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已经晋升到第十二阶的白蛟便居住在双洋潭修炼,每每有附近百姓载着桔秆横渡双洋潭到锦溪古窑调换砖瓦遇到风浪时,白蛟便会暗中托起船只让人们安全渡过。人们为纪念怜生和白蛟的善举,在双洋潭南岸建有一座白龙化生寺,寺内是一个青年骑坐在一条盘旋欲飞的白龙身上,神态栩栩如生。这都是后事,暂且略表不提。
且说怜生骑坐在白蛟身上回到双洋潭北岸的顾家大院,见众人异常兴奋,仔细感知后,始知也因双洋潭冷热双洋的融合所产生的大量灵气让大家均获益匪浅。看到母亲杨小琼也已达到了元婴大圆满,于是来到已经晋升到大乘中期的张奇面前说道:“张太爷爷”
怜生的话还未说完,张奇则主动说道:“玄侄,你不说太爷爷也要和你讲了,这次随你来到双洋潭边,大家都有受益。你娘亲既已达到元婴大圆满自该化虚了。如果玄侄放心的话,还是让太爷爷帮你娘亲化虚吧。”
“如此有劳张太爷爷了。”怜生感激地说道。
说话间,却见顾之同夫妇惊慌地来到怜生面前说道:“春霞被人掳走了。”
“这是那人留下的书信。”顾之同将书信交给怜生。
怜生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以物换人,午夜子时赵陵山落叶伞见,人即回。”
“一定是那周家将春霞掳走了,想要挟换回他家的祖传之宝落叶伞。”顾之同说道。
“这落叶伞乃我惠灵门镇派之宝,怎会是他周家的祖传宝物呢?”虚云接着说道,“这其中定有什么蹊跷?顾庄主,不必担心,春霞也是我惠灵门弟子,我定会救回令千金的。”
“太上长老,你有什么打算?”怜生问道。
“那周扒皮也就盘剥长工,想来修为不会高到哪儿去的。我就依约赴会,同时搞清楚这落叶伞的来龙去脉。”虚云说道。
“太上长老,小子陪你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怜生则挺身而出。
“恩公,那我们爷俩前去赴会。”虚云高兴地说道,同时和张奇等说道,“张庄主,你也可利用这段时间为小琼侄女化虚呢。”
“如此甚好。”张奇应和道。
晚饭后,虚云和怜生前往来信指定的地点赴约。杨小琼自是又一番担心嘱咐。
虚云和怜生依约来到赵陵山。月光下,怜生见那赵陵山竟然与黄泥山有几分相像,也是一个平顶的土山如平台,所不同的是这赵陵山比黄泥山大了好几倍,整座土山又由九十四个小土台组成,中间一座特别巨大,其他九十三座如众星捧月般围着。赵陵山东南数里处,另有一个土山,叫映月山,山上呈五角星状喷射着五道火柱,将半边天空映得通红。
两人走入赵陵山中,远远望见中间那高大的土台上一根粗粗的柱子上绑缚着一个少女,正是春霞。
春霞见怜生和虚云向她走去,则大声呼喊起来:“公子,太上长老,别过来,这儿有陷阱。”春霞的话刚说完,她所在的中间高大的土山骤然间消失不见。
而此时冰儿也从怜生头顶出来,吃惊地说道:“啊,众星捧月大阵?”
“冰儿,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大阵?”怜生拉住虚云,向冰儿问道。
“这众星捧月大阵传自上古月宫,后月宫宫主嫦娥飞升神界后即失传,不想在昆山赵陵山出现此古阵。”冰儿回忆着说道,“要解此阵,先要点亮星星,星星点得越亮,则月儿就昏暗无光,此阵自破。如果星星暗淡无光,则会月明星稀,此阵威力暴涨。这星星即四周的小土台。”
虚云听得冰儿如是说,急忙跃上旁边的一座土台,却见台中央有处凹地,凹地中间是一块用石头凿磨成的状若灯盏的盆子光可鉴人。冰儿说的要点亮星星想必就是点亮这“灯盏”了。于是,他运三昧真火于手指向那“灯盏”****去。
“轰”的一声爆响,那“灯盏”爆出一阵火光来。然而过得片刻,那“灯盏”里的火光便渐渐暗淡下去,最后只剩一点火星忽暗忽明地闪烁着。
“老小子,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冰儿说道,“这星星点亮可有讲究的,并不是让你发出火来点亮这土台中央的‘灯盏’,你看你这点火星怎么叫点亮呀?”
“那应该如何点亮这些星星呀?”虚云焦急地问道。
“有没有看到离此数里的东南方向,那儿有一处喷射着火焰的小山?”冰儿指着映月山说道。
“那是映月山呀。”虚云说道。
“为什么叫映月山呀?”
“这喷射的五道火焰暗合月亮盈亏周期,月盈火焰最盛,月亏则火焰渐熄。故叫映月山。”虚云说道。
“不错,这映月山借助月亮喷射着火焰,盈则盛、亏则熄。然而,此山并非自然生成的,而是为众星捧月大阵而设置的。”冰儿说道,“要进入赵陵山就得破解众星捧月大阵,要破解众星捧月大阵必得星星点亮。而这九十三颗星星点亮就需要这映月山火焰。好在今晚已是九月十三,月亮已渐盈满。不然月色暗淡,火焰微弱却是不行。”
“冰儿前辈,你说了半天,我还是不清楚如何点亮这些星星呀?”虚云一脸迷茫地看着冰儿。
“别急老小子,关键是要合理布置映月山上五个喷射着火焰的位置,从而使所有的星星,即九十三个土台中央那‘灯盏’状镜面受火焰投射变亮。”冰儿说道,“只有将全部星星点亮,这阵中央月亮就会暗淡下去,威力才全部消除,此阵即告破。”
“如此简单呀,我去试试看。”虚云听后又迅速向那映月山飞去,伸出右手运劲牵引着一道火焰向着这边移过来,随着那道火焰的移动,赵陵山上不时有土台亮起。
“原来这样简单呀,我已经点亮五颗星星啦。”虚云兴奋地呼喊起来。可是不久,他又惊叫起来,“啊,怎么又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