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恶女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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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透露消息

而这样的东西,那两个人从始至终似乎就没有想要说出的意思。

不过也罢,想要取得这样的东西想必是他们全队做出的决定,现在全队人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想要两个人也属于正常。他们不过是做了宗门弟子该做的事,不要求他们拿出那样的宝物来和他们平分,这样对那些死去的队员也不公平。

白又夏和云萝也就任之。

收拾完了尸体后便抓紧时间离开了这个战场,直到距离那边将近一千多米后才稍作休息。

连越在大家准备晚上休息的地方时在一旁拿着魔核自己在玩,结果不注意脚下的树根,扑通的一身,摔倒在地。

离他最近的白又夏忙上去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问着:“有没有摔伤哪里了?”说着一边拍着他身上的泥土。

连越摇了摇头,平日里他摔得比这个还要惨,再说现在都六岁了,摔倒了也没脸跟以前一样赖着姐姐就哭。小男子抬头,大声的说道:“我不疼!”

这等小孩子脾性,白又夏失笑,“好,你不疼,可是你衣服和你人都摔脏了。衣领都划破了。”白又夏看到连越衣领被磨破了,不禁皱着眉头用手捻着说着,这衣服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队长昨天才给他换上的,才一天的时间就给磨坏了。

连越低头看着磨破的衣服,小脸哭丧着,怎么又破了。

白又夏笑笑着,指尖却碰到了他胸前,硬硬的东西,感觉像是玉佩。她点头看去,连越的衣领刚好被来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了连越胸口上带着两块一红一绿的玉佩。她不动声色的将指尖探进去触摸了一下那块红玉的触感,心一跳,身体也随之僵硬。

连筠的角度只看到白又夏蹲下身给连越说着什么,她走了过去,“越越。”

连越一听到姐姐叫他就立即蹦跳了过去,张手想要姐姐抱住,可连筠看到这么邋遢的小孩哪里肯让他碰到,伸手将他的后领拎了起来,皱着妹说道:“哪里来的臧小孩,看到人就抱!谁家的!”

“你家的!”连越张牙舞爪的回答,把大家一阵的逗乐。

云仪叫道:“队长,那边有条小河。”连越脏了要收拾,云仪想到了刚才看到的小河流,谁不多,但也够他一个小孩洗澡用了。

“嗯。”连筠应了声,拎着连越就朝那边走去。

白又夏见状对云凌说道:“师姐,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果子。”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云凌问。

“不用了,我不会走远的。”

“注意小心。”

白又夏应了嘱咐后也跟着走出去了。

云爱见连筠姐弟走远了,才问起身边为她包扎的云萝,“你们队长怎么带着她弟弟一起出来试炼?宗主允许吗?”这么小的小孩,即便是是玄天宗弟子也不可以被允于出来试炼啊,且见连越那样,根本就是出来玩的。

云萝一边在她胳膊上缠着纱布,一边道:“连越其实是宗主的亲传弟子,这一次也是宗主主动让我们带着他一起出来的。连越很乖,不会给我们照成什么困扰,且有队长在,连越也不会有事。”而他们的安全保证则也比其他队的队员高出了一倍左右。

“竟然是宗主的亲传弟子吗?那真是厉害。”云爱惊呼,“那你们队长呢?也是宗主的亲传弟子吗?我好像没有见过她,而且穿得也不是我们的道服。”

云萝抬起头,笑容带着得意,“我们队长是鸿煊尊者的唯一亲传弟子,修为之高,并非我们所能到达。”

鸿煊尊者的亲传弟子?!

坐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云龙闻言也是一惊,那个女孩竟然是那位的弟子!难怪她之前的招数那般奇怪了,竟然是那位的传承!想到这里,云龙的眸子又陷入了厚重的担忧中,这是好还是不好?他要好好想想了。

云爱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不可置信,“……我想起来了!我听说那位确实在几年前收了个女弟子,且灵根为仙品,天元大陆上如今唯有她一人!你们队长……我真的没有想到。”说着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幸好她从被救后没有表现出来异样,否则,她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下场。

云萝一看便知她是对连筠起了敬畏之心,笑道:“队长人很好的,还好你们这次遇到的是我们队长,否则换做是谁想要从一只六级魔兽下救出你们只怕也不容易。”

这是真正的大实话,便是云城,也不敢保证说真的可以救得出来,而救出来后不损一将。也就只有连筠方可帮得到。

“谢谢你云萝,你若不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她便是那位的弟子。所幸我们遇到的是她,不然真就如你所说,我们想要逃命,只怕不容易。”云爱回想起来才一阵的后怕,的亏遇到的是连筠,小命才保住了啊。

“已经没事了,你们且放心,队长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云萝系上了绷带,抬起手臂擦了擦汗,道:“你只手臂近期不要活动,也不能再受伤了,得好好修养才好。”

“我会注意的。”云爱抱着右手说道,她制符需要右手,云萝不提醒她也会万分注意的。

“我去给你们那些果子先垫垫肚子。”云萝刚要起身,却看到一边的树下有一颗魔核正闪闪发光,她起身走了过去。而云萝看到的同时云爱也看到了,那个小孩竟然就把魔核丢在哪里,她怎么早没发现。

云龙警告性的看了云爱一眼,见她安分了才收敛了眼神。

云萝拿起了魔核,走到云术身边,“云术师兄,你看连越又乱丢东西了,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也乱丢,队长真是太宠着他了。”

云术失笑,“你有本事也让队长这么放任你。”

“还是算了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连筠拎着连越到了小河边,不是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不过是任由她跟着而已。这么想看,那么就一次性看个明白吧。

“姐姐我要进空间洗,我不要在这里。”连越撒娇的要抱连筠,想要进空间去,这里水凉不说,还可能会有人来。小家伙虽洗澡还得需要人帮忙,但除了姐姐之外,他还是很害羞让别人看到他身体的。

连筠按着他的小身体,借着他的衣服,“好了,乖,在这里擦擦就好了,姐姐晚上再带越越进空间。”说完拧了下他的小脸,解开他的外衣丢到一边,随后里面的衣服也全部脱掉,只剩下一件里衣才罢手,她自然不能真的让连越在这里洗澡,小孩子体质弱,容易发烧感冒神马的。所以,擦擦就好了。

知道白又夏就在暗处看着,连筠伸手拉出了那条帮着两块玉佩的红线,看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白又夏看到那块红玉的真正轮廓,顿时惊愕的睁大双眼!她记得,这是她哥哥的玉佩!怎么会在连越身上?连越是谁?她哥哥又在哪?白又夏几乎都快要按耐不住想要冲上前去询问。

连越也跟着低头看着玉佩,问:“玉佩怎么了?”

“姐姐在想,这两块玉佩是不是该分开来带?这个是越越爹爹留给越越的,这个是姐姐送给越越的,感觉不能放到一起,越越觉得呢?”连筠认真的问着连越,也故意将一切说给白又夏听。

白又夏神情一滞,连越的爹爹留给他的,那么连越是……

白又夏不可置信的长大嘴,算着哥哥失踪的时间,确实和连越的岁数对得上。难道,连越是她的……侄儿?!

连越无所谓的撇撇小嘴,“我觉得无所谓啊。”

“嗯,还是不能放在一起,回头姐姐让人把姐姐送给你的这块玉佩换个样式,吊在腰间好不好?”

“好。”连越乖乖的应着。

连筠拿出了一块手帕,沾湿拧干后认真的给连越擦拭着小脸,抱着他在怀里给他吸收洗脚。白又夏就在暗处一直看着他们,热泪盈眶,她没有找到哥哥,却找到了她的小侄儿,虽然还不知道哥哥在哪,但是只要守着连越,相信他哥哥早晚有一天会出现的!而对于抚养连越将他视为亲弟弟一半疼爱的连筠,白又夏此时对她的感觉又发生了变化,很怪异,很感激她,却又……无法接受她是她侄儿最亲近的存在。

若非对方是连筠,她真的会不惜一切将连越抢过来,她自己来抚养。

但她也明白,现在的她不适合带着连越,连越由连筠抚养,才是最好的。连筠疼他爱他给他所哟他喜欢的,更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益处,冲着她师傅是鸿煊尊者这一定,白又夏就不想去撼动连越和连筠此时的亲厚的感情。

她得等,等连越长大了,再告诉他,他的身份,她才是他唯一的亲人!

做下了决定,白又夏悄悄的原路返回。

连筠没管白又夏此时心情如何,将他的长发散落下来把是脏的也擦拭了一番。小家伙散着法头,唇红齿白的,只穿着一件里衣,还真像是美丽的小姑娘。看得连筠抱着他狠狠的亲了几口才罢休给他穿上衣服,带着他回去了。

云萝看到连越散着头发回来,走到他跟前双手叉腰,教训道:“连越,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了。”

连越一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丢了什么东西,只是无辜的睁大眼看着云萝。

云萝无奈,伸出的拳头张开,手心里赫然是那块魔核,连越这才了然,“我玩够啦。”然后就跑到云术和云天中间一屁股坐下,晃着小脑袋,好不自在。

“玩够了?玩够了你就乱丢!”云萝气急,这败家的倒霉孩子。

连筠笑道:“别生气了,又不是不知道他。魔核就给云术收着吧。”

也只能这样了。

云天伸手摸了摸连越的长发,接着嘲笑道:“像个小姑娘。”

连越不满的扭头,“越越是男子汉!!”

云天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了,“只有小姑娘才会散着头发的。”

被嘲笑的连越顿然起身,跑到连筠身边抱着她大腿闹着她给他把头发束起来,可是他头发还没干呢,束起来湿气集中到他头顶对他身体不好,连筠不同意。小家伙就抱着她闹啊闹叫啊叫,不胜其烦。

白又夏回来时就看到连越抱着连筠的大腿亲密无间的撒娇亲近的样子,不知道连越是她侄儿之前她毫无异样,现在知道了,看到这样的场景觉得酸楚。连越是她的侄儿不是?她才是他唯一的亲人。

“连越,坐过来这里用火烤一烤头发就干了。”南乘风坐在火堆前往里面丢柴还不望朝连越招手。

连越不想被当成小姑娘,一听可以烤干立即兴冲冲的跑过去坐到了南乘风的身边,使着脑袋就要往火堆里送,要不是南乘风眼疾手快把他拽了回来,他说不定真会掉火堆里去不可。

夜幕降临,一群人坐在火堆前烤着野味,不忘商量着以后的事。

“现在就剩下你们两个人了,距离三个月期限还有两个多月,你们就跟着我们一路吧。”南乘风开口提议道,他们两个伤残人士,此时若是开口说要分开,那倒真是怪了。

云龙也不客气,“希望我们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都是同门师兄弟,云龙师兄又何须多想。”白又夏说。

云龙对白又夏的印象不错,很是温和的报以了一个微笑,“为何云爱如今都受了重伤,在队里帮不上忙,实在惭愧。”

“又不是你们的错。”云萝吃着肉嘴上不忘安慰。

”不过你们跟着我们也不代表接下来就不会有危险,在混元森林每分每秒都是危险的,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云术带着的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却也是大实话,如今他们受了伤,平时没事可以多加照顾,但若真遇上事,他们不仅要顾好云萝还有顾他们?哪里顾得上。

有些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谁都说不准的事,无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