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惞不理慕容一阳的撕撕扯扯,哈哈笑着打掉慕容一阳的手,钻进汽车里一溜烟走了。慕容一阳望着汽车远去的影子,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她想喊,想大声的喊,拓拔无哉,救救我。她知道如果她喊了,拓拔无哉会不顾自己的去救她。
端木一秋说:“拓拔无哉,如果我和你母亲同时落水,而你却是真的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呢。”
拓拔无哉说:“我会救你。”
端木一秋嘲笑拓拔无哉,说:“你错了。标准答案是救母亲,然后你陪我一起死。这样才能证明你爱我。”
标准答案。拓拔无哉兀自揣摩这个词的含义。他抬起头,说:“我并不需要证明什么。我只希望你活下去。”
端木一秋不是端木一秋了,端木一秋现在叫慕容一阳。她独自站在夜色初袭的大街上想着自己和拓拔无哉的对话。她想着,想着,想着这个自己钟爱一生的呆愣愣的男人,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
下雨了。独孤小剑站在小兔兔的坟前,手里捧着她喜欢的百合花。独孤小剑想小兔兔真是一个百合花般清丽单纯的傻兮兮的女人。而也是这种单纯,让小兔兔走上了没有明天的路。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小兔兔,你真傻。你看看我,没有了你,我还是活着,完好无缺的。
独孤小剑的心里有一个洞。这个洞带来的痛楚就像是牙酸了的时候,用力的咬了一口硬骨头。独孤小剑不知道怎样去修补这个洞。
独孤霸天对自己儿子的痛楚束手无策。他说:“晓明啊,你接管一点家里的生意吧啊。独孤小剑,也就是独孤霸天的儿子张晓明,说:“好。他想或许忙一点就好了。自己有点过于懒散了。”
独孤小剑把关于广告的业务都丢到拓拔无哉那里。拓拔无哉并不知情,独孤小剑做的很秘密。独孤小剑知道拓拔无哉是个什么样的人。独孤小剑觉得真的很久没有和拓拔无哉一起喝个小酒了。
独孤小剑拨了拓拔无哉的电话,说:“出来喝个小酒吧啊。”
拓拔无哉说:“好。”
两个人到了太阳岛酒吧,照旧找了临窗的位子坐下,要了一扎茅台啤酒。拓拔无哉把金色液体倒满杯子,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独孤小剑,说:“怎么了,这么憔悴。”
独孤小剑吸口烟,说:“不知道。就是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拓拔无哉递给独孤小剑啤酒,说:“从小兔兔走了以后你就有点不是你了。”
独孤小剑睁大眼睛,说:“是吗,我倒不觉得。”
拓拔无哉说:“从那以后你就很少出来瞎混了。害的我想泡妞都没伴啊。”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真你丫丫的是不想泡。左佩妮她就在你身边你都不泡,是不是萎靡不振了?”
拓拔无哉说:“X,去真你丫丫的的。佩妮还只是个小孩子。”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我没看出来,我觉得左佩妮她哪儿都挺大的。”
拓拔无哉说:“我是说里面,里面小。这么一单纯小女孩子,我怎么好去祸害啊我。”
独孤小剑后仰一下,歪着脖子说:“看不出来真你丫丫的还有点良心啊。”
拓拔无哉说:“可是左佩妮她那丫头太缠人了,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再加上真你丫丫的的在一边助纣为虐。”
独孤小剑赶紧打了一个哈哈,说:“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也是没办法。”
拓拔无哉说:“什么叫你没办法,你给我说清楚。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这件事情我以后再告诉你。对了,端木一秋……怎么样了。”
拓拔无哉怔住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抽口烟,说:“干嘛忽然问这个。”
独孤小剑本来想庆祝拓拔无哉与端木一秋破镜重圆,看到拓拔无哉的表情有些不对,就转口问,你还是没有找到她?
拓拔无哉说:“没有。再说,我找她做什么。”
独孤小剑恍然,原来拓拔无哉还不知道慕容一阳就是端木一秋。独孤小剑猥琐的说:“那倒是。你现在过的就蛮幸福的。不过拓拔无哉,我得提醒你,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左佩妮她。”
拓拔无哉歪着脑袋说:“看不出来你倒是挺关心她的。你喜欢她?”
独孤小剑摸摸脑袋赶紧打了一个哈哈,说:“不说:“这个了,我们喝个小酒。”
拓拔无哉举起亲爱的版主大人跟独孤小剑碰了下,说:“没事,喜欢的话就去追嘛。”
独孤小剑点点头,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后悔就行。”
拓拔无哉心想和慕容一阳假扮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告诉独孤小剑,否则这丫肯定倒戈相向。拓拔无哉说:“我已经和慕容一阳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哈哈。”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真你丫丫的真是桃花运。好!那我去追!”
南宫阙惞知道慕容一阳和拓拔无哉在一起厮混之后,就跟吞了火药似的,甩手给了慕容一阳一个巴掌。慕容一阳叫了一声倒在床上,说:“南宫阙惞你这个混蛋,你敢打我!”
南宫阙惞说:“打你怎么了,你是我的傻兮兮的女人,我不但打,我还要干你!南宫阙惞一下子扑到慕容一阳的身上,撕开慕容一阳的衣服。慕容一阳抓南宫阙惞的衣服,抓南宫阙惞的胸,抓南宫阙惞的头发。她想推开南宫阙惞但是她没有力气。她大声说:“南宫阙惞要干什么,你滚开!
南宫阙惞含糊不清的说:“我就不滚我看你能怎样,你这个烂人!他一把撕掉慕容一阳的内衬,把刚打过她的手伸进去用力摸索。慕容一阳用力挣扎着,说:“南宫阙惞你滚开你滚开!
这声音刺激南宫阙惞了。他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是建立在慕容一阳的痛苦挣扎之上的。南宫阙惞觉得这是一种强X的快感。对,强X。南宫阙惞按住慕容一阳的胳膊,用脚蹬褪慕容一阳的内内,狠狠的一下进去了。
一行眼泪顺着慕容一阳的眼眶流进了她的耳朵里。另一行眼泪顺着慕容一阳的左眼,涌过鼻梁,涌到了她的右眼,最后也流到了慕容一阳的耳朵里。慕容一阳歪着头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的车水马龙和秋天高而远的天空,口中沉沉的喊了一声,拓拔无哉。
南宫阙惞听到了。南宫阙惞更加火了。他说:“拓拔无哉,拓拔无哉是吧?等我做了他你再叫!慕容一阳这是你逼我的,呵呵真的,这可是你逼我的。慕容一阳我爱你,我爱你,你却总是想着那个该死的拓拔无哉!呵呵慕容一阳就算在床上,你也想着那个该死的拓拔无哉!那好,你等着!等我做了他!”
慕容一阳一把抓住南宫阙惞,说:“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拓拔无哉!”
南宫阙惞一脚踹到慕容一阳的肚子上,说:“你越求我我越要做了他!草!”
慕容一阳流产了。
慕容一阳从来没有告诉过南宫阙惞自己怀孕了。南宫阙惞走后,慕容一阳打电话给百里朵朵。慕容一阳说:“百里朵朵姐你帮帮我,帮我找个人开锁,我……出事了,要去医院。”
百里朵朵愕然。她知道慕容一阳还不知道自己与南宫阙惞的事情。百里朵朵找锁匠打开慕容一阳的房门的时候,慕容一阳正捂着肚子坐在卧室的地上,脸色煞白。锁匠张大嘴巴呆呆的站在那里。
百里朵朵大吼,她说:“你看什么看,没你事了赶紧滚!”
锁匠看出百里朵朵不是好惹的傻兮兮的女人,夹着尾巴逃走了。百里朵朵正要打电话,慕容一阳一把拦住,说:“百里朵朵姐,不要,不要告诉南宫阙惞。”
百里朵朵说:“我知道。我这是打医院的电话。”
百里朵朵把慕容一阳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百里朵朵按照慕容一阳的意思,找人清洗了慕容一阳卧室的血迹,把慕容一阳接到一家偏僻的小医院静养。
百里朵朵帮慕容一阳盖了盖被子,说:“已经深秋了,天凉,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慕容一阳说:“谢谢百里朵朵姐。慕容一阳沉默了会,说:“百里朵朵姐可以再帮我个忙吗。”
百里朵朵说:“你说吧。”
慕容一阳说:“我想给孩子立块碑。”慕容一阳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说:“虽然是一块模糊的血肉,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孩子。”
百里朵朵说:“不要这么看不开,你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再生一个好了。”
慕容一阳呜呜的哭起来。百里朵朵说:“傻妹妹你怎么了。”
慕容一阳抬起满脸泪痕的脸,说:“医生说:“我不能再生孩子了。”
百里朵朵呆呆的站在那里,慕容一阳的话久久的萦绕在她的耳边:“我不能再生孩子了……我不能再生孩子了……我不能再生孩子了……我不能再生孩子了……慕容一阳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像死了的婴孩一样。百里朵朵很想说:“声对不起,她觉得自己从未犯下过如此重的罪孽。百里朵朵知道慕容一阳只不过是个被爱情的藤蔓缠绕的遍体鳞伤的孩子。其实只需要一把刀子,把那些藤蔓彻底切断。可是慕容一阳不舍得,慕容一阳说:“那是她至今为止得到的最为美好的东西。虽然疼但是她不舍得。她不舍得,于是一直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