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说着,便将手中画着的那些画卷全都扔在了东王的床上。
东王充满了好奇的捡起那些画卷,才刚刚打开第一张,就已经怒不可遏。他阴沉着脸,颤抖着双手又打开了第二张画卷。
当第二张画卷被打开,呈现在东王眼前时,他已经愤怒至极。
而范喜媚却依旧茫然无知,只是朦朦胧胧的看到是一个女子的画像,她隐隐得觉得不祥。
“王爷,那是谁人的画像?”
范喜媚的声音中充满了顾虑,低声问向东王。
“贱人!你也是一个贱人!”
东王暴跳如雷,将那两张已经展开来的画像狠狠的扔在了范喜媚的脸上,冲她怒吼道。
范喜媚急忙将那两张画像捡了起来,她才刚刚送到眼前,只看了一眼,口中就发出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不是我啊,王爷!”
“还说不是你?你这个贱人!”
东王又将其它的几张画卷打开,指着那画卷上赤身裸体,正以一副挑逗的媚态做出引诱状的女人指给范喜媚看,口中愤愤说道:“你这个荡妇!本王哪里待你不好,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呜……呜……”
范喜媚双眸含愤的看着那几张画像,那画像上女人的脸,确实和她长得一模一样。那些勾引人的动作,也确实是她曾经在东王面前做过的。这些画像就像是有画师在她面前亲眼看着她作出如此姿态,然后当场临摹出来的。
可是她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些姿势来任人观看,并且任由这人画出来?难道说在“春花楼”的那一夜,她真的被人蹂躏过?但为什么,她却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范喜媚除了嚎啕大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东王,你就不要再耽误媚妃了,你若不是喜欢她,‘春花楼’里可是有许多男人在眼巴巴的等着她呢。那些男人对待媚妃,可不会这么凶的哦。”
白狐在一旁凉凉的说道,继续不遗余力的煽风点火。
“王爷,我知道了!”
范喜媚在听着白狐的话后,停止住了嚎啕大哭,突然之间恍然大悟,“王爷,这些画像一定是这个死丫头叫人画出来的!她连我们的卧房都敢闯,连我们的房事都敢看,能叫人画出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是了,一定是这样!是她在设计陷害我!”
“是不是你这个畜生?”
东王此时已经被强烈的愤怒给冲昏了脑子,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他一听范喜媚这么猜测,顿时就又将一腔怒火对准了白狐。
“东王,媚妃说的可是‘我指使人画的’,那我倒想问一问媚妃和东王,这些不堪入目的勾引人的动作,若不是有人亲眼所见,怎么可能画得如此传神,如此惟妙惟肖?
第一,我可不会画什么画,更加没有绘画的天份。第二,我该如何告诉我所指使的人,才能令这人画出这些画像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