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一直不放在眼里,这个在她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的东王府的嫡女,她如今是那样的令范喜媚感到害怕。
“你……你还想做什么?”
范喜媚一脸惊恐的看着白狐,有一些心虚的问着她,“你已经将我害得这样惨了,你还想做什么?”
“范喜媚,莫非你以为你沦落到如斯地步,当真是我害的?”
白狐静静的站在范喜媚的床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着她,语气强硬的逼问着她。
“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人?!”
范喜媚于畏畏缩缩之中,声音不由的提高了起来。
“我告诉你,范喜媚。”
白狐冷冷的凝视着她,一本正经的向她说道:“自始至终,害你的人都是你自己,当然,还有你那一双儿女!”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害我自己!我的娇儿和昂儿又怎么可能害我?”
“既然你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吧。”
白狐冷笑一声,无心再与她争辩下去。
范喜媚也顾不得再去理会白狐,她身上实在是痒得难受,只得一刻也不停的拼拿的挠着抓着,然而越是挠越是抓,她身上便越是痒越是疼。可是不挠不抓却又不行。
眼看着她那保养得吹弹可破的雪白皮肤之上,已经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皮肉翻滚,鲜血淋淋,极其的可怖。
“怎么样,是不是很痒啊?”
白狐看着范喜媚那抓狂的模样,幽幽问道。
范喜媚拼命的抓着挠着,顾不得理会白狐。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只是拼命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甚至当着白狐的面,分开自己的双腿,死命的抓挠着自己的下体,已经全然失去昔日做东王府媚妃时的那种尊荣与高贵,跟一个疯了的人差不多。
“是不是很痒很疼,难受得要命?想不想我替你止痒?”
白狐拔开手中握着的小瓷瓶的塞子,唇角含着清冷的笑意,向看范喜媚。
“想,想。”
范喜媚不加思索的就连声应道,拼命的点着头。她实在是痒得难受,或许是担心白狐不肯将可以止痒的药给她,于是“骨碌”一下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对着白狐就跪了下来,重重的向白狐磕了一个响头。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止痒的药吧。”
范喜媚连声哀求着白狐。
范喜媚为着抓挠方便,早就已经将身上包裹着的被子除去,此时浑身上下依旧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白狐伸出左手,将右手握着的药瓶倒左掌心倒去。片刻之后,便将那白色的粉末撒在了范喜媚赤裸着的身体上。
顿时,范喜媚便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那入骨的清凉感、舒适感,令范喜媚惬意的躺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方才她身陷的那种状态,真的是生不如死。唯有此刻,她才能够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稍稍的恢复理智。
白狐默默的看着范喜媚的反应,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果然,片刻之后,正舒服的躺在地上呻吟着的范喜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