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后种了。”笑瑶如果听不明白就不是笑瑶了。
“那以前是怎么分的?好像他们不高兴以前的分法啊。”笑瑶接着问。
“以前当然是咱们长支占一个名额,剩下的九个名额再由大家平分了。”笑健给他解释。
“以前也有不满意的?”
“那倒没有,其实今年他们不满意主要是因为你啊。”笑健看着笑瑶说。
“因为我?不可能吧,不可能单独给我一个名额吧?”笑瑶摸不着头脑。
“哈哈,当然不是。这个名额是按各枝人数多少分的。你没回来之前,虽然咱们先占了一个名额,可是那几支人都多,他们每支正好能分到两个名额,咱们只能分到一个,这样一来,就是每支都是两个,所以大家没意见。可是现在多了你这个人,咱们这支还能再分一个,这样一来人数少的分支就有可能只能分到一个名额,当然不满意了。”笑健说。
“原来这样啊。”笑瑶听到这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认祖归宗而不好意思,因为他明白这对主支有力。
“你也用不着闹心,就是没你这档事儿,问题仍然很复杂。一是那四支这些年出了几个厉害人物,他们已经不满足做配角了;二是咱们主支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唉,真羡慕你啊,用不着掺和这些事儿,有时不能学武也是件好事儿。”笑健发着感慨。
笑瑶并没有搭言。于是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在笑城,笑大强做为原来的族长现在的宗长,有自己的单独的院子,所以他直接带着七个儿子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在这里,平日里也有仆人使女打理。管家早已准备好饭菜,吃过之后,族长与另外三个老人就来了,笑大强赶紧把他们让进来,大家坐好之后,族长首先发话:“对于今天的事儿你怎么看?”他问的是笑大强。
“我怎么看?三位叔叔怎么看?”笑大强看向三位老人。
“我们怎么看不要紧,要紧的是怎么做通你五叔的工作。那个谁一回来,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你五叔他们了,按着原来的分法,他们那一支就只剩一个名额了。”坐在前面的一个老人说。
“问题是他们有几个好苗子,名额要是少了,他们那几个好苗子就多了一个去爬摩天崖和过死亡谷了,你也知道那两个地方,能过去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坐在最后的一个老人说。
“但无论怎么说,我们长支这个名额得保住,虽然我们的好苗子少,可也有两个能拿出手的,规矩已经立了那么多年,不能说改就改的。”坐在中间的老人说。
“我同意二叔的话,规矩不能改,今天这样改了,明天就会要那样求改,改来改去就乱套了。”族长说。
“我们也不是想改,只是想商量一个办法,做通你五叔的工作而已。”第一个发言的老人说。
“哈哈,不管怎么说,笑瑶这孩子一回来,我们就多了一个名额。对了,听说他七经八脉都断了?”坐在最下首地老人说。
“是啊,习不了武了。”笑大强说起笑瑶来情绪就不高。
“习不了武也不要紧,族里事务总得有人打理,让他学学如何处理族里事务吧。”坐在中间的老人说。
“叔叔们也知道五叔那个人,我们晚辈的恐怕说不服他啊。”族长看着三个老人说。
“不要紧,我们三个老家伙去说。”坐在下首的老人说。
而笑大强却一直没说话。
“哥,你什么意见啊?”族长对他说。
“等叔叔们劝劝五叔再说吧。”笑大强说。
第二天笑大强出去时并没有带笑瑶他们,而是让笑聪带着哥几个在笑城转转。
对于笑大强这个命令除了笑瑶其他人其实都不太满意,不过笑聪做为长子。做为哥哥,早已习惯事事从大局着眼,所以虽然心里也是不乐意,但并没有表现出来,笑健与笑瑶关系比较好,也没有表现出来。
表现最明显的是笑矫,一路磨磨讥讥,一直说就这么一个小破城有什么好看的,笑聪曾说过他两句,他好了一会然后就接着发牢骚。
笑瑶是个不喜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走了两条街就发现了大家的情绪,所以主张回去,于是大家都高兴地回到了笑大强的院落。
可是回来之后,笑矫呆了一会儿又嚷嚷没意思,想出去。大家都不理他。
笑瑶与笑健在一个房间,笑健在那里发呆,而笑瑶则抓紧时间练十年不晚。
练了两遍之后看笑健也没有什么事做,就问他:“通过两种途径成为青椅山外门弟子除了有没有危险外还有别的不同吗?”
笑健听笑瑶问他,马上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说:“当然有了,由家族直接推荐给青椅山的弟子在青椅山修练时所用的费用全由家族承担,而自己选上的只能自己承担;再就是占名额选上的青椅山的传功师兄多多少少会照顾一些,而自己通过的一般没人答理你。”笑健说时语气明显很激动。
笑瑶不解地看他一眼,他发现了,接着说:“咱们这支占的名额是给长子长孙的,也就是得给咱哥,而剩下的名额得通过考试才能决定出来。不说咱们这支里其他几家有几个人已经是练体六层了,就是咱们家二哥和你五哥现在也是练体六层了,我才练体四层,所以名额即使再多三个四个的也没有我的分了。”知健说完又倒了下去。
“大哥是练体几层?”笑瑶对那个文质彬彬的大哥印象很好,但是不知道他的修为怎么样。
“大哥啊,他也是练体四层,和我一样。”笑健说。
“啊,这么低啊。”笑瑶吃惊地问。
“这就是那几支包括咱们这一支很多人不满意的地方,大哥功力不高,却要占个名额。”笑健说完摇摇头。
“大哥为啥不把名额让出来?”笑瑶不解地问。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他做为长子长孙,将来如果在修仙路上没有什么作为是要做笑家的族长的,如果不到青椅山历练几年,那是让人睢不起的,将来怎么服众?咱大哥早就想把这个名额让出去,可是父亲不同意。”笑健说。
“原来这样啊。”笑瑶听后觉得这个当哥哥的还真不容易。
临近中午时笑大强与族长等四人回来了,大家一落座,三个老人中坐在下首的就气呼呼地说:“你放弃那个名额怎么不和我们打一声招呼?现在弄得我们多被动!”
“叔你别生气,聪儿说了他那个名额不要了,而且也不参加家里的考试,他想直接通过过摩天崖和过死亡谷成为青椅山的外门弟子。”笑大强说。
“那不行,那太危险了,不能让聪儿去冒这个险。”族长与坐在中间的老人同声说。
“我看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真能以这种方式成了青椅山的外门弟子,将来在家族里也有威望。”坐在下首的老人说。
“聪儿也是这么想的,他说好男儿不能总靠家族的势力生活。”笑大强说这话时心里在流血啊,要知道,自己就是因为天资平庸,当初虽然被家族推荐直接成为了青椅山的外门弟子,可是十八年结束后自己到练气三层便止步不前,最后只得回笑家担任族长,后来又担任宗长;不但在家族里没有威望,在朝中也是被人看不起啊,否则,笑家也不会如此不堪。所以他早就有让笑聪通过过摩天崖和过死亡谷来参加选拔的想法,即使通不过,也能为他将来担任族长积累一点威望。
“我看就这么着吧,咱们家还是两个名额,聪儿那个让出去,他也不参加考试了。”无论如何,笑大强也是这个家族名义上的宗长,他的话别人不能不听,况且这次纯粹是他自家利益受损,其他人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多了一个名额,也就多了一次机会。所以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
送走族长等人之后,笑大强把七个儿子召集在一起:“刚才我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聪儿的那个名额让给你五爷爷家了,而且聪儿也不参加咱们家里的考试。笑瑶也就不参加吧。你们哥五个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别丢了咱家的脸就行。”笑瑶本来也没有想占一个名额,他觉得凭自己现在的能力通过过摩天崖和过死亡谷应该没问题,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大哥在听说没了那个名额之后竟然一点反对的反应都没有,而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
“你们哥儿五个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咱们这一支就进行考试。”笑大强对笑瑶等人说。
“怎么个考法?”回到自己房间后笑瑶问笑健。
“很简单,就是在练功场立九根木桩子,一根比一根粗,分别代表着练体一层到九层,上去一脚能踢断哪个层次的就算功力到了发地个级别的了。”笑健说。
“如果同一级别的出现好几个怎么办?”笑瑶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
“好办,每个级别的都立着很多木桩,看在规定的时间里谁踢断的多谁就获胜。”笑健接着解释,笑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