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两个白衣随侍,此刻涨红了脸的站在门口的不远处做着自己专业的看护防守的工作。那房里不时传出的声音总是让他们脸红,哪怕这样的事,他们是认为自己早该习惯的。但是认为该与做的到是两回事,他们还是无法习惯。
每每听着声音想到屋内上演的画面,他们在对视之后脸就会红的滴血,而后在几天之内他们两个一个会拼命的看女人,一个则会偷偷的看男人,直到心情平复。他们两个是楼少爷贴身伺候的,因此每每如此这样的事,也总是他们两个饱了个耳福。
不过今日略微有点不同,因为此刻他们分明从那该算是消魂的声音里听到了痛苦。因为节奏有些不是以前的调,因为呻吟的分贝,使他们两人在脸红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担心。
自从在城外见了那个什么宫主夫人后,楼少爷就因为那女人提到的韩公子而推了商会的事来到兰轩。韩少爷已经早一日的住了进来,却是昏迷不醒的。
楼少爷一边叫人找来郎中给看看,一边问讯着跟在韩可风身边的人,结果知道他原来在上山的路上被一个黑衣人给打伤了,在下山的时候就昏迷不醒了。
楼少爷难得的拉下脸,阴沉着。等那郎中出来说需要些杂七杂八的名贵药材时,楼少爷就谴了个下人跟着去支了。他只说了一句:“只好就是,药我有的事。”
的确,“天下第一商”的名号就说明了他的本事。楼少爷当时看着在床上昏迷的韩少爷是一言不发,就那么脸色难看的凝望着。直到去推迟商会的下人回来,说几家老号有重要的事希望楼少能不推迟,他才丢下了韩少爷去了。毕竟韩少爷一时半会的也醒不来的。
可是等楼少爷再回来的时候,是个人都知道他在生气,因为他们“天下第一商”这回出了大事了。他们旗下的,与韩家合作的韩龙镖局竟然会被一帮子查不到底细的人把镖给劫了。劫的东西倒算不地多贵重,他们也不是赔不起,关键是人丢大发了不说,还把名要赔到里面,因为他们被劫的是送去赈灾的一百万两银子,那可是官银啊!那可是天宫里的那位皇帝号召所有官员一同捐献的啊。一百万两他有,可他没官银。这车代表了官家意思的银子给劫了,不是等于把所有的官员都给得罪了下吗?
所以在楼少爷回来前,已经有消息在他们中流传,大家只能想着小心伺候了。楼少爷回来后,先是一言不发的进了自己常在的房间,片刻后,有下人说韩少爷醒了。这两个随侍就跟着脸色不算太好的主人来到了韩少爷和自家主子住一起的院里。
等主人进去后,他们就习惯性的守着了。因为韩少爷的伤病,因为主人的不开心,这两人以为今次会没有这挡子事的。可是当房间里飘荡出那**之声的时候,这两个人只有相对做煮熟的大虾了。
随侍甲对随侍乙眨眨眼睛:瞧瞧这份疯狂,伤病都不当回事,多强悍啊!
随侍乙对随侍甲抬抬下巴:真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好?女人才有意思嘛。
随侍甲对随侍乙再眨眼睛:这也有段时间没见,估计是干柴烈火想的慌。
随侍乙对随侍甲再抬下巴:听这呻吟劲儿,谁能想到咱楼少的床上雄风?
此刻屋内的确是上演着香艳刺激又**疯狂的床事。
楼御天此刻目光深邃着,炙热着,他一手扶着身下那白皙纤细的腰,一手抓扯着白瓷般的肩头,他迅速的抽离与冲击着身下的人,在他发出的有些痛楚的声音里丝毫不曾给予怜爱与怜惜般的泄欲着,不,也许是泄愤。
他在生气,很生气。是因为这次出的纰漏带来的麻烦?是因为身下的家伙不听话还要惹他?还是因为那个让他有笔糊涂债的女人?究竟是哪个原因让自己在生气,他还真不清楚。
“呜……”身下的人咬住的唇里依然是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和以往不同,今日的他根本没心思去想着身下这个白瓷的人儿是否舒服,他只想着他的怒,他只想着让这个白瓷对自己求饶。
停着他的呻吟声,他更加大了力度,那每一下都带着他的怒火似要把身下的人儿给贯穿。
“天……天哥……”终于这纤细而倔强的身子在这力道的强压下发出了迷乱的声音。
“终于开口了?”楼少爷的嗓子里温润着飘出几个字,却偏偏有些冷。而他的身子依旧保持着冲刺的不断。
“天哥,啊……我……我,不行了……”身下是夹杂着痛苦的音律。
“你知道该怎么说的。”他的手依旧扯着他的肩,而扶腰的手却在那白皙的臀上“啪”的拍了一下。身下的人似在颤抖着,那混乱的声音从他的口里溢出:“天哥……求你,求你……松了,松了我吧。我不行了,疼,疼……”
“知道疼了?刚才叫你休息你不听,非要撩我。不想碰你,你倒来劲了。让你休息,你却来诱我。好!现在我满足你,我满足你,让你记得这疼,以后你就知道还听不听话!”楼御天的声音里一点都不压抑的展现出他的怒。
“天哥,啊,我,我想你……想你!恩……天哥,我不行了,求你,求你……快给我松了吧……”身下的人身子都快弓成了虾米。
满足的抽离,看着那流淌而出的乳白,他的嗓子里是一声冷哼:“以后还听话吗?”
“听,一定听。”那具身子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他抬腿上床,一手扯了捆在他手上的绳子……当绳子被解掉,韩可风终于翻了身的躺在床上,看着身边才刚刚对他如同施暴的男人。
“心里舒服了吗?天。”他就这么问着,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为了缓解眼前这个男人的怒气。
楼御天的眼一抬,点了点头:“憋疼了吧?”那话语似冷似温的说不清楚。
“无妨。”韩可风疲惫的一笑。
楼御天伸手扯了毯子给他盖了,而后扯了一件袍子套上了身,走到了门口:“来人,送水。”
不一会,房门打开,有一大桶温热的水被送了进来。还有两个伺候很久的丫头。她们将门掩上,来到床边将韩少爷搀扶着入了桶,开始为他清洗起下身清洗那里。
楼御天看着在温水里不时皱眉和颤抖的韩少爷,终于开了口:“今日里心情不好,你又惹我,想来太猛烈了些。这几日正好我要处理些事,你就好好的休息吧,你身上的伤郎中说调理下就好,你也知道我不懂什么功夫,也不明白怎么帮你恢复,有需要的你让他们帮你找和拿就是了。等我忙完了再过来看你吧。”
“难道你要走了吗?”那温水的人声音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
“小风,你知道的,我事比较多,今日对你猛烈是我不对,但是毕竟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处理的。”
“处理?你是因为今日见了她,心乱了吧?”温水里的人手抓着木桶,那指间都似在泛白。
“小风!”楼御天的脸色又难看了些。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去见了她对吗?结果心更乱了不是?”
“你?”楼御天话一顿,对那两个丫头说到:“出去吧。”两个丫头立刻出去了。
“你难道是假昏,跟踪我?”
“天,我没假昏,我的确受伤昏迷,至于跟踪……以你的功夫,我若跟踪,你会不知道吗?”韩可风的脸上有自嘲的笑。
“那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我是昏迷,但是我却意识清醒,不过是不能动不能说罢了。你在看我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话,我听的很真切。天!她有什么好?她是地宫宫主的女人,不是你的!她接近你也不过是为了完成那家伙给的任务罢了,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
“为什么?”楼御天喃喃着:“世人哪里就知道为什么了?你问我,我倒不如问你,你,一个武林里的新秀却为什么要这般跟着我?即便被人轻贱也无所谓?”
“为什么?当初在她欺骗你,在你占了我的时候,我不就告诉过你,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愿意跟着你,哪怕是做你身下一个泄欲的工具。”
“我问的是为什么?”
“还用说吗?当然是爱。”
“爱?我何尝不是因为爱她呢?可是她已经忘记了我,成了那人的夫人。”楼御天的眼里全是那如雾般的迷离之色。
“天,我们不是说好,从此忘记那个女人吗?”韩可风从木桶里站起,伸手要去抓他。
“小风,我这么对你,你恨我吗?”
“不,不恨。”
“我也不恨她,所以我想我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