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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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拓拔无哉看了一眼:“左佩妮,二十三岁,美术专业。”女孩子长的颇为细腻,黛眉小嘴,水汪汪的眼睛腮红若花,笑的时候左脸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拓拔无哉问:“会设计吗?有什么工作经验。”

左佩妮一脸认真的样子:“在广告公司做过半年设计。由于他们看不起毕业生所以辞职想找家明智点的公司。

这句话把拓拔无哉噎得无言以对。拓拔无哉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那么坦白说,我们是新成立的公司,一个月的试用期,发正式工的薪水,希望你考虑一下。”

左佩妮呵呵一笑,语气愉快的说:“只要不是骗子公司就成。再说:“本妹子也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点眼光,不会被假象蒙蔽。”

拓拔无哉也是一阵轻松,高兴的说:“看不出来,是党教育出来的先进知识分子,目光毒辣。”

左佩妮她有点恼火:“你说:“什么?毒辣?”

拓拔无哉马上讪讪的说:“我说:“偏了,是独到。”

左佩妮她刚被公司开除,火气正盛,恨不得把眼前这人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很,好像拓拔无哉就是她前任老板似的。但是转念一想,又不能不为自己的生计考虑。于是转怒为笑,说:“谢谢老板夸奖。

拓拔无哉说:“那明天来公司报道吧,随手给左佩妮她一本宣传册,上面写着公司地址。左佩妮她接过谢过,转身消失在伟大祖国的伟大应聘人流里。拓拔无哉转头一看,这边独孤小剑也正和一美女姐姐打的火热。拓拔无哉懒的理会,掏出手机上网。

仓井夕颜说:“你怎么做什么都不认真哪。”

拓拔无哉说:“实在是无聊,现在的大学生都跟扛着炸药包的董存瑞似的,着急的不行。一个不顺心就要和你同归于尽。”

仓井夕颜说:“人家那也是为了革命,红旗飘飘哪能不挨刀。为了革命要不怕流血牺牲嘛。

拓拔无哉不禁看了一眼夕颜,一脸坏笑的说:“我还是喜欢黄继光那样的,用身体堵住我的嘴巴。”

仓井夕颜半天才醒悟过来,骂拓拔无哉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拓拔无哉嘿嘿坏笑的说:“为了支持国家经济建设,我买东西从来都不打折扣流血牺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仓井夕颜还没回话,一只软乎乎的东西突然呼的一声跳到了拓拔无哉的腿上。拓拔无哉打个颤,低头一看是只花猫,歪头狠狠看了独孤小剑一眼。独孤小剑满脸陪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花啊,你怎么这么淘气,跳到你四叔叔的腿上去了”

拓拔无哉十分鄙夷的说:“真你丫的也忒变态了吧,来招人你还带着猫,真真你丫丫的的你啊!”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凡事都要有敬业精神嘛。我这是防患于未然。要是我们招募的人有不喜欢猫的,干了两天就走人了,我们不是白来了嘛。”

独孤小剑摸摸猫的脖子,说:“小花啊,下次看清楚点,你四叔叔今天穿着裤子哪。”

拓拔无哉火大,抓住独孤小剑的衣领逼问:“你丫的老实交代小花是不是只女猫?” ”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你不要误会,小花虽然是女猫但是从来没来过月事,虽然是母猫但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爱好者。”

拓拔无哉一脸绝望,像棵枯死的烂树一般:“完了,难道我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拓拔无哉和独孤小剑只用了三个小时,招聘就完美结束。拓拔无哉看看招聘单:“四女两男。果然最后还是沦落到置身花丛中的悲惨境地。要是搁以前,拓拔无哉肯定觉得这是无比幸福的事。可是现在拓拔无哉有仓井夕颜。拓拔无哉说:“这太难了,我毕竟是个呆愣愣的男人啊。”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你可以回到学生时代。”

拓拔无哉一阵纳闷,不解的说:“何解?”

独孤小剑哈哈大笑,指着拓拔无哉的的鼻子大笑的说:“一边看着小三级一边自慰。”

左佩妮她是第一个来报道的。左佩妮她来敲门的时候,拓拔无哉和独孤小剑还一如往日的睡着懒觉。拓拔无哉的卧室离门最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赤着果体,被子掉落在地上。拓拔无哉喊喊独孤小剑,毫无反应,只好迅速穿好衣服来开门。

左佩妮她一个劲的砸门,跟钟表一样有旋律且力道大同小异。拓拔无哉一开门,恰巧被左佩妮她一个粉拳砸到胸上。左佩妮她只顾低着头砸门,感觉手到处有些软,抬头一看差点喊出真你丫丫的是谁来。仔细一端详,竟然是面试自己的老板,遂结结巴巴的说:“老,老板早。”

气氛紧张。

拓拔无哉说:“早,举手摸摸自己翘起的头发。这举动惹的左佩妮她吭的一声笑了出来。拓拔无哉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进来吧。”左佩妮她进去,说:“你们怎么用住处做办公室啊。”

拓拔无哉说:“你先挑台电脑,看看桌子上的材料研究下工作吧,我先去洗手间了。”左佩妮她哦了一声,就看见拓拔无哉头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稀里哗啦一番折腾,没过五分钟便又走了出来——堂堂一个帅哥模样。

左佩妮看起来颇为不怀好意的说:“以前没发现啊,大老板还是个帅哥呢。”

拓拔无哉说:“你丫的少贫。”话刚出口意识到自己说脏话了,赶忙赔笑说:“说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左佩妮顿时就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笑嘻嘻的说:“丫的不用改口,我也是北京人。”

拓拔无哉长张大着嘴巴,露出满脸的惊讶:“那还是丫的改口吧。我是山东人。再说你丫的还是个女孩子。”

左佩妮不情愿的撅了撅嘴巴,说:“这倒对,就是怕在这里耳濡目染的……”

拓拔无哉一听,立马无奈的摆摆手,说:“左妹子大可放心,我等虽然色了点,但自认还是伟大祖国之良好公民。犯了口戒没关系,打扫一个周洗手间便是。”

左佩妮说这个条件倒是蛮恐怖的。别设计人员没做成,倒成了洗马桶的大妈了。

话说间独孤小剑懒洋洋的从卧室走出来,懒腰刚伸了一半,见左佩妮她都来了,说声早,赶忙跑去洗手间,没有三分钟清理妥当,便去换了一套西装,把自己的电脑搬到了客厅。

独孤小剑见状,立马一脸猥琐的说:“拓拔无哉啊,你也把电脑搬出来吧,搬到客厅里,随便放。喏,我笔记本送你了,给你写小说用。”

左佩妮信以为真,一脸认真的说:“看不出来我们的苏经理还真是一个大作家呢。”

拓拔无哉嘿嘿坏笑着,阴阴的说:“过奖过奖,你怎么知道我姓苏的。”

左佩妮说:“苏经理真是贵人多忘事哎。小妖精9527是也。”

拓拔无哉当即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是小妖精9527?”

左佩妮一脸鄙夷的说:“怎么啦?没认出来啊?”

拓拔无哉无奈,只好讪讪的道:“那天晚上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啊。难道是灯光太暗?”

左佩妮十分唾弃的说:“灯光没问题,是你眼光有问题。”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傻兮兮的女人。当你把她放在花丛中,她只不过是一朵花而已。但是倘若某天你把这朵花拿出来欣赏,豁然明白:“这是一朵唯一的花。大家都在找这样一朵唯一的花,只是都置身花丛茫然无助,总是拿错而已。”

拓拔无哉想起自己曾趴在左佩妮她肩头哭泣,有点不好意思。他私下找到左佩妮她,说:“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啊。左佩妮说为什么啊。拓拔无哉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左佩妮继续一脸迷糊的说为什么啊,那样子真是要多真诚有多真诚。拓拔无哉觉得一种无力感,只得讪讪的说:“觉得有点丢人嘛。”

左佩妮一脸笑意的说:“你们这些男人啊,就爱装坚强。实际上许多时候还不如我们这些女人坚强。”

拓拔无哉顿时一脸猥琐的说:“为了革命冲锋陷阵的时候,也没发现几个女兵啊。”

左佩妮看到拓拔无哉不正经的样子,当即给了拓拔无哉一个爆栗,佯怒道:“那些男伤员都嗷嗷的叫呢,女兵都改做女护士安慰男兵去了。”

拓拔无哉来了兴致:“怎么个安慰法?” ”

左佩妮说:“喂粥啊,跟他们说不要紧啊打一针就不疼了啊,要不就直接说,有比你伤势更重的你应该感到庆幸啊等等嘛。你没参加过革命是不会知道的。”

那口气就跟她是走过了两万五千里长征参加了八年艰苦抗战似的。拓拔无哉有点失望,说:“就不能牺牲点色相,揭掉口罩让士兵多看几眼?我觉得那样好的比较快。”

左佩妮她白了拓拔无哉一眼:“你还真是个流氓胚子。”

拓拔无哉说:“男兵冲锋陷阵被炸的满脸是灰牺牲长相,那女兵躲在背后唱革命歌曲就该牺牲点色相嘛。”

左佩妮气愤的追着拓拔无哉打:“你的革命觉悟有待提高。就这点精神以后怎么为国家四化建设贡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