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爱,而是隔着国仇家恨的爱来得太沉重了。耶律清歌从来都不知,生母的复仇欲望曾使她无数次在父将的枕榻边举起利刃,她恨杀了亲人的刽子手,更恨无能为力的柔弱之身。面对童稚纯真的骨肉,面对越来越陷入迷惘的感情,她最终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成全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两个男人……
生母死时吞下了大量的梅花香料,而他却在安葬父将的时候,看到了刺在父将胸口的一朵红梅。
生母小字梅。
若干年后,他才知晓。
从此后,梅便成为他生命的禁忌,无人敢在他的面前提及,而北地将军府的大片冬梅,也在同年没有任何先兆,枯死殆尽……
接下来。
耶律清歌像是忽然发狂,他的眼阴鸷得怕人,大掌盖上她娇小秀气的前胸,用力的揉掐粉嫩的*****啊……”惊声痛呼,上半身拱起来,眼眶逼出眼泪。
他还嫌不够,火烫的唇滑下来含住她如嫩蕊般的峰顶,大手却向她的下腹部游离而去……
惊悚至极,她死死地咬着唇,忍受着像毒蛇样的手指停在她用来蔽体的亵裤边缘,摩挲揉捏却并不进去。
魔王!变态!
要她的身子,尽管拿去便是,为何这样折磨于她……
“你也吞吃了香料吗?”强壮的身体滑上来,舌尖舔舐着她的脖子,凌冽的气息,刀子一般刺激着她的耳膜。
“什么香料?”她难受得仰起头,想躲开他的吮吻……“啊……”喉咙被他狠狠地咬住,她疼出眼泪,嘶叫道:“你是狼吗?”其实她想喊畜生!只有洪荒愚昧的野兽才会只想着***和猎杀!
耶律清歌晒然怒笑,他松了齿间的嫩肉,布满青茬的下颌极具威胁地贴上梅良辰的下巴,呼吸相闻,她紧张得阖上眼。
“说,为什么口腹之中会有梅香?”他的问题真奇怪啊。她的小手按着他想冲进亵裤的铁掌,抖颤着嘴唇回答道:“生来便有!”
“哦?你想说我错怪你了?”他才不相信,正常的人会喷吐如此冷香。她定是从隐秘的地方听来了他喜好冬梅之说,所以才会吞了梅花香料企图挑起他的兴致!念及她男扮女装的神秘行径,耶律清歌冷酷的眉眼之间登时泛起浓重的杀气……
“信便信,不信便罢!”让她如何解释呢?她从古墓穿越到异时空的闵辽国便成了身带梅香的梅恩吉雅。他不相信,能有什么办法!
“不如剖开你的肚子,让我看看里面都盛了些什么!或者,再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耶律清歌猛然抓住她亵裤的边缘,“嘶……”一声布帛碎裂的响声,紧接着,漫天散去的布片里,一个莹润的白色东西飞到半空,恰好落在耶律清歌的手中……
梅良辰也看到了那个神秘的白玉葫芦。
她的面色变得惨白,惊颤的双手扯过缎被挡住完全没有遮蔽的身子,黑眸如星夜的绒布,不安地盯着他的脸……
封口是一层蜡纸,只消轻轻一吹,一股浓烈的药味便从窄小的瓶内钻了出来。
他的脸色蓦然变得冰寒,手腕轻抖,白色的玉葫芦里滚出一枚漆黑如指甲般大小的药丸。他捏着那东西在鼻间嗅了嗅,阴冷的眸光直射向缎被下苍白的容颜。
“看到它,还说你无所图吗?专供江宋国皇室的假死药,你一个卑贱的马倌,如何会有?”他冷冷道出秘药玄机。
像狗一样被缎被包着扔进绣辇,就是梅良辰所要继续面对的命运。
马车跟在铁骑军的身后,隆隆地向前。她蜷缩在缎被里,透过那一方车窗,看到湛蓝的天空上,飘过一缕缕白色的云彩……
她撇唇笑了,活下去的勇气堆砌出来的微笑合着咸涩的泪水,令她又想起被他折磨的一幕……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国家叫江宋。似乎和闵辽国一样的强大,但却是闵辽的死敌。或者说,是耶律清歌多年来杀戮征伐的信念和理由……
耶律清歌质问她,专供江宋皇室的假死药,她为何会有?这个问题真是难住她了,把巴特尔供出来吗?但那样,似乎也不能减轻他的愤怒。他又问她究竟是谁?对于这个简单的问题,她仍然不能作答,因为,她是一抹魂魄的替身,是错乱的时空把她带入了这个和中华古文明有着惊人相似度的国家。说出来无人相信,她也不会傻得自己去找死!
面对她的沉默,他竟用最无耻的办法来惩罚她!当她赤裸。裸地被他困住双手暴露在空气中时,她才赫然明白,野兽如何肯轻易放过到口的猎物。
他盯着她的裸。体,从头顶的发丝仔细地看到脚趾尖,又折回来停在她的私处,黑洞洞的眼睛里亮起鄙夷不屑的冷光……
她忍不住紧阖双眼,羞愤欲死。情愿他扑上来撕碎自己,也不要被一个变态的男人用这样残酷到令人发指的方式折辱下去。
耶律清歌就是要羞辱她,刺破她不堪一击的防线,把她背后隐藏的真相挖出来!
“还不说吗?”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犹如地狱中传来的魔音,令她抖若寒风中的落叶。
“我捡来的!是我捡来的玉葫芦,我不知道那里面是药丸!你看到的,蜡口还封着,我如何知道里面是何物?”她啜泣着解释。
“可我不相信,怎么办呢?”谁会把救命的假死药放在贴身的亵裤中呢?他的指尖朝前探了探,感受来自处子之身的紧致和热烫。
“不要……求求你,大人,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大人,求你……”不待梅良辰把话讲完,下体一阵尖锐的刺痛,直冲头顶而来……
曾被耶律清歌暗赞为哈伦湖水一般沉静的黑眼睛骤然紧缩成恐惧的形状,她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膛,大声哭喊着他听不懂的话。
“禽兽!住手!你这个强奸犯!”一个不小心,指甲弄疼了存心折磨她的男人。腹部的血痕令耶律清歌眉宇紧蹙,手指再无怜惜,朝前狠狠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