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体内了!”
额,这样的答案说出来简直要羞死人了,当司空霆知道那三年的时间竟然是夜汐之最后的时光,心中说不出的心痛与难过,怜惜之情更甚。
他收紧手臂觉得都是自己害得她,更害怕他找不到解盅的方法,他怕再次失去她。
失而复得的珍惜让他越发的担惊受怕,他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担心与愧疚,捧起她满脸娇羞的小脸,不让她再躲着,让她看着自己。
“汐之,我会用尽我所有的一切办法,也要让你好起来!我不要只有三年。”说完他像是给这个誓言盖个戳一般,在她的唇上印了下去。
原本初尝云雨的他抱着那份柔软,就一直在心猿意马,要不是心中太过担心压抑了情欲,他根本等不得休息这么久。
他的唇刚刚吻上夜汐之,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被夜汐之给阻止了。
“不要,我好累,好冷,抱我回去了好吗?”夜汐之一脸倦色的央求着,带着几分撒娇的羞色。
司空霆简直爱死了她这种慵懒的柔顺样子,低低说了一句“好”,开始体贴的给她身上套衣物!穿戴好后将她的头发又顺了顺,他就那样明晃晃在自己面前晃,像是故意给她看一般,丑得羞死个人了。夜汐之的眼晴都不知要放哪里好了!
司空霆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里全都是宠溺,好听的让夜汐之抬头,不小心又看到了不该看的,忙不跌的又别了开去。
“呵,害羞成这个样子可不行,你那么霸道的不让我有别的女人,那你也要好好安抚他才行啊!”说着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那里。
叫喧的身子烫的夜汐之差点从地上弹起,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知羞,还不敢快穿好衣物,这里可是野外!”
司空霆回道:“不急!”随后他竟然又走进冰冷的河里。
夜汐之张大小嘴,诧异他是不是疯了,“难道你不冷吗?”
司空霆戏虐的声音从河里传来,“为夫心疼娘子,只好对自己下手了!”说完他往自己身上撩了几捧冰水,瞬间他的兄弟就矮了下去,这才挑起河边的衣服往身上套。
夜汐之看着他如此,知道他在降火,有些心疼他,可是转过来又有些担心自己了,刚刚那事疼的她要死要活的,偏偏司空霆像疯了一般也不懂得温柔一点,如今有了这层关系,这以后的日子……
司空霆将心中的那份担心隐藏起来,盅一定要解,可凡事都怕有一个万一,所以他决定,在这三年要给夜汐之自己所能给的所有柔情,这会见夜汐之盯着自己看的发呆,好笑的戏弄她,“是不是觉得为夫长的很帅,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夜汐之捡起地上的一粒石子投掷到他的身上,低低骂了一句,“自恋!”
只是骂完,她依旧定定的看着他,这些日的子的思念不止只有司空霆,她同样想他,哪怕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她的心依旧是空的厉害,那种真实还是没有回来。她怕一错眼,自己看着他对自己笑只不过是场梦。
司空霆已经穿好,再次来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无比深情,“这样看不够我,还跑吗?”
夜汐之被他蛊惑了,愣愣的摇头。
“以后心里藏着事,直接对我说好吗?我们坦诚相见,永不欺瞒对方任何事情,好吗?”
夜汐之又呆呆的点点头。
他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心疼她坐在地上,深更露重太过寒凉,将她抱起来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傻瓜,怎么做了我的女人之后人都变呆了!”
夜汐之伸出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傻傻的问了一句,“霆,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是吗?这不是我自己做的梦,是吗?”
不是她到这会还侥幸,而是月光太美,司空霆待她太好,她心中有无数无数的话想问,虽然知道他没有毒发身死,就已证明了他没有其它女人,可是还是想知道,那阿依古丽在他心中是怎么样的位置。
这也许就是女人小气之处吧!爱了就难免俗套的会嫉妒!
司空霆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啄了几啄,手臂收得更紧了,“等你暖和过来,本王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是不是在做梦,好不好!”
夜汐之用她的粉拳砸了一下司空霆,却有些害怕那个!
“不要!”
“哈哈哈!拒绝不要!”
司空霆开心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林间,他的手下看到主子如此心情大好一个个提起来的心都落了下去,果然心病还得心药医,从此以后他们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见主子要回,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灰溜溜钻进营帐,如果夜汐之知道,司空霆在溪水中泡着时,他的暗卫就散在林间保护他,估计她再大胆也不敢在那给他解毒了。
司空霆毒解了,身体内的那份力量回归,抱着她走的疾快,进了他的营帐将夜汐之放在简易的塌上,给她盖上被子,轻柔道:“夜深了,你先睡,我出去办件事!”
夜汐之拉住他的手,有些依赖的小委屈,问他,“你不留下来吗?”她像是发现自己说的话太容易让人误解,连忙解释道:“我,我害怕!”
司空霆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乖,也许你还没睡着,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别怪我忍不住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
夜汐之见他又没正形了,转过身不理他,心中腹诽,“男人果然都是色中之狼,一但尝过禁果,就食髓知味起来!”
她心中虽然这般嗔道,可莫名的又有一丝隐隐的期待,毕竟那个男人是她愿意付出生命去爱的人,她不知道自己三年后还能不能活下来,只是遗憾的她此时身有盅毒,如今无法为他留下孩子了。
司空霆出了营帐脸上的笑意尽收,冷随时都像是在候命一般,他才出来,冷已现身。
“冷,将那个女人种萝卜吧!我不想再看到她第二眼!”他的视线落在远处静的身上。
静对他的虐恋,司空霆感觉就像是梦魇,这个女人他早就想千刀万剐,只是村庄一片宁静,他不想让这片净土玷污上她肮脏的血迹。
“明日准备回城,十日后本王要大婚,随后启程回南隅!”
冷有些惊异王爷会这样安排,结婚是人生大事,可是这结婚对象?他眼睛偷偷向帐上扫了一眼,心中腹诽,不会是夜公子吧!
司空霆拍了一下他的脑子,“亏你还是一夜堂的副堂主,你的眼睛是装饰吗?难怪迟迟找不到解盅毒的方法,夜汐之是女子,这都看不出来。还有,本王的盅解了,只是转到了汐之身上,我怕这毒会变异。”
虽然夜汐之一再安慰他说有三年的时间,可是这毒转移载体,会变异也是常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必须尽快赶回南隅,古滇国的浑水,怕是要趟一趟了。
随后他又对渝道,“你去一趟凤林,将江公公的证据直接取回,告诉他不必在等了。”
他要用这个证据算是送给夜汐之的新婚礼物,他总觉得自己欠她太多。
安排完事意,他轻手轻脚的谴回营帐,许是累了,夜汐之的呼吸已经均匀,他撩开被子钻了进去,将他珍之如宝贝的女人搂在怀里,夜汐之的身体一直冰冷,蜷缩着有几分小可怜。
司空霆起初还以为夜汐之是晚上受了风寒,事后才知道,那正是盅毒搞得怪。
夜汐之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有可取暖的火炉,她自动就贴了上去,随后紧紧的扒着不放。
司空霆苦笑出声,他刚刚被浇熄的二弟这会又不安分了,他伸手抚摸上她如瓷的白肌,终是化成一声叹息,煎熬到天亮。
司空霆的狠毒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清晨来临之前,喂了解毒丸的静终于找回一丝意识,迷迷糊糊间,她感受到身体里的母盅与子盅失去了联系。
她看了一眼在树前挖坑的侍卫,转身疑问冷,“主子的毒解了?”
冷看她有了自我意识,可怜她道,“静,你我相伴十几年,落得如今的下场真的有些不忍,黄泉路上,我会替你撒下一杯黄酒。”
静见他不回自己,如疯了一般的厉声问他,“主子是死了?还是毒解了?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子盅的存在了?”她心里慌了。不论是哪一种,她都不会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她这才明白面前侍卫挖的坑竟然是给自己准备的。
她疯了似的在树上扭动着,想要挣脱捆绑她的绳子,她害怕了,如果主子死了,那她会被母盅咬食身亡,直到她只剩下一副骨架,母盅随着她的肉体糜烂而消亡。
而那个土坑?“你们想活埋我?”
她瞬间明白了冷的用意,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恢复意识,因为这种刑罚就是让人体会慢慢被泥土挤压到无法呼吸的憋闷再到窒息感,然后暴晒在日头下不停得折磨,最后要么饿死,要么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