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韩夜听到脑海里最后一根理智蹦了弦,手下一用力,粗鲁的扯掉了凌菲身上的浴巾。
“唔唔唔。”凌菲身体上一凉,一丝丝理智回旋,她拼命的在韩夜怀里挣扎,可却不知道越是这样摩擦越是让韩夜无法自拔。
“叮铃,叮铃,叮铃。”
几声门铃声突兀的撞了进来,韩夜动作一顿,被欲望扫的七零八落的理智瞬间拼凑了回来,手里一滑,凌菲毫无预警的跌到了地上。
“哎呦。”凌菲被摔疼了,一把扯起浴巾将自己裹住,剪眸已经泛着晶莹的泪光,颤抖着嗓音喝斥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话还没落音,鞭子已经抽了下来,韩夜一惊,就地一滚躲过了过去,凌菲一击不中,卷鞭重来,站起身一手捂着浴巾一手抽着鞭子,韩夜这会才发觉原来凌菲的鞭子使的一点都不赖。
鞭鞭下狠手,真当自己是她杀父仇人了,开始几鞭韩夜只是躲闪,让她发泄发泄,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让她泄泄气就算了。可后面的几鞭,凌菲下手越发的狠毒,没抽中韩夜,倒是把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具都打碎了。
韩夜怒了,不就是亲个嘴儿吗?至于么?当凌菲又一鞭子落下来的时候,韩夜顺势将鞭子拽住,然后快速绕在自己的手臂上,接着使劲一扯,就听凌菲啊的一声松开了鞭子在,自己也差点跌落在地。
“你发够疯了没。”怒吼一声,鞭子被他扔到了墙角里。
“你占了本姑娘的便宜,你还有理了,你个混蛋,流氓,臭不要脸的。”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强·奸你。”韩夜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凌菲的咆哮。
凌菲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愤怒的看着韩夜,跺了跺脚一头钻进了浴室。
“叮铃,叮铃,叮铃。”门铃声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
韩夜蹙眉走过去,谁他妈一大早的坏小爷好事?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真是想憋死他。透过门视镜看到外面站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男人面色冷然,但却没有杀气,反而站在门外有几分恭敬,一手还提着一套女性衣服。
难道是暗煞门的人?韩夜一边猜想,一边提高警惕,缓慢将门打开,男人看到韩夜先是愣了一下,才开口道:“门主的衣服送到。”
果然是凌菲的人。
韩夜接过衣服,男人便转身离开了。进了电梯,男人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将他们的门主第二次在同一个男人家过夜的消息汇报了给电话那端的人。
拎着衣服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嘛?”凌菲的声音难以掩饰仇视的味道。
“你的衣服。”韩夜的声音同样没好气。
浴室门被凌菲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只柔荑伸了出来,韩夜白了一眼将衣服交给了她。浴室门再度合上,韩夜窝火的蹭了蹭鼻尖,大爷的,憋死小爷了,有一段时间没碰女人了,看来需要去猎猎艳了。
金缕玉衣完好无损的运回来之后,沈曼琳就请文物考古界的老前辈严丽容老师出面证实玉衣的真品,现在算是一切就绪只欠东风了。拍卖会就定在今天晚上,韩夜和凌菲作为拍卖会的负责人自然一早就去了会场。
他们到的时候紫杉显然已经到会场有一会了,看见韩夜跟凌菲一同走了进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忙自己的去了,韩夜有些小郁闷,好歹前两天自己还救了她的命,现在见了面你不说谢谢也要给个好脸色看吧?我又不是你仇人。
“哼。”凌菲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哼了一声,拽着水蛇腰朝紫杉走了过去。
“紫杉,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凌菲笑问道。
“凌门主只需要保证你的手下的能保护好玉衣就好。”紫杉淡淡的蹦出了句话。
凌菲默了,轮到韩夜幸灾乐祸的丢了一个眼神给她,意思是说:碰钉子了吧。凌菲恶狠狠的瞪了回去,早上的事情我记着呢!
会场的布局有紫杉一个人布置足以,整整一天的时间,韩夜和凌菲就在充当紫杉的尾巴,紫杉去哪里他们就跟着去哪里,会场的布局他们早已经牢记在心,这一天算是提前踩点了,一直忙到晚上七点钟,三人才得空歇了歇,这时距离拍卖会还有一个小时。
“不行了,我饿死了。”凌菲朝椅子上一歪身子,一副坚决不动了的样子。
紫杉抬手看了下腕表,冷声道:“还有时间,去吃东西。”
凌菲欢呼一声,一手拉着紫杉就跑了出去,回头朝韩夜斥道:“还有你,快点。”
韩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天过的真郁闷,紫杉是谁都不给好脸色看,凌菲则是记恨早上的事情,老是挤兑自己。
三人为了图方便,再加上时间不多,便去了对面一家必胜客,各自点了餐,紫杉依旧沉默,视线一直盯着对面的会场,她是个对工作极其负责的女人,这个韩夜通过今天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
凌菲这妮子估计是累了,歪在沙发上打起了盹,虽然这妮子有些疯疯癫癫的,但认真起来也是不比其他人差的。说起来似乎就只有韩夜最悠闲了,还有心思观察身边俩美女在干什么。
餐厅这会吃饭的人挺多的,不少男人向韩夜投来了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至于女人们则更多是羡慕紫杉和凌菲的美貌,紫杉无视任何人投来的视线,凌菲更是睡成了猪。
十分钟之后,服务员终于将餐端了上来。
“抱歉,让三位久等了。”
“没关系。”韩夜笑了笑,顺脚在桌子下踢了凌菲一脚。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凌菲一下从位子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慌。
几乎半个餐厅的人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韩夜注意到紫杉微微的将头低了下去,一脸她不认识此女的神色。
“开饭了,猪。”韩夜翻了个白眼,低头吃饭。
“你才猪。”凌菲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淡定的坐下吃饭,好似刚刚出丑的人不是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