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昆仑的时候璇霄子给了他几本剑谱,只是他都没有时间练习。只再空闲的时候修炼了昆仑心法,在运剑的时候配上心法,也算得心应手。
“好了,时间仓促,学的不精,你就凑合着见识吧”韩夜随意的挥了挥手里的剑对阗阐说道。
阗阐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在他眼里韩夜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甚至都不想同这个人交手,以免让别人以为他以大欺小。
“看剑”韩夜一声响起,剑已经朝他刺了过去。
阗阐一个起跳身子就凌悬在了半空,韩夜的剑随着他的起跳追了上去。在就要刺进他的身体时被他的金刚杵挡了回来。金刚杵和****是他的两*器,阗阐一向以这两*器嚣张纵横。
呲!
银剑擦过金刚杵发出一道光闪。地下的众人都已经各自结了结界,以免受到波及。天辰也将清寒护在了自己身前。
阗阐足踏虚空,左手捏了一个法决,金刚杵周身散发出一股股强大的气流。只见他双足突然变换间,口中尚且念念有词,眼见金刚杵越转越快,最后直如一团风一般寻找着韩夜的破绽而去。
韩夜暗运一口气,银剑在半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当胸一横,径自双目一闭,呼吸平稳竟似熟睡。金刚杵*近他的身前却再也移动不了分毫。而且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在吸食着他的力量。
原本人在半空,使出的招数是最容易看出破绽的,阗阐以为他找到了韩夜的死穴,才直朝他的破绽袭去,可万万没想到那里竟突然成了他防守最严密的地方。
阗阐无奈之下扬手收回金刚杵,又是一个法诀默念出口,九道金芒径取韩夜命门。眼见金芒已经到了韩夜的命门,他猛地双目圆睁,一声低吼却不戈挡,反而一个纵身跃到了更高的上空。
一见他又拔高,阗阐眼中露出喜色,金刚杵顺势一挑,一招直朝韩夜的双足刺去。人的足下也是最脆弱的位置,阗阐暗想被他金刚杵伤了足脉,从此就得成为废人了。
韩夜面对阗阐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金刚杵却是不为所动,他双手紧握剑柄,顺势一个空翻,头下脚上的劈了下去。昆仑经有云: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他心中默念此经,银剑挥舞间已是刹那递出了八八六十四剑。
这一剑可算凝聚了他五成的真气,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时间强大的压迫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阗阐不料韩夜会突然杀一个回马枪,撤身已是不及,只能又往金刚杵上灌注真气。他这样仰头迎上韩夜的银剑,恍惚间竟然看见一头张着大嘴的火红之物。
嘭!嘭嘭!嘭嘭嘭!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霎时间响彻整片竹林,青竹摇摆,竹叶飘飘。如同刮起了狂风一般,又如同被谁扔了一颗炸弹,顷刻间全部都是爆竹的声响。
璇英子,璇珩子和惠慈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阗阐坠落的身体。尤其是璇英子和璇珩子,他们更是惊讶于一套入门剑法也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刚刚那瞬间闪过的红色影子到底是什么?
阗阐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在地,一口鲜血噗哧就喷了出来。眼球充血的瞪着翩然而落的韩夜,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上了韩夜的当,以他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是昆仑刚入门的弟子,先前那样说那样做,为的就是迷惑自己,偏偏自己还真信了,如果不是轻敌也不会被他一招击落。
韩夜负手将银剑背在身后,嘴角攒起一抹邪笑:“如何?昆仑剑法没让你失望吧?”
“卑鄙”阗阐法王差点又被他气的喷血。
“谢谢谬赞”。
“……”阗阐噗的将刚压下去的血喷了出来,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又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走之前还狠狠的看了眼韩夜,眼底明显是在警告他:此仇不报非君子。
“切,应该是此仇不报非秃驴”韩夜不屑的嘀咕道。
惠慈见阗阐离开,对韩夜行了一个佛礼:“多谢施主”。
“方丈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是应该的”韩夜不知羞耻的颠覆了他路见不平绕道而行的座右铭。
天辰和清寒实在没忍住鄙视了他一眼,这厮太不要脸了。
惠慈欣赏的看着韩夜,对璇珩子说道:“你们昆仑又多了位年轻有为的弟子了”。
“呵呵,方丈谬赞了”璇珩子谦虚道。
这一插曲结束后,惠慈和璇珩子都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各自在竹林里找了块地方入定了。璇英子就带着他们三人离开回厢房了。
“七师兄,我们哪天上山?”路上韩夜问道。
璇英子想了下说:“明日吧,修林盛会开始前三天各大门派的人也都陆续到了”。
说话间就到了厢房,伽罗已经吩咐小沙弥安排好了厢房,将三人的房间跟璇英子的挨着。天辰和清寒各自回房休息之后,璇英子把韩夜叫到了自己房间。
“大师兄给你的心法都学完了?”璇英子问道。
韩夜点头,那些心法并不难学,自从他学了灵虚引之后,就能很快的将别的心法融会贯通,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明白那些深奥的心法秘诀。
璇英子露出几分赞赏:“大师兄说的不错,师父选你传承灵虚引果真是有道理的”。
韩夜额头冒了几根虚汗,能有什么道理,无外乎他走了****运,在师父快要彻底死翘翘之前碰上了。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其他人,只能说他比较幸运。
“七师兄,是不是大师兄有什么吩咐让你带给我?”韩夜实在太了解他们这些道士了,说话就喜欢拐弯抹角,即使是想骂你,也喜欢先把你夸奖一番,在你乐得美滋滋的时候泼一盆冷水。
璇英子知道他聪明,也不再说其他的,点头道:“就是嘱咐你参加盛会的时候不要强出头,不能用灵虚引和魔剑”。
韩夜郁闷的翻白眼,这算什么事儿,敢情他费了这么大功夫修的灵虚引只能藏着掖着?那他还修个屁修,人家来打他,他还不能用最厉害的招数去还击,妈的!妈的!
“我想师父如果知道你们前怕狼后怕虎,肯定后悔传授灵虚引给你们”韩夜想起那仙风道骨的老人,眉宇间总有一股傲人的风气。
璇英子胡子动了动,有些愧疚的说:“师父飞升前叮嘱我们将昆仑继续发扬光大,是我们几个没用,只能勉强维持昆仑不走下坡路”。
听出他语气里的叹息哀婉,韩夜想他们也挺可怜的,肩负着整个昆仑的命运,即使做不到更上一层楼,也要拼命的维持它不衰落。如果灵虚引一旦现世,恐怕其他门派会眼红,届时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昆仑。
“我知道了,这次来参加盛会是有其他目的,我不会同别人比试的”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打算成为修真第一高手,他只想过平凡的日子,还是低调点吧。
“委屈你了”璇英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到自己的厢房之后,韩夜没有睡觉,而是盘腿坐在床上修炼。跟阗阐打了一架之后他觉得体内的某些东西有了一丝突破。虽然他先骗阗阐上当,又在最后一击开了火麒麟这个外挂,可毕竟是动了真气的。
也许跟别人打架也是突破的一种方式,那谁不是说过实践和理论要相结合才会进步么?看来以后还真要常常找人打几个回合。虽然没有成为第一高手的想法,但他也不想固步自封。
百年一次的修林盛会进入了倒计时三天,受到邀请的十大门派都陆续抵达了寒山派。上官静被师父莫名其妙的带到长白山,已经山脚下住了小半月了。
清晨的山间还隐隐有些凉意,她跟师父二人暂住在山脚的瀑布之下。这几日一直在修炼,也没有洗过澡。此时出了山洞看见这一弯瀑布就动了洗澡的念头,师父不知道去了哪儿,就先下去洗洗吧。
如此一想,就解开了身上这套半古代半现代的裙子,修长的双腿迈进水潭,长至脚踝的黑发铺洒在背后,遮住了她光洁的裸背。
纤细的柔荑撩拨着碧水,一下下的沾湿她未没入水潭下的肌肤。阳光自头顶而下,洒下点点金光。玉臂在金光的包围下越发洁白无瑕。
有些女人单单只是一个背影就足以勾人心魄,一如上官静。长发虽遮掩住了她的裸背,但那细腻的玉臂仍然美不胜收。这样的女人不用看脸也知道是一个不可方物的佳人。
“谁?”感觉背后一道目光射来,上官静冷声问话间玉臂已经拨起片片水花,顿时变作道道冰锥朝背后射去。
山石之后刚偷看两眼的男子立刻闪身换了位置,只听嘭嘭两声,那巨大的山石被她几道冰锥打的粉碎。
“好厉害的丫头”这男子目光贪婪的看着上官静的倩影,语气轻浮,嘴边坏笑。
“滚”上官静冷冷一个滚字答复,她也不敢转身,水下的自己不着寸缕,只但愿此人能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