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虽然上次跟她表过白,但是那一次她根本没有做出答复,这次我们互相都说了,这也算郎情妾意,情投意合了!
这种感觉,真的好爽,就像你一件你一直非常非常想要而又得不到的东西,有一天在你没做好准备的前提下突然出现在你的手里,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幸福!
谁说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方面的幸福的,那只是一些人在那个阶段没有遇见对的人,然后胡乱总结,得出的谬论!
黄莹跟我说了这句话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了,这个氛围很温馨,你不说,我便懂了你的意思!有时候就连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做了一会儿,黄莹说她想要休息了,我虽然不舍,但是还是答应了,要是我能亲她的话,一定会奋不顾身凑上去亲一口。
黄莹回房之后,我坐在那里回味了刚才那一刻,然后边给爷爷打电话让他教我道术,边下楼去了。
武松喝酒之后,敢上山打虎,黄莹跟我表白之后,我敢孤身去抓厉鬼!
这就像兴奋剂一样,我激动得跟爷爷讲电话都会时不时傻笑出来。
爷爷看我不在状态,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也没有再打过去,因为我想好好回味一下刚才的情节!
到了路边,我非常豪迈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城郊!”我要是说屋乱葬岗的话,司机肯定不会去。
爷爷说过,黄莹只有吸收更多的魂魄才能恢复成以前的那种状态,所以我现在就是去抓鬼的。
过了半小时之后,车到了,等司机开车离开之后,我才步行道乱葬岗。
这里阴气很重,一进来就觉得头皮发麻,要不是在进来之前,我在脸上,身上涂了粘液,还在身上揣了好几十个铜钱的话,现在他们肯定会疯狂剥夺我的灵魂。
我拿出瓶子,念了一通,不知道是我实力上升的缘故,还是我太兴奋的缘故,这次念咒时,头痛感觉竟然弱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瓶子里面收满了白色气体,我摇了摇,这一看就是成色不好的货,要是爷爷来的话,上百年的随便抓!
不过爷爷说过,任何事情只能循序渐进,要是太心急的话,反而会害了黄莹。
我拎着瓶子,像农民伯伯丰收了一般,屁颠儿屁颠儿跑到城郊赶车去了。
这里车很少,就算有也是那些技术不好,或者是黑车之类的。
终于等到一辆出租,看司机那样子,就知道他是借亲戚的车晚上出来赚点儿钱的。
刚进城,我突然看见前面一辆很熟悉的车。
是我上次拍照没有拍下来的那辆拉棺材的车。
棺材还在车上,这都好几天了,这车怎么还在路上跑?而且棺材还没有卸下来,一定有问题。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很努力地看了看前面说:“前面哪儿有什么车啊?”
爷爷人的眼睛是很奇特的,有一种叫做火眼,每个人的火眼会变化,以高低来判断。
火眼高,就看不见鬼,火眼低就可以看见。
我看见了正在我们前面的那辆车,但是司机却没看见,这应该是由于火眼的缘故。
他看不见,我就为他指路,那辆车很快,跟上次一样,我让司机加快速度,不然一会儿就跟丢了。
跟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发现它走的路线非常熟悉,是往我租的房子那里去的。
难道我屋里发生的奇怪的事情是它干的?
不管怎样,先跟上去。
果然,那辆车停在我住的屋的楼下。
我没有接近他,而是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车,然后悄悄跟上去的,跟上去之前,我把身上的粘液全部抹掉了,怕阳气太重,它会发现我!
那辆车停下之后,驾驶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跳下了车,不是走,是跳,因为他只有一条腿!
棺材是黑的,司机也是黑的,在夜色下,车也是黑的,这衣服画面看起来是那么诡异。
司机下车之后,在停车的这里来回跳动,一会儿之后,他身体往前一倾,从墙上一个洞里面钻了进去。
我连忙跑过去一看,黑黝黝的洞中,一个棺材的轮廓出现在我眼中!
这个洞我来的时候就在了,当时还没有这副棺材,这个洞是墙上破开的,里面是一个房间,不过这个房间没有住人,空着的!
这个房间周围一直没人打理,长满了杂草,整个洞看起来很杂乱。
司机钻进洞之后,那辆车也莫名消失了,我在洞口看了看,里面很安静。
现在我已经明白一些了,那天我在树林里面看到的那条腿是这个司机的,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会失去一条腿的。
现在我不敢贸然钻进去,怕出现意外,如果是他的话,今天晚上他应该也会来我屋里。
知道位置之后,我就上楼去了,呆在这里很有可能会被他发现。
屋里很静,我没发出声音,怕打扰到黄莹。
我先打通了爷爷的电话,然后才悄悄推开黄莹的房门。
黄莹躺在床,我低头看了一眼,便觉得一股欲火从心中腾起。
我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把手机放在黄莹身边,之后,爷爷嘀嘀咕咕念了起来,瓶中的雾气缓缓进入了黄莹的身体,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变化,不过我也不着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能等!等得起。
做完这一切,我退出房门,然后躺在床上紧紧等待,今天一定要把他抓个现行的。
我实在想不通,他是怎么进来的。
整个房间都被我里里外外防御了好几遍,照常理来说,他根本不可能进来的。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一切声音。
静,出奇的静,不应该说是死寂,等了好久,我已经昏昏欲睡了,要是他还不来的话我就要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细微到可以忽略的水声将我惊醒了。
人在睡觉之前神经高度集中在一件事上,那么就算这件事有一点微小的变化,也会醒来的,这就跟起床铃对于学生一样,不管你睡得多晚,只要听见起床铃,你依然会不自觉地爬起来。
我没有动身,而是躺在床上等他自己上门。
这间房间已经被我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他一进来,我就可以把他的皮扒一层下来。
咚咚咚……
一阵微乎其微的脚步声从浴室传了出来,这个脚步声每一步间隔时间是我们平时的两倍,我听出了,这个应该是只有一只脚才能造出这种声音。
“果然是你!”我暗想,眼睛依然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