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立刻就有女子附和上来,“况且刚才只有长乐郡主和华容郡主到过这竹林,可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此话一出,很多人也觉得有理,目光都有些古怪起来。却没人再说什么了。
凌汐云和凌汐宛暗自冷笑,面上却是一脸的愤怒的瞪着众人。
“你们胡说什么呢,我三姐行的端做得正,怎会做这种事情?又没有证据,你们怎能断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先前跪在地上说话的男子一听这话,又期期艾艾的抬头,眼神充满了控诉。
“事到如今,小的又何必撒谎?这睿亲王府守卫众多,若非长乐郡主帮忙,我们又怎么进得来?”
凌汐云眼底闪过冷笑,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乔迎夏,眼神瞥过跪在地上抹眼泪的水香水巧。乔迎夏会意,立刻对着水香水巧冷声道:“你们两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香抬起头,娇俏的容颜上梨花带雨,委屈的哭泣道:“小姐……是……是长乐郡主将奴婢和水巧打昏的。”她眼底闪过冰冷的恶毒之色,“醒来后就……”她说完又嘤嘤哭泣了起来,肩膀不停的抖动着,好不委屈。
“对。”水巧也擦着眼泪说道:“就是长乐郡主将我们打昏的,奴婢没有说谎,请王妃和世子明鉴。”虽然没有看清打昏她们的人是谁,但是她们醒来后就被几个男人奸污了,而凌汐涵却不见了,很显然她们是着了凌汐涵的道,此刻定然是要报复凌汐涵的。
二人话音一落,人群又炸开了。
“真的是长乐郡主啊,怎么会这样?”
“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一个女子拿着帕子状似很可惜的摇着头,眼中却满是得意和讥诮。
“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啊?”仍旧有人步态相信凌汐涵会做出这种事情,小意的为她开脱。
“切!”刚才那女子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众口一词,还有什么可误会的?”
那人顿时一噎,再也说不出话来。睿亲王妃皱眉,眼底掠过怀疑,真的是涵儿做得吗?
见人群还在议论,而且越说越难听,萧铭澜脸色一沉,冷声喝道:“都闭嘴。”
议论声戛然而止!
“此事太过蹊跷,光这几个人的证词根本解释不了什么。”萧铭澜鹰阜一样的目光掠过凌汐云和凌汐宛,眼底冷光乍现。
“母亲,长乐郡主为人如何你应该最是清楚,这件事定然有乍,万不可轻易定案。”他复又将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几人。
“本世子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说出实情,本世子和母亲都会从轻发落。如若不然。”他眸光乍然冷冽如刀,“大刑伺候。”
那铿锵有力的几个人如雷鸣般炸在那几人心上,同时也炸在凌汐云几人心上,她们脸上都纷纷闪过慌乱,而后又是嫉恨。凌汐涵,凭什么你的命就那么好,你越是得意,我就越是恨你。
想到这里,凌汐云陡然眼瞳冷冽,警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
几人顿时一个机灵,而后纷纷磕头道:“世子恕罪,小人们并没有撒谎啊,真的是长乐郡主将我们带进来的啊。”
萧铭澜脸色越来越冷,“哼,好,既然你们说是长乐郡主将你们带进来了,那有什么凭证?”
几人眼神开始闪躲,乔迎夏在一旁冷哼。
“凌汐涵心计深沉,又怎么会留下证据让我们抓?”
“既然如此。”萧铭澜眼神幽幽的飘过来,带着冷漠和锐利。“这里的一大堆人又岂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受长乐郡主指使,那么长乐郡主既然在舍下做这种事,定然也会派人在门外守着吧,怎么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呢?况且——”他目光又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凌汐云和凌汐宛,“守门的守卫已经死了,对方既然将此事安排得天衣无缝,那么断不会出这么大的破绽才是?”
乔迎夏顿时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人群这时候又开始议论了,“对啊,世子分析得有道理啊。若此事真的是长乐郡主做的,她怎么没有派人在这里守着?”
“切!”最开始那女子又嗤笑道:“长乐郡主可是会武功的,就连她身边的丫鬟也都身怀绝技。这时候,见事情败露,可能早就溜之大吉了吧。”
“哎,对呀,长乐郡主呢?怎么没见到她呢?她刚才可是跟华容郡主到这片竹林来了,眼下怎么没见到她呢?”
有人终于发现了这出戏的主角儿不知所踪,立时叫了一声。
正在此时,一个穿粉红色杭绸小袄的丫鬟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回禀王妃,世子,刚才有人发现长乐郡主和华容郡主昏倒在前面的假山后了。”
“什么!”萧铭澜一惊而起,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睿亲王妃也是吃了一惊,而后吩咐人将跪在地上几人带上,跟了出去。
凌汐云脸色陡沉,眼瞳阴鹜,双手紧握,指甲都快掐入了皮肉里。旁边的凌汐宛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们都知道,此次又让凌汐涵逃过一劫,而且还有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五姐,现在该怎么办?”她眼瞳闪过焦急,凌汐涵被人发现晕倒了,那就说明她已经准备好怎么反击了。
凌汐云眼瞳沉冷而森寒,“怕什么,不过是苦肉计而已。”她唇边勾出一抹冷笑,“那个叫兰春的解决了吗?”
凌汐宛自信的点头,“当然,我早算准了毒发的时间了。”
“那就好!”凌汐云眯着眸子,“我倒是要看一看,这个杀人的罪名她怎么揭过去。”
那边,乔迎夏也是冷笑连连,忽而想到什么,对着还在哭泣的水香水巧就是一阵踢打。
“没用的东西,看个人也看不住,养你们何用?”说着就要继续踢打,凌汐云忙过来拉她。
“现在不是出气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抹着眼泪眼底含着些微恨意的水香二人,勾唇冷冷一笑。“待会儿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她语气很温柔,可是听在水香水巧的耳朵里却是如地狱使者那般骇人冷冽。二人不觉身子一抖,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