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烈回到洛斯分会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了。
这些日子扎克、言默、尼克,包括亚当、迈高和埃本都一直焦虑的担心着段烈,直到他回归,众人才轻轻的松了口气。
当扎克问起段烈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时候,比尔斯趾高气扬的把整个过程给他们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直接石化掉了。
震惊之余,他们还是有点不相信大名鼎鼎的血骨战团会向洛斯分会低头,他们等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等,不仅仅包括洛斯分会。
在洛斯王城这块不大的地盘里,更多的贵族也等看看这起事件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他们想知道,洛斯分会将会怎样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结果让人大跌了眼镜。
三天以后,血骨战团的人出现在北外城区,出乎意料的,他们没有偷偷摸摸,而是明目张胆加上小心翼翼的拜访了洛斯分会的主人,也就是段烈。
他们来的时候,由塞缪尔团长亲自出面,还有明日战团的团长劳伦斯陪同,甚至人们还看到了平原协会的米亚雷斯……
这三个大人物,平常是洛斯贵族们请都请不来的,他们同一时间到了洛斯分会,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一时间,这个举动震动了洛斯帝国的王室,然后人们就等着看……
结果,消息很快传出来了。
塞缪尔团长当面向段烈会长承认了错误,接着,洛普鉴定协会的伯特兰、本尼兄弟去了洛斯帝国自首,说明了此次事件是他们的安排,然后在帝国疑惑的审判之下,两个人送上了绞刑架。
当时,洛斯周边分外哗然,他们对血骨战团的屈服和低头深表震惊。
紧接着,一队马车行进了洛斯分会的驻地,据一些小道消息传出来,塞缪尔这次赔偿了大量的金币,估计总额在一亿以上。
顿时,周边所有势力都闭上了嘴。
显而易见,血骨战团和洛斯分会在这场纷争之后,以全盘告败而结束。
这是洛斯帝国与亚达普斯瑞坦平原百年来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不过从这件事上看得出来,洛斯分会不好惹。
段烈更不好惹。
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在上面两个赔偿之余,塞缪尔以血骨战团团的名义还写了一份保证书,保证五年之内绝对不会涉足洛斯分会所有的经营区域,不仅仅包括北外城区,就连他们在洛斯帝国设立的据点,洛普鉴定协会也连根拔除了。
这是血骨战团从此退出洛斯帝国的标志,也意味着洛斯帝国从此以后不会再遭受到任何形式上的干扰。
北外城区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随着血骨战团的离开,风波就此宣告结束了,然而这个时候,段烈依旧盘桓在洛斯分会的囚室里没有离开。
毕竟协议赔偿还有另一个条款,那就是霍曼。
很幸运的是,自从段烈知道霍曼出现在洛斯帝国之后,就注定他生命终止的结局。
就在段烈和塞缪尔“友好搓商”以后,他就被血骨战团和明日战团的人从晨雾山的角落里给揪了出来,然后被送到了洛斯分会,成为这起事件最终的牺牲品。
当然,他同样还是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没有霍曼的存在,希望佣兵团不会遭到血骨战团的洗劫,烈焰熔炉位面的消息也不会散播出去。
阴暗的囚室里,段烈老神在在的坐在审判台上望着被五花大绑、浑身血淋林的霍曼,扎克、比尔斯、尼克皆是用着怨毒的目光诅咒着这个卑鄙的小子。
审判台上摆着一样东西,那是霍曼的纳戒,只不过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
在段烈那惊人的铭文术学识的帮助下,纳戒成功的变成了无主之物,而段烈从里面发现了两只装着生命之水的瓶子。
生命之水,五十五级的材料,是一种比生命精华更加珍贵的生命系材料,段烈总算知道霍曼是依靠什么活下来的了。
生命之水,可以短暂的维持身体机能的代谢性,创造生命气息。
当年霍曼服用了幽魂药剂,变成了一个活死人,本来只有三个月的寿命,居然让他多活了一年多直到两年的时间,不是生命之水,还以胆什么呢?
可是搜出生命之水之后,段烈就吃惊了,要知道这样东西他找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得到生命之水出处的消息,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么个珍贵的材料,霍曼是怎么弄到手的。
生命之水,现在就算是有人给段烈一亿金币都不换,因为这是能够制造复活药剂的基本材料,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种。
“霍曼,生命之水是哪来的?”沉寂的囚室里,段烈面无表情的审讯道。
霍曼艰难的睁开了淤青的眼睛,嘴里咬着血沫狞笑道:“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段烈把玩着生命之水的两个瓶子,发现霍曼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惨白的死人色,说道:“你还一天可活了,当然,如果我给你一瓶生命之水,也许还能再活一个月。”
生命之水不是复活药剂,在没有其它材料配比之前,是无法完全复活身体机能的,但是它可以短时间能保证霍曼不死。
不过霍曼知道段烈不会放过自己,他狞笑着说道:“我多活了一年十一个月,已经够了,你别想用生命之水威胁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段烈,你杀了我吧,我的鬼魂会在天上看着你和战魂学院的覆灭。哦对了,还你的母亲,你还记得寒风城吗?还记得雇佣交易所吗?哈哈……”
“你说什么?”段烈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霍曼能这么说,说明天风帝国方面的战魂学院并不怎么好过了,恐怕现在幽澜谷和玛顿家族已经开始对战魂学院发动攻势,从各个方面实施打压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段烈冷冰冰的说完,拿起了审判台上的生命之水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段烈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
“快去打听一下,战魂学院现在是什么处境,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