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莎莎和大胖在一个幼稚园不同班级,上课时间自然不在一起。人生地不熟,还好班里还有很多可爱的小朋友。
上幼稚园第二天,庄莎莎就发现小石是他们班里长得最好看的男生。爸爸说过只有自家媳妇才能一直生活在一起,她想和小石一起玩,于是屁颠屁颠跑过拿糖勾引小正太,“小石,你当我媳妇好不好,我给你大白兔吃?”
谁知人家和班里一个漂亮女生打得火热根本不理她,庄莎莎咬牙,“那我再加一颗。”
人家还是不理她。
庄莎莎火了,“你要是不当我媳妇,我就打你。”
庄莎莎凭借小菜芽身板说这话根本吓唬不了人,小男孩不以为然。庄莎莎觉得自己气势不够压制不住对方,要做得更霸气一点,上前推了小男孩一把。小男孩屁股墩在地上,哇的一声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老师闻讯赶来,看见又是这令人头疼的小魔头惹事。“庄莎莎,你怎么又欺负其他小朋友。”
庄莎莎委屈,我只是想吓吓他。“老师,我只是想和玩而已。”
放学回家吃过晚饭,大胖和庄莎莎在大院里玩。
“你以后不要对别人说当我媳妇这种话。”
庄莎莎很天真,“为什么呀,我爸爸说只有自家媳妇才能名正言顺生活在一起,小石是我们班最好看的男生,我想和他一起玩。”
四岁半的大胖郑重对三岁半的庄莎莎说:“那你以后当我媳妇好不好。”
庄莎莎毫不犹豫,“不好。”
大胖心口一下,“为什么不好?”
“因为你长的没有小石好看。”
大胖的心伤痕累累,“我每天都给大白兔你吃。”
庄莎莎想想每天有大白兔吃也不错,“那好吧!”
九岁的大胖小学三年级体型更加波澜壮阔,但是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是班长。八岁的庄莎莎小学二年级,调皮捣蛋是班里的小魔王,两人同一个学校一起上学放学。每次考试大胖都是班级顺数第一,庄莎莎则要从后面数。当试卷发下来,只要是不及格,庄莎莎总会把试卷塞进大胖的书包,庄爸爸庄妈妈问起就找蹩脚的理由说试卷还没发下来或者老师不小心弄不见了。放学后庄莎莎总是到陈奶奶家做完作业才回家,因为有人给她指点江山。每每庄莎莎做不出来,大胖就说你怎么那么笨这么简单都不会,于是叫她小傻。
十二岁的大胖小学六年级依然是班长,身板虽然没有小时候壮硕,但是还是很胖。十一岁的庄莎莎才小学四年级。为什么?本来体质就不好的庄莎莎在九岁时大病一场,从医院住院一个月回来在家休养。大胖每天放学都会去陪她,给她讲学校最近所发生的趣事。临走时总要摸摸她的头说“小傻,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一个人去上学很无聊。”庄莎莎在家休养半年,已经赶不上学习进度,于是重读三年级。
自庄莎莎大病一场,医生说她体质太弱需要锻炼。庄爸爸庄妈妈商量着给她报了个跆拳道培训班。因为培训班是周末上课,庄莎莎周末不能去陈奶奶家玩,于是周一到周五找大胖玩的次数更加密集。
十三岁的大胖本来可以选择更好的中学,但是却选择了直升本校中学部。庄莎莎说他平时不是很聪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怎么就选择本校直升呢。大胖的答案是离家里近,不用住校。庄莎莎囧,原来你也有懒惰的时候。
十二岁的庄莎莎在小学部五年级努力为她的班长梦奋斗。大胖自幼稚园开始就一直是班长,每当庄莎莎犯错时,庄爸爸庄妈妈总会拿她和大胖做比较,你看看小逸多乖,学习成绩好年年都是班长,还懂得帮陈奶奶分担家务。你再看你每次考试都是六七十分,在家就会调皮捣蛋。
庄莎莎不服气,每个学期选举班干时都积极踊跃,但就是没被选上。她五年级这个学期卷土重来。这次和她竞争的是个班长专业户的男生,长得十分俊俏。
投票结果出来,庄莎莎以一票之差落选。庄莎莎所在的班级是从一年级一起上来的,一直都是女生比男生多几个。投票这类的事一般是男生投男生,女生投女生,可在他们班却不是那么回事。对于落选的原因,庄莎莎归根于那个班长专业户长得太帅,把一些女生的票给勾搭走了。从此以后庄莎莎对长得好看的男生产生免疫,也因此后来秦逸就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新一轮班干产生,空缺一位劳动委员。因为劳动委员是一件苦差事,每天值日生打扫完后,劳动委员必须检查过锁好门窗才能回家,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当。
班主任为了安慰庄莎莎一颗执着落选受伤的心将这重任落在她肩上。这下庄莎莎更加伤心了。
庄莎莎第一天上任,很负责的监督值日生打扫教室关好门窗,这才走出学校。远远看见大胖在树底下看书,庄莎莎跑过去,“大胖,你还没走呢。对不起我忘了和你说我现在是班里的劳动委员,得等值日生打扫完才能回去。”
小学部和中学部是分区的,所以他们说好每天放学在校门口等。大胖皱眉但没说什么,同着一个学校他是知道的,把书放进书包,“回家”。
话说大胖越来越拽了,以前都是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现在是……庄莎莎小跑上去与他并排,“你以后不用等我一起回家了。”
“嗯。”
庄莎莎也不知道他这“嗯”是什么意思,自动认为是同意她的提议,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两人沉默走着。
因为今天放学回家迟的缘故,庄莎莎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大胖到陈奶奶家做作业。大胖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当天吃完晚饭,庄莎莎自己在房间看着算术本琢磨了很久才做了两题。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书包去陈奶奶家。大胖像往常一样在客厅写作业,庄莎莎凑上去掏出自己的本子,工工整整递过去。
“那道题?”
“这题。”
“笨蛋,这么简单都不会。”
“你才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