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宴会一直开到晚上十点多钟才结束,来自寒风城各大势和贵族终于散去了,段烈也带着略有醉意的柔雅回到了自家的大宅。
当天晚上又跟柔雅聊到了后半夜,柔雅这才满意的沉沉睡去,而段烈则是没有偷懒,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了起来,将那枚转灵神印拿了出来。
转灵神印是典型的神器,真正的顶级装备,这枚神印的转灵铭文还是刻在拥有着不毁金属的罡纹石上,灵性十分的充足,所以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铭文阵列来激活,只需要把它握在手心里放在小腹前面,然后用斗气催动激活就可以了。
转灵铭文有七条完整的回路,战者可以利用斗气激活任意一条,然后转灵神印就可以将以神印为中心一定范围内的天地灵气元素聚集并加以转化,形成一种灵气元素,或金、或木、或水、或火、或土、或风、或雷,可以自由转换。
在这种转换的过程当中,另外六种天地灵气元素会以几何方式倍增特定的灵气元素,使元素的浓郁度成几何倍数增长,如此被战者吸纳,可以无限度的增强斗气含量,甚至可以让斗气纯度得到完美的提纯。
这次回到寒风城,段烈没有想到还会跟玛顿家族发生搭触,如果自己坏了黑月佣兵团乃至玛顿家族的好事,彼此之间一定会发生摩擦,所以目前还是需要提高实力保障希美的拍卖行正常建设和运营。
自身实力是一个方面,段烈还打算去一趟战魂学院,一来看看格胖子最近过的怎么样,二来,他必须为自己调动一些导师级别、长老级别的高手为拍卖保驾护航。
向转灵神印注入了一丝斗气,将天地灵气元素锁定在雷系元素上,突然间,房间里亮起了紫色的光晕,房间里本来没有点任何的采光设施,那些光晕完全是六系元素被转化为雷系元素之后,使雷系元素得到了大幅度增强才会产生实质化的光晕色彩,而对于这些充斥着暴躁特性的雷系元素,段烈吃惊的发现它们竟然提高了整整几十倍……
那些雷系元素形成了一个个细小的颗粒,聚集在一起,仿佛一团团肉眼可见的紫云,段烈甚至随便挥了挥手,就能召过一团,然后利用战魂和精神力将它们吸到了体内,雷系斗气顿时得到大幅度的激增。
他的精神力本来就强大的过分,冥想的速度也十分的恐怖、时间超长,所以比起一般的战者提练灵气元素的速度快了几十倍不至。
只不过这么多的雷系元素,就算是现在的他也根本无法吸收这么多,以前一直听说转灵神印的神奇效果,却没有机会使用,现在看来,这比传说中形容的更加邪乎啊。
如此算来,估计用不了几天自己的等级就会再一次的提高了,七级?八级?估计十天之内,达到九级都不成问题吧。
想到这里,段烈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赶紧利用转灵神印吸收起雷系元素来。
……
夜、凉如水,婚宴终于结束了,方杰和灵心兰也正式踏入人生中新的阶段,从此以后,他们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要必须互敬互爱、相濡以沫的一对了。
只不过在这种值得令人欣慰和高兴的日子里,两人的卧室却并不显得和谐。
“混蛋,他来干什么?他究竟来干什么?是来看笑话的吗?是想让大家知道,我娶的女人是他以前不要的吗?”方杰气急败坏的在房间里砸着东西,房间的地面上尽是碎掉的酒杯和瓷具。
灵心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是有些不满的看着方杰,要是让外人看到,这哪里像刚刚结婚的一对新人。
“方杰,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我说过了,我没有邀请他,我甚至不知道他今天回来,是爷爷请的柔雅阿姨,正好赶上他回来才会出现在婚宴现场的。”
方杰喘着粗气,脸上的余怒未消:“那红月宝石是怎么回事?他凭什么送你这么贵族的礼物?”
“我怎么知道?”灵心兰眼泪含着眼圈,娇叱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那块红月宝石是他送给爷爷的,是爷爷转送给我们的,这难道不好吗?”
“好,好个屁。”方杰将桌子上段烈送给灵战的盒子拿了起来,打开盒盖迸射出血晕般的光芒,将红月宝石拿出,愤怒的摔在地上,大骂道:“我不要他的东西,这是在打我的脸,灵心兰,你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
灵心兰泪如泉涌,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嫁的人居然是这个样子,他居然狭隘到因为一个礼物而怀疑自己的真心。
“方杰,你别太过份。”
方杰怒极反笑:“哈哈,我过份吗?你才过分,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最过分。”
“方杰。”听到方杰的侮辱,灵心兰全身一颤,没想到,这种话居然出自自己心爱人的嘴里,而且时间还是成婚当天的洞房夜。
灵心兰被气的娇躯乱颤,支撑不住的坐回到床上,扶着栏杆哭述道:“我过分,没错,你说对了,是我太过分了,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应该嫁你,我的确太过分了,我毁了他,我竟然还一直觉得他根本不算个男人,他根本配不上我,现在我才知道,是我配不上他。”
“妈的。”方杰气的脸色苍白,愤恨道:“你后悔了,你居然后悔了,****,你就是一个****,告诉你灵心兰,要不是因为灵战,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说完,方杰摔门离去了。
新婚之夜,等待着灵心兰的居然是夫妻感情的破裂,这是她无法想象的,而究竟后不后悔,这一点灵心兰也无法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也许真的嫁错了人,也许是当初自己的确做的太过分了,这才让上天故意安排了这场好戏,实实在在的惩罚了自己一把。
错了吗?
新婚的夜晚,灵心兰孤零零的坐在床头,一颗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