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捡个盟主是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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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吾家盟主知真相(1)

当她下来的时候,姜池烈侯在门口,一看到白语画犹如看到救星一样扑了上去:“啊……白……白……姑娘!”姜池烈喊了半天,实在没想起对方的名字,只能这么喊了。

白语画平静的略过姜池烈,顺着洞口看去,身旁姜池烈焦急的开口:“我好不容易和那小子平安落在了这,我虽然没事,但是他被刮伤了!我不是刚准备被他包扎伤口,就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老妖怪!不对,是老妖精!”

白语画抬步往里走去,映入眼帘的是自然的山洞,但是山洞两旁摆放的夜明珠却明显的价值不菲,将整个山洞照亮了起来。这个山洞不大,没走几步便看到了里面,山洞里面的摆设等同一个小小的房间,石头划成的桌椅与床,通亮的将整个山洞一览无余。

于是,石床之上,躺着的是面色苍白的沈墨崖,而他紧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看,因为他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而那个女人,一身绿衣长袍,眉宇之间流露着几分妖冶,唇角微微勾起,眼角的皱纹不难看出这女人年龄依然不小,但依旧风韵犹存。

在这悬崖之上,有着如此容貌与气质的女人,也不难让姜池烈以为是个妖精。

女人的侧脸对着两人,眼也不抬的依旧用手指勾勒着沈墨崖的脸庞,她轻轻开口:“不是说了你不合我的胃口么?滚到洞外去!”

然而姜池烈呆在了白语画的身后,暗自打量着两人,在心里琢磨着白语画能够胜过这妖精的可能,还没容他仔细想清楚,白语画就直接踱步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女人缓缓转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绝美的面容,让她的眼中闪过惊艳,下一刻……便看见了对方那双纯黑如夜色般的瞳孔,冷冷的看着自己,白语画认真的开口:“再不把你的手拿开,我就杀了你。”

女人一怔,吞了吞喉间的唾沫,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

对方慢慢的伸出手,放在了沈墨崖的肩膀之上,抬眸瞥了她一眼:“退下!”

就在姜池烈的视线之中,那个女人……还真的就退了下去!

女人只是退了一点,并未离开,站在旁边看着白语画直接在沈墨崖被点了穴的穴道上点了两下,刚刚还虚弱的躺在那的沈墨崖缓缓的起身。

“呵,你解了他的穴道又如何?他中了子午焰骨针,不出三个月,所有的经脉都会破损,到时候便是废人一个。我不喜欢有主的男人,你若是把他让给我,或许我还会大发慈悲,看在他即将成为我男人的份上,救救他。”女人半倚在石壁之上,唇角勾着笑,看着眼前的两人,眉宇之间是不屑和嘲讽。

白语画回头瞥了她一眼,伸出白皙的手在沈墨崖的肩膀上轻轻一弹,顺着她指尖出现的,是金黄色的虫子。

身后的女人脸色微变,但又冷笑了一声:“呵,能拿到蛊王,你们的本事倒是不小。但是有蛊王又如何?不能吸收,不也是徒劳?”

白语画在女人的视线之中,直接举起了沈墨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咬,沈墨崖皱眉,眼睁睁看着白语画咬破了他的食指,她指尖的蛊虫顺着他的食指爬了进去。沈墨崖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开口,白语画骤然俯身,清冷的绝美脸孔在他面前瞬间放大,唇与唇的距离骤然接近,呼吸可闻。

白语画顿了顿,抿了抿唇,紧接着贴上了沈墨崖的双唇,沈墨崖能清楚的感觉到从唇齿之间传来的腥甜味道。

听着身后女子的惊呼声,沈墨崖这才明白白语画这是作甚。

“你这女娃的血……莫非能化解蛊王的毒?”

沈墨崖这才能清楚的感觉到从指尖传来的剧痛感,缓缓侵入他体内的蛊虫的毒性,似乎因为白语画舌尖的血液被慢慢化解。

身后的女子脸色震惊,似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能完全化解她的嘲讽和威胁,完全的胸有成竹和从容不迫。

白语画平静的退开,反手把了把沈墨崖的脉搏,点了点头。虽然快了点,但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时间不是问题。

白语画垂眸一看,发现沈墨崖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妖孽的面孔上薄唇还沾着她的血,整个人看起来更是漂亮的惊人,白皙的脸颊通红。

她疑惑的眨了眨眸:“脸怎么那么红,没化解成功?”

“你当化解蛊王是下锅炒菜啊?说炒好了就炒好了?就算是炒菜,那也是要时间的!”身后的那名女子不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回头一看,这次脸上的嘲讽已经消失,看着白语画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

白语画的注意力被挪开,沈墨崖迅速的闭眼,平息着刚刚的不适和惊诧,蛊王入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现在他还被子午焰骨针封了内力。

唰……

一样东西轻轻的抛向了他的方向,沈墨崖迅速睁眼,稳稳的接了下来,出现在手心的……是一瓶小金瓶子,上面刻画的纹路看起来十分精致。沈墨崖眸光一闪,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

“你是七满盟的白语画?”女子突然开口,打量着白语画的眼神中添了几分深意,她皱了皱眉头:“白家……你今年多大?你应该……十八九了吧?”

白语画抬了抬眸,静静的看着女子:“十六。”

清冷的声音让女人颤了颤,摇了摇头:“不对,年龄不对。白家……欧阳雪是你何人?”

“师父。”对于女子高深莫测明显知道什么真相秘密的模样,白语画显得冷淡极了,像是这女人说的什么秘密都与她无关,哪怕道出了她师父的名字,她的反应都不是很大。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恢复了脸上的不屑:“罢了,你们这群小家伙怎么掉到这里来的?倒是好运气,恰好能掉到这,要是掉到其他地方,怕是就尸骨无存咯。”

“他是被他撅下来的,我是自己跳下来的。”白语画指了指姜池烈,又指了指沈墨崖,特别老实的回答。也正因为白语画的老实态度,女人的面色也不是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