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混混王爷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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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一道阳光射入眼中,东方玉勉强的睁开双眸,身上感觉像要被撕裂般的疼痛难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要减轻些不舒服的感觉。眼眸不停的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怎么看这里也不像是房屋,到像是个山洞,洞内陈设简单,除了一些日常必用的物品,似乎再无其他。她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这是在哪里?我只记得自己好像跟烈天一起掉下了悬崖。之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就在她满脸疑惑的时候,一个陌生的老太婆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的命还真大,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都没有死。”她一边说一边将刚刚采摘下来的野果递给了她。“把这些吃了,你才能有体力!”

“老婆婆,是您救了我吗?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他是跟我一起从山崖上掉下来的。”她急切的问道,尽管她曾经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不要再去想着烈天,可刚刚掉落的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对他仍然有情。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他死了,尸体被山下的野狼给吃了,又或者是被那死老头给救回去了!反正我是没看见!”老婆婆回答的模凌两可,到让东方玉更加的着急了。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想要出去找他。身体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哎呀!你别逞强了,自己都这个样子,还去想着那个臭男人!真是没出息!你在洞里好好休息,我去死老头那里问一下,看是不是让他救了回去!”老太婆见她这个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先谢谢婆婆了!”东方玉满眼感激。虽然觉得这老婆婆说话的语气略微有些生硬,可她的心地却无比的善良,不嫌麻烦,细心的照顾自己,身上的这些草药一定是她帮自己覆上的。能够遇到这样的好人,自己的命还真是不该绝。

“行了!我也只是说帮你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老婆婆语气生硬的走了出去。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别人对自己千恩万谢的,也不想别人称自己为什么好人,看到许多人为名利所累,很辛苦。

悬崖下的另一个山洞内,

烈天头痛欲裂的醒来,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老头。

“你终于醒啦!昨天救你的时候奄奄一息,我还以为你完蛋了呢,没想到你的命还挺硬的吗!”老头怪里怪气的说。眉毛上挑,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好像看怪物一般。

“那!你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吃的,你就吃这个吧!”老头将一块生肉递给了烈天。

“啊?吃生肉!这崖下没有干柴吗?煮熟了吃会减少得病的次数!”烈天看到生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了!虽然他现在很需要补充营养和体力,可吃生肉,这也太离谱了吧。自己莫不是到了什么原始人居住的地方?可是看老头的打扮,好像跟自己的没什么区别。

老头有些不高兴,“你这小子,我救了你,又给你找来了吃的,你还挑肥拣瘦的,不想吃就不要吃了!”他将生肉一片片的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嘟囔着:“谁不知道熟的东西好吃啊!要不是跟老太婆约定过,崖下的花草树木归她,飞禽走兽归我,我早就弄熟的吃了,还至于在这里受这份罪啊!”自己许多年都过来了,这小子就几天都挺不住,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能吃一点苦啊!

正嘟囔着,老太婆的声音从洞外传了进来,“死老头,你在不在啊?”吓的老头浑身一哆嗦,还真是,刚一念叨,她就来了,他略微的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发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走了出去。

“来了,老太婆你没事还我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准备向我承认错误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眼睛偷偷的瞄向老太婆的脸。

“你到是想的美!明明是你错,我为什么要向你认错。”老太婆不甘示弱的回答。

“不是来认错的,那你来干什么?我正忙着呢,没空理你!”老头故意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转身要回去。

“你等等,我过来是想问,你有没有救过一个年轻的男子?”见他要走,老太婆急忙问。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关你什么事情!”老头故意不告诉她。

“不说拉到,以为我求你啊!只是想要提醒你,别因为我们两个不对付,而影响人家小两口见面,那我们可是罪过不轻。”老太婆故意这么说。实际上她看的出来东方玉肯定还是个姑娘,两个人没有成过亲。

“什么?那家伙有媳妇?而且还两个人一起掉落悬崖?难道是殉情?”老头听了她的话一顿发问。

“看来他真的是在你这里了!没别的事情了,我走了!”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老太婆一刻也不肯多在这里逗留。

“喂!老太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惜呀,人家老婆婆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连头也没回。

弄的老头尴尬极了,气鼓鼓的走回了山洞。

没好气的望了烈天一眼,“你和妻子一起掉下悬崖的?”

“妻子?不,不是的,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是跟一个姑娘一起掉下了悬崖,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烈天解释着。一个女子的名节最重要,自己可不能胡乱的说话。

“别想蒙我这个老头,老太婆刚才来过了,说你妻子在她那里。你还不承认?”老头满眼精光的望着他,似乎在说,别以为我老了,就随便忽悠我。

“她真是这么说的?”烈天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兴奋,有些不相信的想要再次确定。

“老太婆刚来问过你的情况,那还有假?”老头听他的语气好像不相信自己似的,心中有些不快。他什么时候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了?连个小毛孩也敢质问自己的话。

“玉儿,你终于肯原谅我了是吗!我真的好高兴!”烈天心头升起无限的甜蜜,跟本没有在意老头不快的表情,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下床去找东方玉。

老头满脸鄙夷的望着他:“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原谅了你吗?至于高兴成这样吗?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轻易认错!”

“老人家,您不知道,是我欺骗了她,她生气也是应该的!”烈天激动的说着,迫切的想要站起身去看东方玉,身上却不争气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看还是别白费劲了,受了那么重的伤,能活着就不错了,刚躺在床上一天,就想下床走路啊!还是等身体好一点再去吧。反正她在老太婆那里,也跑不了!”老头看着他心急的样子就有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烈天挣扎了几次,终于明白了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身体到处被缠着厚厚的绷带,在这种状况下,就算见到了玉儿,也只会让她心痛伤心。也只能等养好了伤再说了。真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早日康复,早点见到他的玉儿。

转眼间五六天过去了,东方玉的伤已经愈合了一小部分,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却已经可以下床做些简单的运动。趁老婆婆这会不在洞中,她去溪边打来了一盆清水,将洞里洞外清扫的干干净净。现在的她因为有伤也做不了什么繁重的事情,只能帮上这些小忙。

养伤的这几日,她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父母慈祥的面容,也不知道他们最近过的好不好,薛莲薛山他们怎么样了。刘莲英他们也会异常担心吧,自己身为幻影宫主,无故失踪,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真的让她焦头烂额,虽然隐居世外,却不能真的静下心来,开开心心的去过生活。

老婆婆回来见洞里这么的干净,不想也知道是她动手打扫的,嘴上虽然抱怨东方玉不听自己的话,心里却舒心极了,看着东方玉那乖巧懂事的模样,她总是能想起自己的那早已经死去的女儿。如果当年不是老头子用错了药,女儿她也不会……那是她一生的遗憾,所以事情过了这么久,老婆婆依然不肯原谅自己的丈夫,曾经犯下的唯一的一件错事。一个害了自己女儿性命的错。

东方玉感受到老婆婆眼中的哀伤,她也没有特意去问,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那是每个人心中的节,是不会轻易的去告诉一个陌生人的,对于老婆婆而言,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她照顾了几天的小丫头,依旧陌生的很。

由于掉下的时候衣服被峭壁上的岩石划伤,弄的有些支离破碎的,现在的她也只能先穿着老婆婆的衣服。一想起当天的情景,她就一阵脸红,那天老婆婆拿了件干净的衣服叫自己换上,她自己出去拣柴去了,这下可好,弄出了大笑话,上次穿女人的衣服一直都是薛莲帮忙,而自己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现在让她自己动手去穿那繁琐的衣服,就像是让一个不懂的做衣服的人却非要去做衣服一下,结果穿的一塌糊涂。搞的老婆婆回来笑话死了她。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囧的她差点没跑出去,找个地缝转进去。

最近两天她到是有些适应了这女装的穿法,每天起床动作也快了些!她一边帮老婆婆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一边打听着出着崖底的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动了,就要抓紧时间找寻回去的路,自己一消失就是这么多天,家里的人一定是急坏了!她更担心的是那些黑衣人去府中捣乱,自己不在虽然有薛山薛莲,可她还是不放心。幻影宫和月牙的事情也需要自己亲自去解决。

老婆婆见她归心似箭,心里有些舍不得,依旧是据实以告,这些天她也听说了东方玉的故事,这丫头也够可怜的,身上的担子比一般的男人还重,能帮忙的地方她当然就尽量帮忙。

她满面真诚:“老实说,这出去的路,也不知道有没有,我在这崖底住了二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出去。也没有去找寻过出去的路,当年我和那死老头被敌人围困在悬崖上面,双双跳崖。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后,就安心的在这里过日子。我们早已经厌倦了外面的是是非非,杀伐纷争。觉得这里反而像是个世外桃源,没有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老婆婆想起以前的事情一脸的幸福。

“那后来怎么会……”东方玉望着老婆婆幸福的眼神,禁不住问出口,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当年她和丈夫在一起生活有多么的开心。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只要有爱人的陪伴,在哪里都会被认为是天堂。

“无缘无故提那死老头做什么!不要说他,说说这出去的路吧!虽然没出去过,可是我到是经常看到一些野兽顺着溪水来到这里,所以我想只要沿着小溪走,应该就能够走出这崖底!”老太婆不太肯定的说。

“哦!是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件事呢,动物能进来,我们当然也能出去!真是谢谢您了!”听了她的话,东方玉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只等自己的身体再好一些,就准备沿着溪水去找寻出去的路。

这几天见东方玉不提老头子救回的那小子,老太婆也不好意思问,这会见她说起要出去,不禁问到:“你现在能走了,不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年轻人吗?”以为东方玉忙的忘记了,她故意提醒。

“不去了,知道他被老伯伯救了,我就安心了!我和他本来就是萍水陌路,不该再有什么交集!”东方玉说的看似云淡风轻,心里却隐隐涌上无边的痛。

“我看你也就是嘴上说说,心里面还惦记着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彼此伤害呢!”老太婆虽然痛恨老头,去不希望这对年轻人走他们的老路。

“您别劝我了!我的心意已决,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再说也有很多大事等着我去做,感情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东方玉只要一想到以后将走的路,就不想在连累任何人。

见她说的这么的决绝,老太婆也不再劝她,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准备午饭去了。

出了山洞却碰见了受伤后,刚刚有些好转,身体走动依然有些吃力的烈天。

“你是谁?我在这崖底没见过你!”老婆婆望着这张陌生的脸孔发问。

“他就是我救回来的年轻人,你救回来的女子的相公!”老头不紧不慢的从烈天的身后冒了出来。他就是特意在吃午饭的时候带烈天过来找东方玉的,许久没有吃到过煮熟的食物了,闻着老太婆煮的素食烫,他的口水都要流下了。不知道今天又没有机会吃上一顿热的。

“哦!原来是他,好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问问,人家想不想见你!”老太婆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洞中。

老头趁她走进去的空挡,赶紧走到热锅的面前,打开盖子,也不管烫不烫,邀上一匙就喝。“天哪!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好喝吗?死老头!”老太婆从洞中出来,看见他的动作,大声的臭骂着。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老头被吓的一口汤囫囵的吞了下去,烫的他在原地跳了好几下,“死老太婆,不就是喝你两口汤吗?用得着大呼小叫的吗?你想害死我啊!”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虚的很。

“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几口汤吗?不经过别的允许,就去偷吃别人家的东西,你知不知道羞啊!”老太婆再次的抓住了他的耳朵,大声的喝道。

“什么,你家我家,咱们原本就是一家,我是你丈夫,你却把我赶了出来!”老头有些不服气的嘟囔着。

“你这个……”没等她再说下去,烈天着急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们两夫妻的事情他是管不着的,但是他着急见到玉儿。

“老婆婆,两位老人家还是不要再吵了,我想问问玉儿她到底怎么样了?伤势严重不严重?是不是还不能下床,为什么没见她出来?”烈天焦急的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弄的老太婆头都有点大了。

没好气的回到他:“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竟会惹女人生气,我刚才问过了,她说不想见你,你和老头赶紧离开这吧!”老太婆挥挥手做出一个送客的动作。

听老太婆这么说烈天那火热的心,顿时跟浇了瓢凉水一样,直坠谷底。他踉跄的向前走了两步,差点晕倒在地上。幸好老头机灵扶住了他。

“哎!又是个多情的种子。东方玉你快点出来吧!否则就要出人命了!”老太婆冲着里面大声的喊着。

“出人命?”东方玉心中一紧,飞奔着跑了出来。

望着烈天那憔悴的脸庞,默默无语,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彼此间似有千言万语,却不能出口。东方玉勉强忍住了眸中的泪水,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动作轻柔的拿起他的手,为他诊脉。许久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只是身子虚弱了些,只要注意休息,很快就可以复原了!”她转过身,对着老婆婆说道:“能请您拿些热汤来,给他吃吗?应该是最近吃的东西太少的缘故。他身上的伤恢复缓慢!”

听到这些,老婆婆瞪了老头一眼:“你怎么这么抠门,连顿饭都不舍得给人家吃!”愤愤的走进洞中拿出一副碗筷,舀了碗汤递到东方玉的面前。

东方玉没有再出声,只是将烫轻轻的吹凉放进烈天的口中。

烈天幸福满满的将碗中的烫喝的一滴不剩。

老头子在旁边看着眼馋,忍不住对着老太婆说:“秋娘,能不能给我一碗,我也好久没吃熟的东西了,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完蛋的!你总不会真的希望我死吧!”

听他这么说,老婆婆心里有些心疼,面上却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谁要管你!随便!”走进了山洞。不再管剩下的三人。

东方玉望着她的背影淡淡的笑了一下。“老伯伯,老婆婆已经同意了,您还不赶紧进去吃饭啊!”

“真的?那老婆子是原谅我了?”老头有些兴奋,不确定的问着东方玉。

“原谅不原谅我到是不确定,不过她已经答应让您进去吃饭了!”东方玉见老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忍不住心中暗笑,还真是个老小孩。

烈天满眼深情的问东方玉,“那你呢,玉儿,是不是也原谅了我!”,心中多了一丝期待。

听他这么问,东方玉不禁站起身,背对着他,叹口气,“烈天,我们两个的事情,早已经成了过去,自从那天跟你掉下悬崖后,我就已经不恨你了!以前我是恨你为什么那天在我表明了所有的心事时,没有向我坦白,如今事情过去了很长时间,我已经不想去追究谁对谁错,你有你要走的路,我有我要走的路,而我们的路注定不会是同一条,既然注定是悲剧,为什么我们不在一开始就让它结束呢。爱情不是好玩的。弄不好会烧的自己完全毁灭。我已经选择淡忘这段感情,请你也接受吧!否则我们以后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她语气坚决,没有给烈天一丝反驳的机会。

在旁边一直望着两个人的老头心里可是有点不痛快了,这丫头怎么跟她的老婆子那么像,生起气来没完没了的,怎么哄也哄不好,烈天这孩子也是够倒霉的,怎么娶了这样的媳妇。所以说漂亮的女人不能娶回家,她们一个个高傲的不得了,动不动就生气发脾气。很难搞定!

哎,人家夫妻的事情他还是别管了,还是抓紧时间进去吃饭,难得老太婆今天法外开恩。

“我当时是想说的,可我好害怕你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就会离开我!”烈天在东方玉的身后解释着。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算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说那些做什么!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吃饭吧!”东方玉不想再跟他说废话,挥挥手,进了山洞。

烈天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努力的爬起身,跟了进去。该做的他已经都做了,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只会让东方玉更反感自己。还是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吧!

一顿饭,四个人都默不作声,气氛似乎很压抑。

崖底这边气氛虽然压抑,可还算是比较平静的,可荣兴王府那边却早已经鸡飞狗跳的,几个新进门的媳妇抱着沈氏哭成了一团。

原来,那天东方玉和烈天掉下山崖后两天,薛山和薛莲在王府内久等东方玉也不见她回来,又想到当时他去赴约时的情景,不觉中产生了一丝恐慌,顾不得东方玉当时的嘱咐,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了荣兴王。

东方拓一听,当时就觉得眼前一黑,难怪他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东方玉鲜血淋淋的走到他面前哭泣。吓的他再也不敢睡,一直在书房处理事情到天明。这会听了薛山薛莲的报告,他猜想玉儿肯定是出事了。要不以她的个性是不会不告诉家里一声,就出远门的。

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他赶紧将府中所有的侍卫都找了过来,派他们分别去找,嘱咐他们无论怎样都要找到东方玉。

眼看着半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消息,他彻底的心灰意冷了,甚至觉得东方玉一定是真的已经死了,否则她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不给家里报个信。

此刻他坐在荣兴王府的大厅内,面色青灰的望着地面,真是想不到了他一把年纪,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怎能不悲伤。

沈氏和几个媳妇在旁边痛哭,东方雪和刘长生也在一旁哽咽着。

薛山薛莲见状心里万分自责,当时为什么没有跟着主人一起去,如果有他们在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们真是无颜面见族长。

宫里面,萧正安得到东方玉出事的消息,再也按耐不住悲伤的心情,连课也没有心情上,直接跑到王府来问了究竟。

萧正天知道了此事心中微微一震,却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冷哼的一声。

轩文帝倒是有些惋惜,又一个可塑之才就这样离去,真是天妒英才啊!如果东方玉知道了他给自己的评语一定又会鄙夷一番了吧!就她也能算是英才?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

完颜庆听说了这个消息,大摆筵席,宴请宾客,只可惜他只想到是他的死对头死了,却从来没想过他欣赏的女人和东方玉是同一个人。

秦怡听说了此事,心里也乐开了花,秦世祖在家中拍手大笑,平时被东方玉欺负的多了,见这会东方玉出了事,他甚至不顾姐姐的伤心,跑到王府去落井下石。

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场误会彻底的打乱了。真不知道他们知道东方玉没死之后又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