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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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女孩子沉默片刻,说我爱着一个呆愣愣的男人,可是那个呆愣愣的男人爱着别的傻兮兮的女人,所以我的心里一直在流泪。拓拔无哉叹口气,说随处可以听见的爱情故事啊。女孩子说对于别人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对于我,却是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恋。

拓拔无哉若有所思,说你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他都无动于衷吗。

女孩子说是。

拓拔无哉说那个呆愣愣的男人就那么爱那个傻兮兮的女人啊。

女孩子说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爱谁。但是我知道他爱着一个傻兮兮的女人,而且很深。但是那个傻兮兮的女人不是我。

拓拔无哉说那可能是过去的一个傻兮兮的女人。拓拔无哉说完就愣住了,他想起端木一秋。他想要是面具底下的这张脸是端木一秋的,那该多好。端木一秋也有好看的雀斑,比这张面具上的好看千倍。那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雀斑。

见女孩子不回话,拓拔无哉又说,我觉得你该明白的告诉他你爱他。要是他不答应,那你就离开好好生活。要是他答应,即使在他内心深处装着一个傻兮兮的女人,那毕竟是过去,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只要从此以后好好爱你,就足够了。

女孩子说或许吧啊。拓拔无哉说你还小,许多事情都不懂。成长是以灵魂的疼痛为代价的。

女孩子说那你有爱的人吗。

拓拔无哉笑了笑,说有。而且很爱。

女孩子说那个女孩子真幸福。可以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拓拔无哉说告诉你也不认识啊。

女孩子说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我想以后可能想起那个名字,就想起幸福。

拓拔无哉嗯了一声,说她叫仓井夕颜。

两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在绿色的草坪上跳舞,跳完一曲又一曲。拓拔无哉有点累,但是他不忍心拒绝面前的天真善良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子。于是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安静的情侣一样,在墨蓝的星空下舞蹈。女孩子有些忧伤,说可以借你的肩膀X一下吗。

拓拔无哉说可以的。女孩子轻轻把头依在拓拔无哉的肩膀上。拓拔无哉闻到一股沁凉香水的味道,那感觉像是炎炎夏日的一潭清水,让人觉得心神都凉爽了。拓拔无哉说你的香水很特别,以前从来没有闻过,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说这叫沁心之夏。是一个远房亲戚从国外带给我的。今天也是第一次用。

拓拔无哉说沁心之夏,好名字。

呆愣愣的男人的手开始在傻兮兮的女人身上游走。小兔兔颤巍巍的说你不要这样。呆愣愣的男人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你太漂亮了。我以前从未遇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我可能爱上你了。

小兔兔有些激动。她说你别花言巧语,这样的话我在呆愣愣的男人那里听的多了。小兔兔想说是在独孤小剑那里听到的。但是她现在不想提起独孤小剑。她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想独孤小剑,你自己风流去吧,你别以为你那些破事我不知道。你看看,你的傻兮兮的女人如今被别的呆愣愣的男人抱着,抚摸着。

呆愣愣的男人说我是真心真意的,我向天发誓。

小兔兔心想你以为你发誓我就信啊。但是小兔兔没说,她说你会对别的傻兮兮的女人说这些话吗。

呆愣愣的男人沉思了下,说没有你之前,可能会。可是今后不会了。

小兔兔说你别占我便宜,我可不是你的。

正在这时,呆愣愣的男人的电话忽然响了。呆愣愣的男人接完电话后就慌了,他说不好,我老婆要生了。说完摘下面具就往外跑。气得小兔兔差点没骂娘。小兔兔气呼呼的走到吧台坐下,要了杯红酒一口干了。她说现在的呆愣愣的男人怎么都这德性,有老婆了还出来瞎混。

拓拔无哉在旁边听到了。他端着一杯酒走过来,说我还没老婆。

小兔兔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呆愣愣的男人,说你有没有关我屁事。

拓拔无哉说既然都是坏呆愣愣的男人何必挑三拣四呢。你做的我老婆吧,一夜还是一生,我都愿意。

小兔兔说你少不要脸,我凭什么做你老婆。

拓拔无哉说凭你的漂亮,你的身段。凭我的坦白。

小兔兔正想狡辩,忽然看到拓拔无哉的后面,独孤小剑正搂着一个妖媚傻兮兮的女人的腰走向酒吧的包厢呢。小兔兔当时就绝望了。她看看独孤小剑,又看看拓拔无哉,说好,我们走!

拓拔无哉洋洋自得,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钓到美人鱼。他揽住小兔兔的腰,向酒吧外走去。小兔兔起初想挣扎,偷偷看看独孤小剑抱着傻兮兮的女人的脸亲了一口,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依偎在拓拔无哉的怀里,说亲爱的,我们要去哪儿。

拓拔无哉把小兔兔领到附近的旅馆开了房,两人黑灯瞎火的做了。拓拔无哉借故说出去买烟,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小兔兔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泪流满面。她说独孤小剑你这烂人,这都怪你。你害了我姐姐,还害了我。

独孤小剑和百里朵朵进了包厢之后没做成,原因是百里朵朵来例假了。独孤小剑哭笑不得的提着裤子站在那里,说百里朵朵你掌握的真是恰到好处。百里朵朵说还不是怪你,害我吃避孕药吃的月经不调了都。独孤小剑嘿嘿的笑笑,说谁叫你不准备好安全套的。百里朵朵说你就那么急啊,跟个猴子似的。你不会去我家楼下的药店买啊。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我提着裤子下去,像现在这样?

百里朵朵咯咯笑了起来,说好啊好啊,就这样去。

独孤小剑也笑了。独孤小剑笑了一下就笑不出来了。他觉得今晚哪儿不对劲,他有点担心小兔兔。他不知道他担心的事情已经结结实实的发生了,而小兔兔正独自坐在黑夜里哭泣。

慕容一阳在办公室里把玩着那张面具没有出来。慕容一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她有一张对于拓拔无哉来说陌生的脸但是她还是担心拓拔无哉认出来。她想拓拔无哉都有傻兮兮的女人了她还去勾引拓拔无哉,她不想爱的这么卑微。但是慕容一阳想着想着就忍不住了,她想起面具店老板的话了。

慕容一阳戴上面具走出办公室,想就这么一次机会,就再跳一支舞吧像从前一样。

慕容一阳在酒吧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拓拔无哉。慕容一阳刚走到外面的场地上就看到拓拔无哉躲在一角休息。那时候拓拔无哉借女孩子去洗手间的空隙终于溜掉了,哪会想到又被别的傻兮兮的女人逮到。拓拔无哉就像一只东多西藏的兔子,越往森林深处躲,就遇见越多的狼。

慕容一阳说这位先生,一起跳个舞吧啊。拓拔无哉想拒绝,可是他抬起头来就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拓拔无哉看到了一张久违的面具。那张面具是拓拔无哉从前和端木一秋一起设计做出来的,拓拔无哉边起身边想现在的东西流行的真快,自己刚做出来两年的东西,现在到处飞扬。

慕容一阳戴着的,是一张画皮面具。煞白的面具上流下一行血泪。这张面具很有意思。拓拔无哉和端木一秋当初的灵感来自于处女。拓拔无哉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当初的灵感确实来自处女。煞白的脸代表了洁白的床单。那是一颗破碎的傻兮兮的女人的心。端木一秋说我希望它只是一张面具,永远是一张面具因为这是一颗破碎的傻兮兮的女人心。假如我哪一天再戴起来,那说明我的心碎了。

那时候拓拔无哉正像托着明天的太阳一样托着端木一秋的雪峰。他说别瞎说了它再怎么也只是一张面具,更何况我怎么会让你伤心呢。

拓拔无哉想现在又看到这张面具了。虽然这个傻兮兮的女人未必知道戴起这张面具的意义。拓拔无哉站起来,慕容一阳拉着他的手走到一个宽阔一点的地方。这里离场地远了,这里没有音乐。可是拓拔无哉揽住慕容一阳的腰的时候拓拔无哉仿佛听见音乐了。他有些讶然,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拓拔无哉想这个傻兮兮的女人会不会是端木一秋呢。

拓拔无哉想到这里有点激动。拓拔无哉说可以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慕容一阳也有点激动了。慕容一阳说我叫……妮子。

拓拔无哉怔了一下。拓拔无哉心想妮子,端木一秋,一字之差啊。拓拔无哉说这名字真有意思。慕容一阳说没有什么特别的,这只是我故乡对女孩子的一种称呼。

拓拔无哉呵呵的笑了,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遇见熟人了。

慕容一阳捏了一把汗,说你也有叫这个名字的朋友吗。

拓拔无哉说没有,不过从前的女朋友的名字跟你的名字挺像的。

慕容一阳说这么荣幸啊,那她叫什么名字呢。

拓拔无哉说她叫端木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