我站在卧室门口就看见,孙玉马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看这意思他的情况,要比苏明伟糟糕不少。
他妈妈跟我们说道:“别提了,自打周末那天回家以后,这孩子就闹着不舒服,到现在已经连续发烧好几天了,带着他去医院看了。
可以医院里血也验了片也拍了,就是查不出什么毛病来,没办法为了让他把烧先退下来,现在每天都还要去社区的医院里输液,但是一直不见好转。”
我对孙玉马他妈妈宽慰道:“阿姨,您也别太着急了,这得了病以后到了医院,要是能立马就治好,那医院里的大夫,不都成神医了么,慢慢来别着急,也许过几天就会好的。”
孙玉马他妈妈也是点点头。看现在事态发展的这意思,也是时间紧急,我们也没敢在孙玉马家里多耽搁。
从孙玉马家出来以后,又接连去了于倩家与张海涛家。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和孙玉马也差不了哪去,都是发烧昏睡一直不好,到医院检查还查不出什么毛病来。
最后只剩下了李铁军家。在去他家的路上,我对苏明月和周墨汝说道:“你们说现在那个李铁军会是什么样子?”
苏明月想了想说道:“我感觉应该就他没有什么事吧,毕竟是他用童子尿赶走了那个笔仙。”
坐在一旁的周墨汝冷笑道:“就他那还是童子尿?无知者无畏啊,可怜可耻可笑。”
我接着说道:“这件事情错就错再了,这个****般的李铁军,这泡童子尿上面,真正的童子尿是男孩出生以后。
混沌未开之时不食人间烟火之前,三天之内所尿的尿,那才是真正的童子尿。
现在的人们被那些,电影小说洗脑洗的太幼稚了,要是按照电影里演的,小说里写的那样,还不人人都成了大罗金仙了么。”
当我们来到李铁军家的时候,看到他们家门口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家门口上面两侧各挂着一个解怨铃,门上贴着两个门神。
我笑了笑指着李铁军家的大门,对苏明月说道:“你看见没,这就是最严重的一个了。”
我们走到他家门前敲了敲门,就听见屋里面问道:“谁啊。”我回答道:“苏明伟。”只听屋里哦了一声就打开了门。
只见李铁军面色乌黑的看着我们几个,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一把把他推进了屋。
然后苏明月和周墨汝跟在我身后也进了屋子,周墨汝将门带好后反锁了起来。
李铁军胆颤心惊的看着我们几个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冷笑道:“这么装下去有必要么?”见自己,已经被我一语点破,眼前的李铁军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发疯般的狂笑起来,随着他这一笑屋子里,莫名其妙的刮起了阵阵阴风,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多,他家客厅里挂着的解怨铃被风吹的叮当叮当直响,墙上贴的符咒被吹得也是四处飘落。
此时的李铁军,冷冰冰的看着我们几个人说道:“你们觉得自己来了以后,能起到什么作用么?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无论怎么做都是于事无补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意义,因为我已经控制了他的心,他就是我,我即使他。哈哈哈哈。”
我淡淡的说道:“来了就比不来强,要不然哪来的缘分能与你见上一面。”
李铁军狂笑道:“见我?哈哈,你们要是有能见到我的本事就行了,想见到我你们还没那个道行,就凭你们几个别白日做梦了。”
说完他没有在理我们几个人,而是不可一世的转过身,朝着卧室走去。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藐视的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冷冷一笑他们家墙上贴的黄符全部被阴风刮了下来。
见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和周墨汝护着苏明月,一点点的从李铁军家里退了出来。
事情到现在这意思了,也没有太明显的进展,我们几个人决定将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回去跟张二爷说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在回去的路上苏明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来,在自己手里摆弄着,对我和周墨汝问道:“你们说这符怎么对李铁军他身上那东西一点作用也没有呢。”
我好奇的看着她问道:“你哪弄来的这符啊?”
苏明月撇了撇嘴说道:“刚才在李铁军家客厅,到处刮阴风的时候,挂到了我身上一张,所以我就随手放在口袋里了。”
周墨汝将苏明月手里的黄符要了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笑着说道:“明月嫂子,这符是假的。”
苏明月难以置信的说道:“什么?你说这符是假的?”
周墨汝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刚看了确实是假的。”
周墨汝举着那张黄符说道:“你们看这张符明显是印的,真正的符是由朱砂与无根水或者是黑石墨所画。
画完以后在盖上画符师父自己的大印,或者是所属门,派,府,坛,的大印,那样才算得上真正有能量的符。”
然后他抖了抖手里的那张符接着说道:“像这一张,只是徒有一个样子而已。”说完他随手就将那张假符扔到了车窗外。
等我们回到店里,周墨汝打开了店门,只见张二爷躺在躺椅上,苏明伟坐在一旁帮他揉着肩膀。
当苏明月见到张二爷现在这个样子以后,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泪。
张二爷则是示意苏明伟不用按了,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对着我们几个说道:“现在事情是什么情况了?”
周墨汝皱着眉头说道:“孙玉马,于倩,张海涛,三个人处于昏睡状态,而那个李铁军已经被鬼所噬没有救了。”
听到这里张二爷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随他去吧,这就是命,与我们无关,你们也不要太记在心上。”
我们几个人点了点头。苏明月走到张二爷跟前说道:“那现在我弟弟他们这事,该怎么办呢二爷?”
张二爷想了想对站在他身边的苏明伟说道:“小子,你还记得,你们那天晚上在北仓哪里玩的笔仙么?”
苏明伟寻思了一会儿说道:“当然记得。”
张二爷接着说道:“那就好,今天晚上你带着你姐和你姐夫还有周墨汝三个人,一起去你们那天玩笔仙的地方,再接着玩一次笔仙。”
听到让自己带我们去那个地方接着玩笔仙,苏明伟推脱道:“二爷,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那个地方太森人了。
上次就差点把命搭在那,要不是二爷您出手相救,现在还落了个生死未卜的命,我真的是不想再去那里了。”
张二爷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这次没事的,你也拿出一点男子汉的气势来,别总是做事畏首畏尾,是男人做出事来,就得有男人的样子,知道了吗。”
苏明伟一狠心说道:“行,今天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一往直前。”
他这么一说倒是把我们几个人全都逗乐了。苏明月说道:“行了小伟,等会儿你听张二爷怎么给你安排,你就照着做就行了。”
苏明伟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姐,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大家失望的。”
张二爷对苏明月说道:“丫头,你们待会儿去的时候把大白猫带上。”
苏明月点点头,走到桌子旁将大白猫抱在了怀里。
张二爷然后对我和周墨汝嘱咐道:“你们呆会儿去的时候,先去农贸市场买几只公鸡,然后再去殡葬用品店里买十捆给死人烧的白纸钱,白色蜡烛九根,金山银山各一座,童男童女个两个。”
我和周墨汝答应道:“知道了。”张二爷起身又叫着我们两个人,跟着他来到了后面的库房。
张二爷将两个百宝袋递到了我们两个人手里,然后领着我们在储物架上拿着东西。
边往我们挣着的袋子里放着东西边说道:“今天此去非比寻常,你们将面对的挑战,是前所未有的千千万万不要麻痹大意,能战则战不行就退回来,保住命要紧不要硬拼懂了么?”
我和周墨汝连连点头,从张二爷对事情的准备程度上,不难看出我们这次真的摊上大事儿了。
就连张二爷视如珍宝的九十九枚水官解厄铜钱,都到了周墨汝手上说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你心里应该知道,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舍了它也要保住你们几个人的命。”
周墨汝接过铜钱坚定的点头说道:“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我跟着说道:“周思得是那个早年师从杭州宗阳宫提点月庵丘公学道,其师洪武初曾任杭州府道纪司都纪。后来拜访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学道,得龙虎山正一派道法的传授的那个人么?”
张二爷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此人周思得精习灵宝度人之旨,行持五雷火府之法,以显扬宋元道教新出的灵官法,明代主管全国道教的道录司就是由他掌管的,他在明代道教的地位可见一斑。”
听张二爷说完。我和周墨汝一同感叹道:“真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物啊。”
张二爷并没有在理我们俩,而是继续帮我们准备着东西。装了整整两袋子东西后,张二爷拍了拍我们两个人的肩膀说道:“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我和周墨汝也是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我们把东西都弄好以后,我和周墨汝各自背着袋子一起走出了库房。
在屋里张二爷又跟我们几个人嘱咐了几句。我们一行人就告别了张二爷踏上了北仓之路。
在店门口我们分别打了三辆车我拎着袋子坐在了最前面的车里,苏明月抱着大白猫和苏明伟坐在了中间的车里,周墨汝拿着他的袋子坐在最后面的车里。
在我的指引下车队缓缓地向农贸市场驶去。到了集贸市场我让苏明月姐弟俩在车上等着,我和周墨汝走进了活禽市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