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男人怎么那么奇怪,擦了一脸的粉,说起话来还嗲声嗲气的,是什么人呢?我看你俩聊的那么高兴,是不是来大生意了?”火凤凤一脸的茫然。
“你真是猜也猜不到吧,做了笔大生意我的确很高兴,但真正让我高兴的是这个人是个太监。”催文生兴高采烈的拍了拍火凤凤的肩膀。
“哦,是个太监?难怪,这个样子……你,你让我猜什么事?”
催文生眉飞色舞的眼神一亮,凑到火凤凤耳边轻轻的言道:“当然是思思和陈秀的事”。
火凤凤一听,怔了怔,脸上微微的显露出些许的欢喜,言道:“她们的事?有眉目啦?”
“不是,是这个老太监是宫里来咱们店里订货的,说是宫里娘娘们要用咱们店里的香粉,让我赶明儿个给宫里送去,你想啊,只要能进宫,那不就有机会想办法见到姚思思和陈秀了吗?”
火凤凤一听,脸色又沉了下来,躇了躇,道:“哪那么容易啊,你是去送货的,而思思和陈秀是被侍卫抓进宫去的。”
“哎,那倒也是,不过,进宫去,能见到思思的妹妹芊芊也好啊,虽然跟她没见过面,但能进宫去总是有希望的不是?”
“那倒也是,那你回去后记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秀秀她娘,这些天我看的出来,她老人家挺担心的。”
“恩,这个事的确重要,还好有你提醒。”
忙完了店里的生意,夜幕降临时,催文生来到了陈秀母亲的卧房。这时,陈秀的母亲正要睡下,看到催文生的到来。
“文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老人家好生奇怪。
催文生顿了一会儿,微笑道:“是关于秀秀的事。”
“秀秀的事?”老人家一听,眼神一亮,激动了起来。
“您老别激动,我慢慢告诉您。今天咱们店里来了一个太监……”
“真的吗?哟,真好,真好”老人家站了起来,激动的拖住了催文生的手。
“虽然没有什么眉目,但是只要能有机会进宫就有希望了,你可要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
老人家顿了顿,又道:“千万要小心,遇到事情要随机应变。”
“是的,娘,您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秀秀是娘的心头肉,哦,对了,有机会的话肯定要到监牢里看看秀秀,我怕她吃了苦头。”
那天夜里的催文生,翻来覆去,展转难眠,整个夜晚,简直就是在度日如年,那么多年以来,这是他头一个夜晚是这么期盼着黎明的到来。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催文生连忙起身洗漱后,早饭也没吃,匆匆装了几箱子的香粉备好了马车准备启程了。刚刚扬鞭走了几步路,便听到后面有呼喊的声音,原来,火凤凤从后面赶了出来,喊道:“文生哥,文生哥,腰牌!腰牌!”
这才停住了脚步回头观望,此时,火凤凤才赶了上来,已经是大汗淋漓。
“你们这些男子,便是粗心大意,连如此重要之物,亦可遗漏,若不是我发觉,又得回来拿不是?”
文生微笑的望着火凤凤,道:“好啦,你们姑娘家就是心细,如今幸得有你,免得我再跑一趟了。”
火凤凤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越是紧张便越该细心,你这是因快得慢,因加得减,应该切莫急燥才是!”
“是啦,你说的在理,我以后注意便是!”
说罢,便辞别了火凤凤快马加鞭的往王宫的方向赶去。回过头来往了火凤凤一眼,满心自信的言道:“等我好消息!”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宫门外。这时,宫们的守卫们拦住了催文生的去路,要问明来由。
“哪来的叼民,竟敢闯宫闱禁地?”侍卫目露凶光,注视着催文生。
“我是来送香粉的,我是奉了太后的懿旨。”催文生一脸的淡定,似乎预料着眼前的一切是会发生似的。
“太后的懿旨?哪能到你手里啊?”这时的侍卫满脸的疑惑,似乎在怀疑着什么。
这时,催文生定了定神,便从兜里拿出了老太监给他的腰牌,一个侍卫凑上前来看了看,仔细端详了一翻后,脸色微微一变,吆喝道:“啊,王公公的腰牌,这是太后的人,快快放行”。
说罢,便急急忙忙的退了回去,恭恭敬敬的样子。
催文生看着侍卫们点头哈腰的样子,知道了昨天来他们店里要香粉的那位公公那的确是来头不小,一脸的得意,挺起腰板,大摇大摆的驾着马车,进了这个以为一辈子也别想进的宫门。
来到了宫里,宫里的美丽景致,让他惊呆了。辉煌的宫殿,粉红色的宫墙,威武而庄严,金黄色的琉璃瓦,在日光的映衬下闪闪夺目,满园的红花绿柳,生机勃勃,形象各异的假山,凉亭,蜿蜒曲直的小桥流水,精工雕琢的塑像,美伦美焕的,这让催文生看的是瞠目结舌的,这给他的感觉似乎来到了人间仙境。正当他陶醉着这一切的时候,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身边还带了一个太监。这个走来的人正是大王子。这时,身边的太监凑到大王子的耳边似乎在说些什么。
催文生正想着,大王子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就是经营天仙香粉店的吗?”大王子微微的笑了笑。
在催文生的心里,宫里的人都是高高在上,没想到走过来的这个人竟这么的随和,让他吃了一惊。
“是的,您是?”催文生一脸的不解,连忙恭敬的作了作揖。
“我是大王子。”
这大王子竟是这么的平易近人,让催文生松了一口气。
催文生满脸疑惑的望了望大王子,拱手道:“您是大王子?您是怎么知道我是天仙香粉店的?”
大王子秦月安凑上前来,左顾右盼一翻后,轻声的说道:“这些慢慢再说,你先送了货,之后到那边的假山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