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哉反应过来,说那倒不用的,我们哥们哥们的喊习惯了。再说独孤小剑比我大一岁,我怎么好意思欺负他呢。仓井夕颜说哎可怜的独孤小剑啊,为了一个傻兮兮的女人被一个呆愣愣的男人骑在头上。
转眼间两个月就快过去了。拓拔无哉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仓井夕颜的到来。拓拔无哉说亲爱的,我等不及了。我急切的想拥你入怀。
仓井夕颜说我也想你。
拓拔无哉想起一件担心的事情。但是他无法开口。拓拔无哉找独孤小剑一起喝个小酒,说独孤小剑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去左佩妮她那里看到了什么吗。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当然是左佩妮她的美丽酮体啦。
拓拔无哉扔给独孤小剑一支烟,说真你丫丫的来点正经的。告诉你吧,我看到了一段视频。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视频?不会是X片吧?
拓拔无哉说算不上X也算小三级了。而且是,关于我的X片。
独孤小剑有些不解,点上烟抽了一口,说到底怎么回事。
拓拔无哉说记得我上次和左佩妮她去监督肯德基开业典礼那件事吧啊。独孤小剑猥琐的说记得。拓拔无哉说我在那里遇见一个人,是南宫小蝶。我们在洗手间遇见。南宫小蝶当时哭了,说希望我再抱着她睡一觉。我真的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我答应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我无法拒绝她的眼泪。拓拔无哉说你懂吗,看着一个天真善良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子流泪是很无助的事情。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懂。拓拔无哉继续说,到了旅馆,我本来只想抱着南宫小蝶好好睡一觉。可是南宫小蝶想要。南宫小蝶说最后一次,天亮了各奔东西。我想既然都到那里了,做就做吧啊。于是就做了。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结果被偷拍下来了?
拓拔无哉点点头:“奇怪的是,为什么这段视频在左佩妮她那里?拓拔无哉说我搜索过网络了。没有发布出来。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我也不明白。照说南宫小蝶应该来要挟你才对。
左佩妮她打来电话,要拓拔无哉帮忙解围。拓拔无哉急忙赶到,发现左佩妮她正被一个中年呆愣愣的男人挡在酒吧门口。左佩妮她死活脱不了身。她看了那段视频后本来一点也不想理会拓拔无哉,但是此时真的没有办法。左佩妮她的手机里干干净净,一个呆愣愣的男人的号码也没有,除了拓拔无哉的。
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的放开佩妮。
中年呆愣愣的男人看来也喝多了,说原来宝贝叫佩妮啊。佩妮跟我去旅馆吧,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左佩妮她扬起巴掌狠狠来了一记。中年呆愣愣的男人捂着脸,还了左佩妮她一巴掌。左佩妮她的嘴角都出血了。中年呆愣愣的男人打完了兀自骂着,你这个臭烂人,装什么装,走跟老子爬床去!说完便拖着左佩妮她走。拓拔无哉一股无名火起,冲过去狠狠在呆愣愣的男人脸上揍了一拳。呆愣愣的男人捂着脸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住身子,吐了一口血水,说草你妈,竟敢打你老子!
中年呆愣愣的男人抱着拳头冲了过来。拓拔无哉推开左佩妮她,和中年呆愣愣的男人扭打起来。两个人在地上滚滚爬爬,最后中年呆愣愣的男人支持不住了:“
拳怕少壮,不打了,草!
拓拔无哉说敢情你还没喝多啊。
中年呆愣愣的男人说不关你事。老子再去里面拉个,不碰你的傻兮兮的女人就是。你要是跟来当心我叫哥们群殴你。
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是不是还欠揍?扬起拳头还没打,就见呆愣愣的男人一溜烟进了酒吧,兀自留下一扇门在那里吱吱呀呀的叫。
拓拔无哉见呆愣愣的男人走了,捂着肚子叫起来。拓拔无哉也没占多大便宜。要不是硬撑着,早就倒下去了。这四十岁的呆愣愣的男人打架也不含糊,敢情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左佩妮她不忍,走过来扶住拓拔无哉说你没事吧啊。拓拔无哉一把鼻涕一把血的说,你看看,健康着呢。
左佩妮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头的恨意也烟消云散。左佩妮她想这个呆愣愣的男人为了自己打架的。想着想着左佩妮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于是扑哧一声笑了。
拓拔无哉说我被打成这样真你丫丫的头还笑,小心我揍你屁股。
左佩妮说好啦好啦别淘气啦。到我家我给你包扎包扎吧啊。
拓拔无哉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左佩妮说我家离的近嘛,顺便伸手指指前方一座住宅区。拓拔无哉说那就去你家吧啊。左佩妮她拍拍手说好啊好啊,你就当我是实习护士得了。
拓拔无哉说你一说护士,我总想起小三级里的那种。
左佩妮她没好气的白了拓拔无哉一眼,放开拓拔无哉愤愤然自己向前快步走去。
拓拔无哉说你等等,真你丫丫的等等,我这是为了你才革命的啊。
拓拔无哉脱了上衣让左佩妮她帮忙包扎好了,说对不起刚才不是故意的,看小三级看多了。左佩妮她懒得搭理他。忽然拓拔无哉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佩妮,你怎么会有那段视频的?
左佩妮她还在生气,倒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头也不抬的回到,哪段啊。
拓拔无哉说我跟南宫小蝶那段。
左佩妮抬起头来:“是南宫小蝶给我的。”
拓拔无哉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南宫小蝶怎么可能给她这种东西。她还对她说什么了吗。
左佩妮嘻嘻一笑,赶忙打个哈哈,说没有,只说让我欣赏欣赏,就当消遣。拓拔无哉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我真搞不懂傻兮兮的女人。
左佩妮她叹了一口气,有些怨意的说,大概南宫小蝶以为我是你现任女朋友吧啊。
拓拔无哉没听出左佩妮她语气里的幽怨。他点点头说却是真的只能这么理解了。可是你不是,算我幸运。左佩妮她恨恨的瞪了拓拔无哉一眼,心想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再气我我给你伤口撒点二锅头疼死你!
包扎完后拓拔无哉起身想走,才发现动一下全身都疼。拓拔无哉皱着眉说这怎么才好。左佩妮说那你滚出去找个旅馆住。拓拔无哉说恐怕到了旅馆我已经大出血而死了。左佩妮说呸呸,你又不是生孩子什么大出血,瞎用词。拓拔无哉说反正都是流红。左佩妮她沉思一会,说我这里一室一厅,你不会想让我睡客厅吧啊。
拓拔无哉嘿嘿坏笑着,说不用客气。床够大的话我们一起睡嘛。
左佩妮忍不住白了拓拔无哉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拓拔无哉苦笑说你看我都已经这样了,莫非你想问我爱生命还是爱美人?
左佩妮她想想也是,于是撅撅嘴巴,说好吧啊。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
拓拔无哉见有戏,赶忙换上了一副人见人唾骂的嘴脸,兀自追着左佩妮的屁股,说您老请明言。
左佩妮她清清嗓子,开始掰着手指头列举:“
晚上睡觉不许动我一分一毫。
你的唯一权限是却是真的只能做我允许你做的事情。比如撒尿啦,洗脸刷牙啦等等。
触犯以上任意一条你要终生照顾我对我负责。
左佩妮她数完手指头,定定的看着拓拔无哉,说怎样,不算太苛刻吧?拓拔无哉说很好呢,这样不愁找不到老婆了。左佩妮她横眉怒目举起手来说你敢!
拓拔无哉说侠女啊麻烦你动动脑子,你看看我的样子,都只剩二分之一了我想动你也动不了啊。
左佩妮她一番确认后拍拍手掌满意的说,看你也没那个胆量。
左佩妮她收拾了床,把抱枕给拓拔无哉让他枕着,自己在拓拔无哉身边躺下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左佩妮她心想终于和这个呆愣愣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了。虽然这个呆愣愣的男人不能紧紧的抱住自己。可是如今这个呆愣愣的男人就在自己的床上,伸手可及。左佩妮她有点害羞。她朝拓拔无哉身边移了移身子,见拓拔无哉没反应,又移一下。
拓拔无哉在左佩妮她第七次移动手臂碰到自己腰上的伤口时候疼醒了,但是拓拔无哉没有叫,只是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拓拔无哉心想左佩妮她也是个好傻兮兮的女人,除了有点像头皮屑一样缠人之外。左佩妮她装睡着把一只手搭在了拓拔无哉的胸口上。这一搭既没有力道又没有碰到拓拔无哉的任何伤口,分明就是看准了轻轻放上去的。拓拔无哉也装作睡着了,伸出一只手来捉住左佩妮她的手拿了下去。
左佩妮她心想拓拔无哉睡觉真不老实,怪不得独孤小剑猥琐的说跟傻兮兮的女人做完了就赶傻兮兮的女人走,就算不赶走,怕是睡到半夜傻兮兮的女人也走了萎靡不振。原因肯定只有一个,就是好几次被拓拔无哉睡梦中踢下床去。考虑到生命和呆愣愣的男人,这些傻兮兮的女人自然是离拓拔无哉而去,间或有几个好事者四处散播谣言说拓拔无哉得了萎靡不振,那方面不行,所以自己只好半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