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仇子洛根本没想到胥宁会就这样停下车,看着他妖孽的面庞,大脑一片空白,傻乎乎地跟着说了一句:“什么是什么?”
胥宁闻言一愣,随后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副愉悦的表情仿佛置身在春天里。
“阿嚏!”
仇子洛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胥宁笑容一收,迅速转过身继续开车。
仇子洛心里忐忑极了,她想,一定是自己刚才那样太没礼貌,少爷不高兴了。
咬着唇,感觉到车子比之前明显加速了,她垂下脑袋,想着今天受的委屈,还有自己怎么那么笨,居然惹少爷生气了。
一时间,没忍住,金豆豆就这样大滴大滴从眼眶里滚落。
胥宁蹙眉,忍不住问了一句:“很难受?”
想起她里面的衣服还是湿的,车里忽然开了空调,可是冷气全透过毛孔吸收了进去,而高速被封了,走下面的路摇摇晃晃好几个小时,她小丫头的身子肯定受不了,于是,方向盘转了小半圈,不一会儿,悍马车就停在了一家七星级酒店门口的车位上。
他下车后打开车后座,又是在她面前一蹲:“快点!”
她有些诧异,却还是无法拒绝跟他亲近的机会,或者,以后都不会有机会让她这样背着自己了。
伸出自己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胥宁垂眸便可看见她紧紧攥在手心里的小盒子。
一想到这东西是她要送给他的礼物,他的心里就跟洪水泛滥了一般,波涛澎湃,就算退潮后还有绵延的海草,轻轻柔柔地撩拨着,缠绵着,心神荡漾,灵魂微痒。
背着她进了大厅办理开房,要拿证件的时候,胥宁忽然转了身,让她坐在前台吧台上,然后伸手就去解她的扣子。
她瞪大了眼睛,他却云淡风轻地解释:“我拿钱包。”
一双修长的大手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她21岁了,胸部发育的还算不错的,里面的紧身毛衣又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解开衣扣之后,那片小小的空间里放眼望去就被她的凸起填满了,还挺诱惑的。
她有些无措,急忙别开眼去,不敢看,心跳却一点点加速,尤其,当他的大手伸到了衣服里面的夹层里,取出钱包的时候,她分明地感觉到了他的后背触碰到了自己的前胸。
尽管,只是一两秒。
却还是催熟了她的脸颊。
本以为,他取出钱包拿了信用卡跟证件过后就没事了,谁知道,他办完开房手续后,又拉开她胸前的衣服,将钱包又塞了回去。
她明显局促不安,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
他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一句:“我是怕丢,放大衣里安全。”
说完,也塞完了,他再次捏起她胸前的扣子,把大衣帮她扣好。
这一来一会间,仇子洛的脸就变成了煮熟的虾子!那么那么红!
也就在这一来一回间,他的大手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胸前,好像都是不经意地,蹭了好几次。
取过房卡,胥宁转过身,一拍后背,还挺调皮地说了一句:“跳上来。”
她咽咽口水,身上被他若有似无地碰了几下,有些敏感,却还是乖乖听话,两脚一蹬吧台的墙壁,就跳了上去。
“呼~”胥宁没想到她跳的这么高,又一下子砸下来,忍不住笑道:“真是个小猪!”
她闭着嘴,不说话,心里有些甜。
到了套房之后,胥宁把主卧让给了她,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穿好酒店的拖鞋,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进浴室,试了一下淋浴的水温,这才转过身看她:“你赶紧洗澡,洗完了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泡的身上都出汗了,再出来,知道吗?”
“嗯。”
胥宁看了眼架子上的浴巾,转身出去,从衣柜里取出酒店里的雪白色浴袍,递给她:“洗完后把这个套上,人家都洗干净消过毒的,这是正规的七星级酒店,不脏的,你别怕。”
“嗯。”
看她无辜地点点头,胥宁忽然发现自己刚才的解释有点多余。
他想说的是,小姑娘在外,一般最好不要用外面的衣服什么,那些脏的,比如性病之类的,皮肤病之类的,会传染,可是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他歪着脑袋:“莉莉安,你有男朋友吗?”
仇子洛显然懵了,一脸茫然地摇头:“我,我没有谈过恋爱。”
胥宁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快放满的浴缸道:“那你赶紧洗吧,我去隔壁房间了。你洗完那边有吹风机,头发吹干了再回床上睡觉去,知道吗?”
“嗯。”
她应声后,胥宁就大步走了出去。
这一夜折腾的,是挺累的。他除了莉莉安的房间就直接下楼回车上把她的行李箱取了上来。
他心想,这大冬天的,衣服都湿了,明天她总的有的换着穿吧。
行李箱放在她房间里,他就转身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他又开始给自己洗澡。温热的水流冲击着他健硕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洗脸洗头还是洗身子,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仇子洛在站台时被人欺负的画面。
那条粉色的内裤,还有那白花花露出来的大腿。
除了莫名地怒气,心里只剩下后怕了。
还好他今晚亲自去了!
不然这丫头一个人,被四个美国男人给上了,以她还没谈过恋爱的经历,还有安静纯洁的性子,怕是事过之后,她自己都不会给自己活路了!
大口做了几次深呼吸,胥宁的身子就这样硬了。
垂眸看着自己坚挺膨胀的小伙伴,他跟自己说,一定是有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都是胥安熙那丫头缠的,从他有女人开始到现在,这是他禁欲最长的时间了!
洗完澡擦干身子跟头发,他换上了酒店的浴袍,想起那丫头在车上打喷嚏的画面,不知道她是不是感冒了?
莫名地,他想要去看看她。
踩着拖鞋推开她的房间门,就看见那丫头已经穿着浴袍坐在床边,垂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