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误惹嗜血修罗:本宫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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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得罪了本宫的娘子,死(2)

金子一闻,莹绿色的眼角一眨不眨的看着苏锦屏,而后忽然一溜烟跑了出去,苏锦屏将那个布偶扔给以陌,让她烧掉,紧接着就跟着金子跑了出去。金子的速度极快,等苏锦屏追上它的时候,它正咬着慕容氏的衣摆,拼命的撕扯着,苏锦屏眼神一凝,也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样子是慕容氏要给自己的女儿报仇呢!

金子咬着慕容氏的衣服,慕容氏的心下也很是慌乱,这东西是皇上赏赐给上官锦的,也算是御赐之物,定然是轻易损伤不得的,而且它的牙齿有剧毒,要是咬着了自己皮肉,恐怕凶多吉少!惊慌之下,对着金子狠狠的踹了一脚,却被金子躲了过去:“畜生,快点放开!放开!”

这一脚虽然没有踹到精致,但是金子还是很生气,龇牙咧嘴的看着慕容氏,看那样子,是想咬人了!

苏锦屏赶紧出来了,开玩笑,自己养的宠物咬死了人,恐怕怎么都逃不过罪责去,笑吟吟的对着金子招了招手,金子马上放开慕容氏,对着苏锦屏冲了过去:“舅母都已经说了它是畜生了,怎么还来了兴致和畜生打架呢?只有畜生才会跟畜生计较,舅母您说是吗?”

慕容氏闻言,一张脸气得铁青,原本准备兴师问罪,此刻也只得作罢。要是兴师问罪,不就是着了上官锦的道,承认自己是畜生吗?看着对方那张让自己恨不得撕碎的脸,慕容氏怒了半晌之后,反而笑了,开口道:“锦儿说的是,舅母怎么可能跟畜生计较呢?不过这东西你可得看好了,要是还是不知死活出来乱咬人,遇上舅母还好,若是遇上了旁的脾气不好的人,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来。”这话,不仅仅赞扬了自己的大度,也暗骂苏锦屏管不好自己的狼。

“无妨,金子可是皇上赐给我的,有着皇恩的照拂,谁敢跟它计较?莫不是不要命了?要知道,只要是天家的东西,都弥足珍贵,普通的人一条命都及不上它的价值。”这话,就是在骂慕容氏的命还不如一只畜生的命值钱了。

慕容氏暗自咬了咬牙,没想到在这高门大院,和陈氏那样的惯于做小伏低的人精对战起来,已经都未曾吃过什么大亏,今日竟然在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上受了挫!但,想起自己今日做的安排,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确实,天家的东西,的确是珍贵异常,你以后定要小心着些,莫要磕着碰着它了。”看你还能高兴到几时!

这话,就是变相的服软了,苏锦屏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凤眸中含着明显的嘲讽,似乎正在嘲笑慕容氏的愚蠢,冷冷一笑:“舅母,锦儿还有事,就不陪了!”说完,抱着金子就走了。

慕容氏呆呆的看着苏锦屏的背影,忽的感觉到自己的背脊醋升起了一阵寒意,扭过头,对着自己身边的王妈妈开口:“我怎么觉得,她好似看出什么来了?”

王妈妈是慕容氏的陪嫁丫头,跟了慕容氏几十年了,听她这么一说,冷笑一声:“夫人,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能看出什么来。再说了,她方才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要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不来找您论个长短?你还是不要多想了!”

“也是,那东西可是我亲手做的,更是我亲手放到苏锦屏房中的,都没有经过别人的手,料想也不可能出什么纰漏。”慕容氏的心中这才安定了些,“让你们准备的药膳做好了吗?”

“已经好了,现在就送过去吗?”王妈妈开口询问。

慕容氏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不,等会儿,马上就要到吃晚膳的时间了,待到那时再送过去,现下送去,难免叫人心生疑窦!”

“是”……

苏锦屏回了自己的屋子,以陌已经将那个布偶烧掉了。一见苏锦屏,便开口询问:“姑娘,有眉目了吗?”

“不过是我那个二舅母,想为云岚报仇罢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灵儿皱眉开口:“姑娘,恕属下直言,难道您就准备这么放过她不成?要是真的放过了她,以后她还会想出别的法子来害您的!”

“放了她?我苏锦屏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必当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说着,对着以陌招了招手,在她的身边耳语了一番。

以陌听罢,开口问道:“姑娘,您这是想……”

“将计就计!”笑了笑,将金子放下,而后拿着一块净洁的布料,往陈氏的屋子而去。要玩么,咱们就玩个够!

到了陈氏的院子里,张妈妈一见苏锦屏,便笑着开口:“今儿个表小姐怎么有空过来了?是来找夫人的么,老奴这就是禀报!”现下三皇子殿下可是炙手可热的皇位争夺人,而表小姐和三皇子是有婚约的,说不准就是未来的皇后了,说话客气些,总是没错的。

“确实是来找大舅母的,有劳张妈妈帮忙通报一声了!”苏锦屏笑着开口。

张妈妈笑了一声:“表小姐,您太客气了!”说着,就已经进了屋子。不多时就出来了,“表小姐,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夫人午睡刚醒,您进去吧!”

“嗯!”点了点头,就进去了,一见陈氏,乖巧的开口打招呼,“锦儿见过舅母!”

陈氏笑了笑:“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些什么,锦儿来找舅母,是有什么事吗?”

苏锦屏当即露出一副十分害羞的模样,似乎有什么话很是难以启齿,磨蹭了半晌,也没有说出来,将那羞答答的大姑娘形象扮了一个十成十,支支吾吾的开口叫了一声:“舅母,我……”随后面颊绯红,看样子是更加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还信不过舅母不成?”陈氏拉着她的手,开口笑道。

苏锦屏这才用一副犹豫万分的状态,将一个光洁的帕子拿了出来,红着脸开口:“舅母,过些日子,就是锦儿和三皇子殿下的婚期了,锦儿想自己绣一副鸳鸯戏水的图,算是个好的寓意,可惜不仅仅是锦儿,自己院中的那几个丫头,也没有一个会针线活儿,倒都是舞刀弄枪的好手,让她们教我,也是不可能的。久闻大舅母的绣技出众,所以前来讨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