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她不会是，”莫曜辰伸手朝自己脑袋上点了下，“我想可能是我做了一场梦，梦到了一个叫贝晚星的女人。”
梦醒了，她就走了。
只剩他一个人的记忆。
而她……永远不会再回来。
莫初柒盯着莫曜辰剧烈收缩的瞳孔，想到下午在房间他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看得出，哥哥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白燕寻皱眉问道，“你说，爷爷对你说晚星给他打电话？”
莫曜辰冷笑，“他们合作，当然要打电话。”
“可晚星跟爷爷的关系很差，非常差，我无法想象他们之间会打电话，”白燕寻说，“而且，晚星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爷爷赶出白家了。”
莫曜辰倏地抬眼，“赶出白家？”
“对，”白燕寻点点头，还原场景，“爷爷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打了晚星的妈妈，当时躺在地上很严重，晚星也被打了，爷爷想杀她们，我怕被人看到影响不好，所以劝他别这么做，最后爷爷把她们母女两人赶出去了，并且警告晚星，永远都不许再回来。”
躺在地上很严重？
莫曜辰眉头紧皱，这么说，宝早月妈妈中风很可能是被白老打出来的？
那她怎么可能还跟白老合作……
他抿紧了薄唇，白燕寻又说道，“晚星在白家一直待遇很不好，不，应该说很糟糕。虽然我跟她接触的很少，但是我以前见到她的时候，她每次都是在被欺负，不是被打就是被骂，再或者被群殴，总之……她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莫曜辰眸色一冷，“她跟二小姐白依晴关系怎么样？”
“非常不好，像是敌人吧，白依晴总是欺负她，很想要她的命，据说……白依晴以前还找人轮过晚星，但好像没成功。”
找人轮宝早月？！
莫曜辰俊脸骤然一沉，大团的阴鸷爬上眼梢，他霍的站起身，额头青筋浮起，“什么叫好像没成功？！”
妈~的，他要杀了白依晴！
“肯定没成功，不然白依晴早就到处说了，”白燕寻又补充道，“不过，白依晴已经死了。”
莫曜辰一怔，“死了？”
“半个多月前吧，被大卡车撞死的，爷爷知道后非常生气，对外封锁了消息，”白燕寻对白依晴没什么感情，所以并没多去关注这件事，“后来不知道查出什么来，我没问过。”
半个月多前。
被撞死……
莫曜辰眯起眼睛，他忽然指了下自己，“你爷爷该不会觉得，是我找人弄死了白依晴？”
“……”白燕寻怔了下，“不太可能吧，白依晴跟你扯的上什么关系？”
“那可不一定，如果有心人非要扯，也不是扯不上，”莫曜辰嘴角冷抿，猜测道，“假设……你爷爷认为宝早月跟我在一起，所以就借我的手弄死了白依晴，为了报多年被欺负的仇？”
“……”
不是没这个可能。
白燕寻同莫曜辰对视，他也沉了眸，“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杀了白依晴，然后嫁祸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