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的时间,武宁就恢复了一片安宁,被查封的所有场子都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只是原本属于天狼盟的牌子则被摘了下来,换上了赤炎堂,龙虎帮和洪帮的牌子。
按照韩夜所说,三帮签定了一个盟约,赤炎堂牢牢的把龙虎帮和洪帮控制在自己可以压制的范围内。
当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明面上一超多强,暗地里以赤炎堂为尊的新格局形成了。
是夜。
淡淡的月华披散而下,今晚的夜空格外的晴朗,一轮皓月明挂天际,群星点缀。浩瀚无际的夜空给人无限遐想,每当抬头仰望的时候都忍不住的想这片天究竟有多大。
后院一颗槐树下,韩夜和关长庚围坐在石桌前,桌子上简单的放着一盘水煮花生,一盘卤牛肉,一盘油炸蚕豆。两人的手边放着一坛上好的酿酒。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着酒坛喝着。脚边已经七倒八歪的堆了三个空空的酒坛子。
“关二哥,你这酒酿的真纯,才几坛酒下肚,兄弟我号称千杯不醉的人都有点醉意了。”韩夜扔了一颗花生米进了嘴里,连同嘴巴里的酒一起送进了肚子里。
听了韩夜的话,关长庚白了他一眼道:“外面卖的酒能跟你哥哥我酿的一样吗?我这酒是时间越长味道越纯。”
“嗯,跟女人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看的出来。”韩夜说完自己先哈哈笑了起来。
关长庚看他笑的这么豪爽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笑了一会,韩夜突然灵光一闪道:“关二哥,不如就把这坛没有开封的酒埋起来如何?等到几十年后,我们都成老头的时候再拿出来一起喝。”
“有何不可?”关长庚哈哈一笑道。
说动手就动手,关长庚找了一把铁锹,就在槐树底下挖了一个坑,关长庚把酒密封好了之后放进了坑里。韩夜亲自把坑填平了。
“沉淀他个二三十年,到时候别一杯就我们灌倒了。”韩夜笑了笑打趣道。
关长庚脸上笑着,心里却有一股感慨。身处江湖,处处都是危险,谁不是今日有酒今日醉,像他们这样把酒埋个几十年的怕也是第一人了。
“韩兄弟,你是不是打算跟黑手党算这笔账?”关长庚给两人倒了杯酒问道。
韩夜眼眸一冷,沉声道:“算,不为我自己,也要为昨天流血的兄弟们。”
关长庚早知韩夜不是普通人,在知道他是血影的缔造者之后更是觉得这个兄弟非池中之物。
“韩兄弟,这辈子能跟你这样的人中之龙称兄道弟,算哥哥我没白来人间走一趟。”关长庚端起酒杯说道。
韩夜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之后韩夜说道:“关二哥,明天我只带血刃一个走。剩下的十九个都交给你,好好给我练练他们。”
关长庚额头冒了几根黑线道:“你太抬举我了兄弟,那些个少年郎一个顶几十个,我都没信心能在血刃手下活命。”
韩夜摇了摇头,不置与否的说道:“我说的练是让你带着他们练出些经验来。你说的没错,他们一个能顶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他们从小就接受训练,学习的都是如何杀人,他们可能打不过比他们功夫高的人,但却能杀了他们。
杀人就是训练杀手的宗旨。他们都是往生岛上刚训练出来的。说白了还是菜鸟一个,论作战经验还不如你训练的人。所以我才让你带着他们磨练磨练。”
“原来如此。”关长庚恍然大悟道。
韩夜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和拧∧上次训练出来的人经过这一战,折损太多,正好你需要训练新人。这群家伙一身的杀人本事,倒是可以帮你不少。”
关长庚低声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韩夜的意思了。
从后院走回别墅的时候,韩夜真觉得脑子有点昏昏涨涨的了,心中再次叹息关长庚的酒劲之烈,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喝醉过了。
昏昏涨涨的沿着楼梯上了楼,推开自己的房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属于女人身上的香气。这香味充斥的韩夜脑子清醒了不少。顺着气息寻去,柔软的大床上,凌薇正安静的躺着。
此时听到开门声已经幽幽转醒,看见是韩夜回来了,便起身下了床,光着脚朝他走了过来。
韩夜看着凌薇,竟有些痴了,白天高高挽起的长发全束放了下来,际腰的长发随意的扑散在胸前和肩头。
玲珑的玉体外面随意的套了一件丝质睡袍,胸前虽然有丝发遮挡,但韩夜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胸前的两颗凸起的草莓。
喉结滚动,韩夜感觉本来在胃部燃烧的热气瞬间就袭遍了全身,一股叫做欲·望的火焰正在燃烧着他。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碰女人了,此刻看着仅仅用单薄的睡袍包裹着的玉体,他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撕碎这碍眼的睡袍,将这玲珑的玉体禁锢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凌薇终于一步步的走近了韩夜,没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心跳动的有多厉害。似乎是连脚步都有些颤抖。抬起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如水的眼眸带着几分诱惑。
薄唇轻启,细声道:“喝了很多酒么。”
韩夜情不自禁的圈住她的细腰,将本就没有距离的彼此更紧致的贴在了一起,他清晰的感觉到凌薇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微微一笑道:“喝了很多,没醉。不过现在,好像有点醉了。”
“醉了,那就早些歇息吧。”凌薇贴着他的胸膛柔声道。
韩夜微微一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朝柔软的大床走去。两人倒在床上,韩夜撑着胳膊注视着身下的娇人儿,精致的脸颊绽放着两朵羞花,浓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很是紧张。
“薇薇,现在后悔还来的及。”韩夜轻声道。
凌薇猛的紧紧的搂住了他,缓缓睁开眼眸,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她用行动告诉他答案:此生无悔。
韩夜眼角带着笑,化被动为主动,舌尖缠绕着她的丁香,在她口齿间攻城略地。手下早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蝴蝶结,探向了那让他为之疯狂的宝地。
落地窗外,月入云梢。落地窗内,颠鸾倒凤。
缠绵一夜。韩夜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感觉到了凌薇一起一伏的呼吸,柔柔的喷在自己脸上,带着属于她的气息,芬芳甘甜。
“怎么醒这么早?”韩夜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在她嘴唇上偷了个香。
凌薇嘴角露出幸福的笑,柔声道:“你今天就走了,想好好看看你。”
韩夜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轻声道:“我是去看紫杉,顺便带菲菲去看病,很快就回来了。”
“嗯。”凌薇轻嗯了一声,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男人永远都不懂女人的心,对于她来说,昨晚就像新婚之夜,她把完整无暇的自己交给了他,洞房花烛夜之后,纵使是走的不远,心中也终究会不舍和难过。
“你再睡会吧,我要起来去机场了。”韩夜看了眼时间说道。
凌薇摇了摇头道:“我想送你。”
韩夜垂眸看着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一处处印迹,眼眸中带着歉意。昨晚自己太放纵了,都没顾忌她初经人事,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年碰过的女人不少,也自认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可偏偏遇到这几个心爱的女人,就变的想是刚开荤的少年般,怎么都不知足。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跟心爱的女人做·爱是一种身与心的契合,跟不爱的女人做·爱那只是单纯的泄·欲,又怎么能心灵契合呢?
武宁机场。
登机之前,凌薇拉着凌菲叮嘱道:“菲菲,要听话知道吗?不要乱跑,跑丢了我们就找不到你了。”
凌菲低着头不言不语,像是没有听见凌薇的话一般。这几天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谁跟她说话都得不到她的回应。所以大家都把她当成了小孩子一般对待。
“我会照顾好她的。再不上飞机,飞机都。”韩夜抱了抱凌薇保证道。
凌薇点了点头,摸了摸凌菲的脸蛋,把她交给了韩夜。
韩夜牵起凌菲的手,转身走了进去。
在欧洲的南部有两个很着名的国家,一个是以浪漫闻名世界的法国,一个是以葡萄酒闻名世界的西班牙。这是两个众所周知的国家。
然而在这两个国家交界处,有一个很富裕,但面积很小,而且不太有人知道的内陆国家安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