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苍白脸色的玉露,他有一点的不忍,不过他不会仁慈的,听见他要喝水,他不由得想要试探试探她。
这时的玉露看清来人,心里就不由得泛起无力感,心里呐喊着,自己活着就好了,是啊,谁能知道他今天来是不是虐待自己的,可是下一秒玉露再一次的无奈,他高兴,他高兴才给自己水喝,是啊,威武不能屈,对于自己这样的人来说,可是自己是一个怕死的人,自己不想就这样的死了,那样多么不值。
做大事者应该能屈能伸,不过俗话说得好,流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烧,现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保充体力,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玉露咬着牙,慢慢的起来,是的自己的双手没有一丝的力气,挣扎了好一会儿,玉露满脸汗水,忍受着痛苦,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在慢慢的从床上向着地上爬去,是的就是爬去,可是到床边时,由于触动了伤口,玉露一阵吃痛,从床上掉到地上,没有想象中的英雄救美,带给玉露的是锥心的痛。
不过玉露没有吭声,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由于自己的动作裂开流出丝丝的血来,玉露看都没看一眼,慢慢的跪倒地上道,“王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你就大人有大量,王爷应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吧。”玉露看上去是在讨好王爷,可是说话的语气不吭不卑。出卖了她。
一旁的清风看见玉露不顾自己的伤而道歉,他怀疑这样的一个硬骨头的人就这样和自己道歉了,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可是下一秒他的眼神再一次深邃的看着玉露,什么,她原来不是和自己服软的啊,清风的脸上露去凶狠的目光,不过谁也没有察觉到,他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清风看着玉露慢慢的弯下来,一手拉掐着玉露的脖子道,“怎么?这就是你求饶的语气吗?”
玉露心里无奈不得不抬头看向这个王爷,应为清风死死的抓着她的脖子,玉露心里暗骂,这个变态,自己已经这样子的求饶了,他还这样掐着自己。
不甘心的说道,“王爷,怎么?你希望我怎么求饶啊!。”
清风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再一次的掐着玉露的脖子道,“不知道,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怎样求饶。”说着他满脸带笑,手上的力气在不断的加大。
玉露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一点的空难,慢慢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玉露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清风,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可是面前的人不是天使,玉露开始越来越难受了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苍白,慢慢的她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一般,玉露心里一阵落寞,自己就这样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和他求饶好了。
就在自己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玉露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一松,好像又能呼吸了,玉露贪婪的吸收着空气,好像要把她刚才没有吸收的一下子吸收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玉露才觉得自己舒服一些,感觉旁边的人,玉露不由得轻笑道,“怎么,难道王爷舍不得杀我?这样吓唬我可不是好玩的。”
清风看着慢慢不再挣扎的人,看着玉露的眼睛,心里不由得一震,他再一次的从玉露的眼里看到了母亲当年的影子了。所以他后悔了,他不希望这个女人死去,他不能死,想着他就松开了手,看着慢慢醒来的人,他不由得一阵高兴,可是下一秒他就听见玉露的话了,什么说自己舍不得杀她,笑话,天下还没有自己舍不得的东西,更何况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
清风哈哈大笑,看着玉露道,“舍不得杀你,你觉得可能吗?杀了你就好比杀死一只蚂蚁一般不是吗?”
玉露看着眼睛通红的人,不由得害怕了,是的她害怕了,好不容易才有捡回一条命,她不想失去,看着笑着的人,玉露牙一咬道,“是的,我就是你手中的一只蚂蚁,可是你不觉得这样杀死我没有一点的好处吗?你别忘了我可是左相的女儿啊!。”玉露感觉清风身上的杀意,不由得提出自己所为的父亲。
这时清风的脸色恢复了不少,看着玉露道,“左相,呵呵,他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死了,我只要给你挂任何一个罪名他都无可奈何的。”
听完这样的话,玉露也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啊,还说要报仇,就你这个样子也能报仇吗?就算你为我按着罪名,可是我毕竟是左相的女人,就算他不说什么,都会痛恨你的,你说要报仇,难道会容易吗?他不会傻得让你去杀的,而且作为一个杀女仇人,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吗?”
“呵呵,那又怎么样,他也不能耐我和。”说着他再一次的掐着玉露的脖子。
不过玉露才不会那么傻的,她用手我这清风的手再一次的笑着道,“是的,可是那样的话你报仇得什么时候,五年,还是十年,或是更多?”玉露看着清风,看着他脸上的变化,玉露心中一喜,再接再厉道,“要是你不杀我可就不一样了,你一向都不问朝廷的事,再加上又是左相的女婿,你说他会站到那一边呢,再者你不仅仅就左相一个仇人吧。”之所以玉露觉得左相是他的仇人,就是看着他对自己的态度判断的。
玉露就是利用清风的这一个报仇心切的弱点来死他放过自己的,这时的清风也不由得再一次的看着玉露,这一个办法可是一个好办法的,可以说是以石三鸟啊,既可以借左相之手杀掉那些自己仇恨的人,又可以拉拢左相,使他对自己没有异心,那么也可以得道美人。
清风不由得再一次的看向玉露,心里不由得冒出这样的想法,要是她不是左相的女儿,自己或许……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再一次看着玉露,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过了好一会儿,清风再一次的轻笑道,“果然不愧为左相的女儿啊,既然有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会不采用呢?”说完抬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叫道,“我们走!。”说完一个奴才推着他慢慢的离开。
临走时不由得说道,“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咋们还要演戏呢?”说着大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