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小妖,让本君欺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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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春宫术太难

“太好了兔师兄!”离草喜极而泣,张手便抱住了他。

谁料这一抱,却闻“噗”一声,怀中竟是蓦然一空,兔师兄不见了。

再低头一看,脚边赫然是一只白白净净的兔子,通体白毛无瑕无垢,倒不愧应了他那白无瑕之名。

离草蹲下身,捏了捏那一对软软热热的兔耳:“呀!师兄你怎的变回原形了?”

白兔睁着一双红眼泪汪汪地望着她,无语凝噎。

好半会,白无瑕才又回了人形,擦擦额角的汗,甚为尴尬道:“为兄做妖比较害羞,故而被异性一抱,便会一时昏了头,现了原形。”

离草点头做了然状:“原来如此!”

白无瑕再次擦了擦额头,将话题转开:“不知草师妹又怎会到这玉华峰来?”

唔,这个嘛……

离草仔细思忖了一番,才绞着手指道:“实不相瞒,我是为了修炼。”

“修炼?”白无瑕愣了一愣,却是怪道:“慕长老竟叫你来此修炼?哎呀呀!慕长老果然是与众不同,连这教导的法子也非同一般。”

离草闻言忙摆摆手解释:“并非师父让我来,而是因着师父一直不教我,我才思量着自己来修炼。”

“啧啧!这慕长老未免忒不厚道了,草师妹分明这般乖巧可爱,人见人喜,不如改投入我师尊玉泱长老门下罢!”白无瑕一面替她抱不平,一面劝诱着她。

离草自是不会做抛师跳门之事,只随便打了个哈哈搪塞了过去。

两只妖在一起聊了好一会儿,倒也很快便熟络起来。

离草思起琳琅所说讨师尊欢心之事,暗暗思忖了一下,于是试探地问起白无瑕:“兔师兄,你也是男子之身,那你可知要如何才能讨得男子的欢心?”

她问的极之隐晦,并未透露这对象男子便是师尊,以免又要叫兔师兄指责自家师父一番。

“你这小妖,本君也是男子,你怎的不问本君。”苍绯极之不满地插上一句。

离草不以为然道:“难道我问你,你便会告诉我么?”

以他与师尊敌对的性子,哪可能会出什么好法子。

白无瑕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知道。”

说着,他拿眼瞅了瞅离草,笑得一脸暧昧:“草师妹有此一问,莫不是已有了心仪之人?”

离草不知这心仪是个什么意思,只闻得他说知道,便立时两眼迸光,拉了他的手兴冲冲道:“如此甚好!还请兔师兄教教我这讨欢男子欢心的法子。”

白无瑕弯了一双溪水般的眼,一脸玄机地朝她招了招手:“草师妹此番算是问对人了,师兄我正好精通这门子事,不过这事用嘴说不大清,师妹不妨先拿这本书回去瞅瞅,许能琢磨出些法门来。”

离草瞅着他扬手变出一本书册递到她面前,封面之上张牙舞爪地写着三个大字……春宫术。

离草立时喜滋滋地接过,连声道谢:“师妹回去定然会好生参研,若是当真有用,师妹在此便先谢过师兄了。”

白无瑕暧昧一笑:“师妹不必客气,若真能成就师妹一桩好事,师兄我也甚感欣慰。师妹若还有甚不懂的,尽可来问我,师兄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离草复又与他再三拜谢道别,这才揣着书册欢欢喜喜地下了山去。

“你这小妖,那只兔精能教你什么,只会在那一派胡言,莫要听信他的话,那什么书也不能看!”苍绯轻哼一声,似很是不屑。

离草也回他一声哼:“身为同族怎的都要比你这骗人的魔来的可信。”

上回害她险些叫神兽给踏死,如今他的话,她再也不会信半分!

溜回琼天宫,离草便躲在房音里,仔细地参研起那本《春宫术》。

刚翻开第一页,便是一副图画。

只是那画上两人,身上皆是未着寸缕,男上女下,两体交缠在一起,不知是何之意。

再翻第二页,皆是文字。

离草看了一眼,便禁不住赞叹一声:“唔,不仅有画,还配有文字详解,果然是好书!”

倒是苍绯不知怎的,声音中竟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你这不长脑子的小草儿,你究竟是否知道这是何书?”

离草怪道:“自然知道,白纸黑字写着春宫术,有何问题?”

苍绯顿了顿,难得耐着性子与她解释:“你又可知,春宫术乃男女之间的……欢爱之术?”

离草点头,指了指书册上的画:“自然也知道,这画上画的可不就是一男一女。”

“那你还敢看?还敢学着去和慕流音做?”声音拔高几分,语气中莫名带了丝焦躁。

离草更觉奇怪:“为何不敢?师父是男子,我是女子,要讨师父欢心,这春宫术不正适合?”

苍绯颇有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力感,果真是打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小妖,完全不谙世事,真是叫人又气又无奈。

离草见他不再开口,便又专心研究起她的“春宫术”。

不过这法子委实有些难了,必须二人都脱了衣服之后才可做。

她要脱衣服不难,但如何让师父脱了衣服,这却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而慕流音也很快发现,近几日,他这个徒弟有些奇怪。

平日他喜好独自在房中静坐修炼,而离草也颇为乖巧,每日都在自己房中记诵经诀。

但这些日子,她却常常往他的房中跑,甚为殷勤。

“师父,你热不热?不如脱了衣服罢,凉快些。”离草站在一旁,眨巴着大眼,殷勤地问着他。

慕流音微微一笑:“为师不热。”

此话刚出,便见离草一脸失落的模样。

正待问她有何事,却见她眸光又是一亮,拿过一旁桌上的砚台:“师父你写字么?徒儿替你磨墨。”

见她这般执烈的目光望着自己,慕流音只当她是想学字了,便点头应了她。

这边宣纸刚一铺好,她那边墨磨到一半,手却忽而一滑,整个砚台都打翻在了他素白的衣袍上,染了一片黑。

“呀!对不起师父,徒儿一时手滑,弄脏了师父的衣服,师父把衣服脱下来,徒儿这就帮你去洗。”虽然似是在道歉,可这声音怎么听着却有些欢快的味道?

“不必如此麻烦。”慕流音拦下了她伸过来要脱衣服的手,长袖轻轻一挥,被沾染了墨迹的地方瞬间便不见半点污渍,一片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