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范喜媚抱着独孤寒梅的双腿,哭得昏天暗地,一边啼哭,一边不忘数落着独孤寒梅的不对之处,一边还拼了命的建立着自己的光辉、伟大、温柔、善良、大度、好母亲、好妻子的形象。
“贱人就是矫情!”
白狐忍不住一声冷笑。
闹剧已经看够了。
白狐皱了皱眉头,她此刻就想要这出闹剧结束,那么便不愿意拖到下一时。
“范喜媚——媚妃。”
白狐清清嗓音,开口唤道。
范喜媚见自己的效果也差不多快要达到了,于是松开了抱着独孤寒梅双腿的手臂,抹了一把眼泪,楚楚可怜的望向了白狐,等待着白狐开口向自己认输。
哼,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可是她范喜媚的杀手锏啊!
人要脸树要皮,白狐再怎么样,还能不要她和她娘亲的脸面?
“媚妃,我娘可是东王府的正妃?”
白狐慢条斯理的问着范喜媚。
“是啊。”
这一点在范喜媚刚才将自己塑造成可怜的侧妃的形象中,已经很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你可是东王府的侧妃?”
“是的啊。”
范喜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我可是东王府的嫡女?”
“对的啊!你是我们王府的大郡主嘛!”
范喜媚感到很好笑。
这些事情她刚才在哭诉中已经向围观的路人说得很清楚了啊。
看来,这个白傲霜时而聪明时而傻。
这样也好,那些路人们一定会将她当成一个傻瓜看!
“我父王为什么给了我一千两黄金?”
白狐又问道。
“因为你品行不端,人又长得丑,心肠又毒,所以被未来夫家退婚啦!你被退了婚,不仅不去死,还勒索了你父王一千两的黄金!”
范喜媚很得意的向看热闹的路人们说道。
“我那退了我婚事的未来夫家,可是相府?”
“那当然了!相府二公子仪表堂堂、年轻有为,你哪里配得上他。”
见到有机会踩低白狐,而白狐竟然主动让自己踩在脚下,范喜媚感到很高兴。
“咦,那可真是奇怪。”
白狐惊叹一声,“不知道诸位近日有没有听说相府与东王府联姻的事情?”
“听说了,当然听说了。”
很喜欢凑热闹的路人们,立即响应着白狐的问话。
“这几天到处都在流传,东王府的二郡主与相府的二公子即将定亲呢!”
“咦,可是不对啊。”
有人的路人已经发现了端倪。
“定亲的人是东王府二郡主,不是大郡主啊!”
“媚妃,媚姨娘。”
白狐这才悠悠说道:“你在东王府里一手遮天,逼得我娘亲走投无路。你与你的宝贝女儿二郡主白美娇,在东王府里横行霸道,几次三番将我逼入死路。如若不是我和我娘亲福大命大,哪还会有今日的机会,可以站在这里?”
白狐扫了眼一脸茫然之色的范喜媚,不给她插嘴的机会,又继续说道:“我娘亲与相府二公子的亲娘,乃是闺中好友。当年彼此指腹定下了双方儿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