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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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南宫小蝶说:“我的肚子刚才还咕咕叫呢,怕你一时赶不回来那我就真饿死啦。”

拓拔无哉无语。两人找了一家火锅店坐下。南宫小蝶喜欢吃火锅。她吃的不亦乐乎压根不像这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似的。反倒拓拔无哉有些伤感。人与人,在这个世界遇上了,却只此一次,从此再不相见。这委实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拓拔无哉深知了“生离死别”这四个字的含义。

南宫小蝶就像是不懂这个世界的悲欢离合一般,兀自没心没肺的说:“怎么啦,你也吃啊。”兴许南宫小蝶觉得自己喜欢的别人也喜欢吧啊。起码拓拔无哉喜欢。

拓拔无哉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我不饿。”

南宫小蝶见状,只好哦了一声,转而有些语气认真的问道:“最近过的好吗。”

拓拔无哉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变的这么快,也只好老实回答:“比较忙,也没时间胡思乱想。”

南宫小蝶不由的嘴角掀起一个微笑:“你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拓拔无哉见南宫小蝶又要开小差调笑自己,赶忙把话题推回原路:“都是正事。”却是没有想到南宫小蝶也吐出来一句颇有哲理的话。南宫小蝶说:“傻兮兮的女人就是呆愣愣的男人的最大正事。”

拓拔无哉无言以对。两人吃完了饭,去酒吧喝个小酒。南宫小蝶一口气干了五杯,东倒西歪的钻到拓拔无哉怀里,一边捶打一边抱怨老天不公。拓拔无哉觉得此时的南宫小蝶就像一个幽幽怨怨的农家孕妇,她拍打着贴在自己肚皮上的丈夫说:“你听我们的孩子多么健康啊你说:“我们以后的日子该多苦啊又多了一张嘴。她一边守着欢喜一边遥望着越渐临近的痛苦。她是个可怜的傻兮兮的女人。

拓拔无哉扶着东倒西歪的南宫小蝶,一脸苦相的说:“南宫小蝶,你喝醉了。

南宫小蝶口中不清,兀自咆哮:“放屁,我长这么大。只喝醉过两次。第一次,第一次是和一个叫拓拔无哉的呆愣愣的男人。第二次……”南宫小蝶仰着脖子看看拓拔无哉,说:“第二次还是和一个叫拓拔无哉的呆愣愣的男人。”说完南宫小蝶疯疯癫癫地笑。南宫小蝶似乎清醒了一些,蹦蹦跳跳歪歪扭扭的去到了前面,转对着拓拔无哉微笑说:“拓拔无哉你看我美吗。你喜欢我吗。”

拓拔无哉的心中闪过一抹伤感,说:“南宫小蝶你真的喝醉了。我扶你回家吧啊。”

南宫小蝶语气为之一窒,似乎十分伤怀。良久,南宫小蝶怔怔的开口,说:“家,我没有家。我和很多人住一间屋子呢。拓拔无哉你说,那能叫家吗。”

拓拔无哉明白了,走上前去重新扶住南宫小蝶,说:“住的集体宿舍吧啊。那我们去住旅馆吧啊。”

南宫小蝶抬起她那张青春洋溢却又伤感异常的脸,说:“能找到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旅馆吗。”

拓拔无哉找了一家比较像样的旅馆住下。拓拔无哉先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上说:“明天晴转阴,未来几天有连续降雨。预报员穿了一套斑马条纹的服饰,宛如周星驰百变金刚里的造型。后来预报员的口气也越来越像周星驰:“

未来几天啊,注意听,拜托各位,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或许这是我市从未有过的空前绝后的大雷雨天气……”

拓拔无哉调到演天龙八部的台。拓拔无哉想要是独孤小剑在的话就好了。那丫肯定跺着脚举着菜刀从厨房冲出来看一眼心中偶像黄日华。此时正演虚竹那个傻和尚和西夏公主在帐子里缠绵。公主说:这是真还是梦。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我每次醒了,都在自己的床上。如果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云云。两人开始梦郎梦姑的叫。

拓拔无哉希望这也是一场梦。希望天亮了梦醒了,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听独孤小剑的破锣嗓子喊自己起床,猫在门外刷刷的抓着门框。关于南宫小蝶是谁,或者南宫小蝶的关于拓拔无哉是谁以及为此伤的心流的泪,统统忘的一干二净。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真你丫丫的的能不能回来的时候多带一块牛排啊你。”

南宫小蝶洗澡花了很长时间。南宫小蝶在洗澡间掏出手机,说:“你们半个小时内到天华酒店303号房。要仔仔细细丝毫不拉的完成工作。”听筒里传来几个呆愣愣的男人猥琐的声音,说:“是是是,我们也想好好研究研究。”

南宫小蝶洗了半个小时的澡,出来的时候拓拔无哉正瞪着电视上一则整容手术广告出神。拓拔无哉忽然想起慕容一阳。拓拔无哉觉得慕容一阳有哪儿不对劲。拓拔无哉想慕容一阳怎么给自己这么熟悉的感觉呢,慕容一阳会不会是从前的端木一秋会不会整容了?拓拔无哉又笑笑摇摇头说:“整容了怎么会脸上有雀斑呢。那可爱的小雀斑比之整容是再容易清除不过的。”

慕容一阳了解拓拔无哉。慕容一阳知道某一天遇见,即使整容了,拓拔无哉也会找出痕迹。所以那些雀斑是慕容一阳故意留下的。拓拔无哉再聪明也聪明不到,认为一个漂亮傻兮兮的女人会自毁容颜留下一点瑕疵。

南宫小蝶说:“拓拔无哉你想什么呢。”南宫小蝶只穿着一条粉色花边内内站在拓拔无哉身前。她的好看的雪峰在拓拔无哉眼前晃悠,未擦干的水珠晶晶莹莹的分布在上面,时而有一道水柱流下,流到雪峰尖上,挂在上面晃啊晃。拓拔无哉觉得自己也在晃啊晃。拓拔无哉想我都一个月没碰过傻兮兮的女人了。傻兮兮的女人的身躯是多么魅惑人啊。拓拔无哉急切的想进去,下面兀自膨胀不已。拓拔无哉想要不是因为仓井夕颜……

拓拔无哉想起仓井夕颜。拓拔无哉暗暗的告诫自己,暗暗的控制着自己,说:“我不能这么做。”

南宫小蝶不由的嗤笑了,看着拓拔无哉挣扎的样子,南宫小蝶出言直击要害:“拓拔无哉,这是你吗?”

拓拔无哉还要挣扎,艰难的说:“人都是会变的。你也会。”

南宫小蝶呵呵一笑,撩起自己的衣角,露出雪白的肌肤:“难道我一点诱惑力也没有了吗。”

拓拔无哉不知道该说什么,赶忙逃下床,从上衣口袋取出烟点上。南宫小蝶悻悻的小心翼翼的问:“最后一次,可以吗。”

拓拔无哉没有说话。南宫小蝶把身体靠上来,开始在拓拔无哉的身体上摩挲。拓拔无哉说:“最后一次,假如这可以补偿你什么。”南宫小蝶笑笑,拓拔无哉妥协了。拓拔无哉脱去衣服,伸手去关床头灯。南宫小蝶忽然一把抓住拓拔无哉的手:

“不要!”

拓拔无哉说:“怎么了。南宫小蝶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说:“我只想看清楚你的脸。”

拓拔无哉有些不忍,狠狠把南宫小蝶抱在怀里。

啊——啊——啊——

啊——

拓拔无哉紧紧搂住南宫小蝶的腰肢。南宫小蝶的指甲深深嵌进拓拔无哉的肉里。两个人完事了,南宫小蝶顺势趴倒在拓拔无哉的身上,说:“拓拔无哉你爱我吗。”

拓拔无哉不知道说什么好。拓拔无哉想也许该安慰安慰南宫小蝶。于是他说:“,我爱你,南宫小蝶。”

南宫小蝶心满意足的笑了。

独孤小剑出轨了。

小兔兔在独孤小剑刚爬上另一个傻兮兮的女人的床的时候,就收拾行李走了。独孤小剑回来后发现房间里一点小兔兔的痕迹也找不到,一种人去楼空的悲怆油然而生。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拓拔无哉真你丫丫的的在哪儿啊,赶紧回来陪我喝个小酒。

拓拔无哉匆匆茫茫的起床,告别南宫小蝶驾车回到家里。打开房门的时候,满屋子的烟就跟火灾过后的现场。拓拔无哉说:“你抽了多少烟?

独孤小剑头也不抬,语气却是颇为不悦的说:“你丫的别管了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拓拔无哉顿时明白了什么,赶忙坐了下来,说:“什么时候的事?”

独孤小剑恼怒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昨天晚上。”

拓拔无哉当时就想抽他一巴掌:“那你还不赶紧去追?”

独孤小剑露出满脸的委屈表情,像个孩子一样眼中含着泪光:“我怎么知道小兔兔去哪儿了啊。”

拓拔无哉见状,也只好收起了巴掌:“这简单,一是父母家二是小依依那里。这两个是首选。”

独孤小剑轻颤了下,没有说话。拓拔无哉急了说:“真你丫的说话啊,到了这份上沉默个鸟啊。”

独孤小剑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语气中透着几分伤感,几分无奈:“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是许多事情,即使你,也不会明白的。”

拓拔无哉却是火气上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扯淡:“特么的你还绕哪门子弯弯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搁革命年代就你这样我早枪毙了。”独孤小剑苦笑,说:“你让我怎么说啊。”拓拔无哉恼怒道:“事实是什么样子你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