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末一听凤妖孽那话,当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阴测测道:“不能做女人,那就做太监吧!”
一语落下,凤妖孽一个身形不稳,两人差一点就从马背上摔下来。许久,就当黎清末以为他会发飙时,却看到这只变态又像个深闺怨妇贴了上来:“小末末,难道你属断袖的么?”
黎清末:“……”
“好吧,虽然这样的做法很黄很暴力,但是为了我亲爱的小末末,本公子还是决定让你为所欲为。”说完,这挨千刀的死妖孽已是开始解起自己的衣袍来。
孰不可忍无需再忍!不过瞬间,黎清末已是反身以泰山压顶之势恶狠狠的将身后的男人压到了身下:“死妖孽,你再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那么一秒钟,祸国殃民的凤妖孽睁开了那双如婴儿般纯净的漆黑眼眸,呆呆的望看着头顶上方的女人。随后,莹润如花蜜般的桃色粉唇微张,整齐而又雪白的贝齿轻咬过后,那唇中的湿软之物已是绕着那如花瓣般的蜜唇极其魅惑的轻抿半分:“姑娘,你流鼻血了……”
黎清末一愣,继而条件反射般的摸向了自己的鼻子。果然,入手是温热的粘稠,霎时,她像触电般从男人身上一跃而起!
草泥马!老娘的一世英名啊……
一个时辰后,皇宫大院后的护城河里。
黎清末死死盯住了头顶上方那个令不不止一次产生梦魇的洞口,转身便咬牙切齿对身边的男人道:“凤君凛,你趁早死了那份心,老娘我今天是死也不会再钻这狗洞的。”
凤君凛此时刚将小船上的浆收好,听到这话立马将浆一丢,随后像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那行,今日你便带了本公子进去罢,反正本公子来回穿梭也烦透了,今日走点别的路也不错。”
黎清末暴怒:“难不成你每日出宫都是从这里出去的?”
“嗯咯!”
凤妖孽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委屈,而想到伤心处,他更是撸起了身上那雪白的袖子道:“喏!你看看,多大的一条伤痕。”
黎清末闻言一愣,继而双眸真的朝他所指的地方处看去。
三秒钟后,彻底陷入疯狂的女人抬脚便踹了过来:“你个变态!再嚎我把你打成猪头!”
“可是它真的是伤痕啊?”凤妖孽很无辜。
黎清末怒极反笑:“是是是,它是伤痕,要不要拿过来让本姑娘咬两口?那样它就伤的更深了。”
草泥马,拿颗痤疮当天花,把老娘惹急了,我可以把你全身都抓成那样的伤痕。
或许是因为黎清末这话说的太暴力了,这一次,这该千刀万剐的死妖孽终于闭上了嘴。
黎清末总算长舒一口气,不过没多久,当她一回头看到那杂草丛生的狗洞,又开始犯了愁:“凤君凛,为什么你就非得钻这狗洞?”
凤君凛此时已经回到了船舱里,听到这话微微侧身,而那玉臂则轻轻挽起身后如墨般的青丝。看到对面的少女正愁眉苦脸的看着上方,含着水光的潋滟双眸微微浮动,片刻间,那一抹戏谑便跃然于现眼底:“咦!不是你非要钻这狗洞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