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濯听到小六回来了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这小姑奶奶盼回来了。哪里顾得上帝王形象,急匆匆地把门打开了。俩人一见面,李子濯想念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六就往里面跑,见确确实实是没有人,才转过身,“人呢?”
“什么人?”李子濯一脸懵。
“你这大半夜的把门关上,还从里面扣上。不是偷人是什么?”小六死死咬住唇,悲愤痛诉:“我这才走几天啊,巴巴的赶回来,门都进不来,你还藏人,你个负心汉......”
她这一说,把李子濯弄郁结了。她这好久不回来连个信都没有,他还没说她呢。现在这好不容易回来把偷人的帽子安到他身上。他哪里负心了,他的心里除了她,就是这江山社稷!可是她呢?既然说好了要厮守,却一去这么久,连个音信都没有。一回来连看都不看他就咬定他偷人了,他负心了。这是为哪般?难道她就这么不相信自己。
李子濯一方面气她不关心自己,一方面又心疼她,怔怔儿站在床边儿,就这么看着她在那闹,也不出言安慰。
小六说累了,却不得不到一点回应,更加来劲儿了,“你果然不喜欢我了,我这说了半天你都不理我。”
李子濯又好气又好笑,他笑道:“从你进门到现在我可什么都没有说,都是你自己在这瞎猜。我偷哪门子人啊,这不过是正在阅奏折,习谷动不动就进来送水送点心的,我嫌他烦就干脆把这门跟扣上。”
“真的?!”小六转忧为喜,笑着一头栽进她怀里,她满心欢喜,又突然想起得要有结果这一说。她一把扑向他,“人家想死你了。”边说边手脚并用的开始脱他衣服。
李子濯却巍然不动,默默起身穿衣,又走回了床铺,把小六单独扔在床上。
“我还剩一些没看完呢,你这赶了这么久的路,先好好休息休息,你先睡。”
小六:“......”
这个榆木脑袋!
她又追上去,把他堵在床角,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间,抓扯他的衣裳:“叫你躲,叫你躲,就是要和你一起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有结果了......”
“别闹。”他含笑阻拦,却不想小六是铁了心的要扯他衣服。稍不留神,她就拽住了他的裤腰。
他这才慌了,急忙按住:“你怎么回去一趟,这么勇猛了!”
小六鼻腔重重一哼,“我这是为了咱俩好,看什么劳什子的奏折,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李子濯翻起身倒转把她压低,低声威胁:“别闹了,不然我......”
小六挺着脖子就像一个英勇就义的将军:“不然怎么?我还怕你呀!”
李子濯略微皱眉,顺手抽走她腰间的绦带,顿时衣襟大敞,露出鼓蓬蓬的胸口来。她又惊又羞,扭着身子惊呼:“你怎么学这种下流的招数!”
他闷声不语,视线飞快掠过她的胸口,脸颊微红,然后捞起她翻过背,把她双手反剪在后。
小六像条离水的鱼,又挣又跳:“放开我,你干嘛啊?”
他拿绦带把她的手腕子捆紧,看见她挣扎时衣领垮下来,露出香肩,他伸手准备把衣裳拉上去,可在碰着她的时候却顿生迟疑。
他竟然敢绑她!小六不料他胆大包天,气得头顶冒烟儿,心想着拼了命也要挣脱了咬他一口。她刚侧过半张脸,后背一热他居然覆了上来。
“六曦。”他在耳畔后方轻轻地唤,微凉的唇贴在她肩头,半是哀求半是讨好,“别生气,好么?”
唇齿在她的肌肤轻吮,留下淡淡的红印。
小六一个激灵,脑袋都不清晰了,耳边嗡嗡的,舌头也开始打结:“凭凭凭......凭什么不生气!”
他的鼻息洒在她的颈窝,又热又痒,“就剩一点了,我赶紧处理完。若是现在就......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没了再看的心思。”
她几乎快要软成一滩水,娇弱无力,趴在那里,细细哼声:“唔,痒......”
李子濯眼睛弯起,准备扶她起来松绑,小六刚转过身还没坐稳,就被殿外的声音惊扰了。
“皇上,都两更天了,你都看了一夜了,该歇息了。”
这句话就如同一个助燃剂,小六一脸期盼地看着李子濯,“你也该歇歇了,我这么急也是有原因的。”她简明扼要把老凤凰说要有结果的事情说了。
李子濯这才知道她为何当初一定要离开京城,现下又听她说这结果一事,再也不顾其他,抱住她,“怎么不早说,这事可不能拖。”
小六自回到宫里,就变得非常忙碌。
当然皇上似乎也变得更忙碌了。习谷见到六曦姑娘回来,激动的好不容易见到六曦姑娘,却不见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晓玥。
习谷问道:“......六曦姑娘,晓玥呢?”
小六正在晒太阳,“晓玥啊,她留在青丘不回来了。”
“啊?!”习谷瞪着眼睛愣住了,急了。“那你,你怎么不带她回来,她卖身契可还在太后那呢,怎么能这么说不回就不回呢!”
“嗯,卖身契?”小六想了想,“我记得那卖身契早被偷出来了啊,晓玥早就是个自由人了,这是皇上也知道啊。”
这真真是给习谷了一个大大的打击,小六又说道:“她觉得青丘呆着挺好的,就不愿意回来了。”小六满不在意的说,“再说,我这走得急,总不能硬是把她绑回来吧。”
习谷心里委屈满满,他顾不得什么礼节不礼节的,奔向自己的靠山。
一进殿门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着实把李子濯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行这么大礼?”
习谷哭丧着脸,“爷,我媳妇没了......我媳妇被六曦姑娘拐跑了......”
李子濯看着跪在地上的习谷,“还喊姑娘,该罚。”
习谷一听,主子的注意点竟然是这个,顿时更难过了,“爷,小的说错了......小的正伤心呢.....皇后娘娘这次没带晓玥姑娘回来,你说娘娘这身边没个丫鬟怎么能行,这一般的丫鬟呢,娘娘又不满意,再挑几个这还对娘娘不熟悉,肯定是照顾不好娘娘的,奴才想来想去,也就晓玥姑娘合适了.......”
李子濯眯着眼睛,听他说这话,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他想了想,“习谷,你跟着朕有多少年了?”
习谷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爷,这怎么算啊,习谷可是打记事起就跟着你的。”
“这么久了?!”李子濯说道,“这现在朕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你呢,现在还是个健全人,你知道这宫里贴身伺候的可都是......”
习谷一听,被吓到了,“哎呦,我的爷,你该不会是想给小的那个了吧......这可不行啊,爷,你知道的,习谷从小就没爹没娘的,我就相当于一个独苗......”
他越说越害怕,他看着皇上满脸挂着微笑,此时看着却觉瘆人的很。他干脆也不讲理了,直接哭道:“皇上啊,我的爷啊,小的再也不说晓玥姑娘了。再也不惹皇后娘娘心烦了,您就饶了小的吧。”
李子濯见他都哭了,笑道:“谁跟你说朕要你做内侍的?”习谷止住哭声,抬起头看着皇上。
“既然这么想娶媳妇,就得从现在让你你强身健体,从今以后,你就跟去侍卫处报道吧。”
“啊?!”习谷楞道。
“怎么不愿意?”李子濯问道:“你大小就处理府里的琐事,朕想着你怎么也是个男子汉,是该有一番作为了,才想让你从侍卫做起。”
只要不切他命根子就好,习谷一想到这点,也不考虑直接叩头谢恩了。
等他报完道,穿着一身侍卫服装时,才发现,自家主子真是对他太好了,这引得那些宫女对他瞧着不停不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这威武的模样比之前更衬得他男子汉的形象。
而李子濯这几日却开始待在议事厅不愿回宫,每每听到内侍来报:皇后娘娘来了。李子濯听到,只觉得自己双腿直打哆嗦。
自从小六告诉他那所谓“结果”的事,李子濯与小六就开始了没羞没躁的性福生活。但毕竟他是皇上,还要操劳着国家大事。这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小六也不是凡人,这精力真是旺盛啊。如此一个月后,李子濯直觉得自己走路双腿都在打飘。他只能以政务繁忙等借口能躲就躲,当然也不能幸免,可别忘了小六会媚术啊,现在更是炼的炉火纯青啊。
终于有天深夜,李子濯心有狐疑的问小六,“你真的确定那凤凰说的结果是这个?!”
小六骑在他的身上驰骋着,面如潮红的哼唧着:“.......嗯......应该是这个......你不要分心,咱们不能半途而废......嗯......”
殊不知,远在青丘的狐妖老爹也没闲着。一日,他拎着一壶老酒去找那老凤凰,酒过三巡,那老凤凰话也多了。狐妖老爹一个劲儿的灌老凤凰。等看到老凤凰双眼喝得红通又迷离,他开始诉苦:“你说,我家小六怎么这么命苦啊......”
老凤凰醉醺醺地笑道:“你家那姑娘就属她命好,苦什么苦啊。”
狐妖老爹哭丧着脸:“这好不容易修了人身,不过是谈了个恋爱,就被天宫的大仙们知道了,这还没享福呢,就要被老天惩罚了,你说苦不苦......”
老凤凰真是喝多了,一听这话,骂道:“MMP,什么惩罚不惩罚,之前你家那小妮子除了那千年蛇妖,又扶持命星正位,这是立了功的。对他们的奖赏其实就是准许他们二人的动感情,但是人仙相恋毕竟是有违天道,所以摆了他们这么一道,看似是劫难,实为奖赏。这天界就是百年闲得无聊,喜欢搞这些花样子,好在天上看乐子,没事在下个赌注......”
狐妖老爹又不解的问道:“那看似的劫难是什么?”
老凤凰抿了抿嘴:“就是他们分开的日子吧,以及因此他们产生的苦恼,纠结,思念什么的,也算是让他们饱受相思离别之苦啊,这些在情人眼里不都属于惩罚吗?”
狐妖老爹大跌眼镜:“真是长知识了,原来天界也爱这么玩。”
老凤凰眯着眼睛瞥他一眼,“你当初明明可以成仙,偏偏觉得做仙不比做妖自在,现在是不是后悔了,这神仙啊,也是爱玩的很呢,都是变着法的玩.......”
又一壶酒见底之后,两个老顽童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桌子上,细听他们嘴里还念叨着那个地方风景美,哪个老神仙不自量力的又去勾搭月宫的嫦娥仙子了.......
好在外面的天亮了起来,月亮已经隐去了,这些八卦应该是传不到嫦娥仙子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奋战了一夜的李子濯可以休息了。
皇上摸着怀里皇后娘娘的肚子嘀咕道:“这都一个多月了,朕也没闲着啊,怎么还没动静。”
小六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的回道:“嗯,估计是咱们每次都不够心诚,只顾自己享受了吧。”
李子濯撇过头看着她,“这说明你对朕很满意,咱们不急在这一时,这事儿得慢慢摸索。这些日子里,朕都瘦了,你却愈发的胖了......”
半天没听到声响,他低头一看,小六早趴在他肩上睡着了,嘴里还叨咕着,“胖就胖了吧,等吃过宁王爷的喜宴在减肥......”
最近宫里有了一门喜事儿,先帝的四皇子现在是宁王爷,虽脑子反应有些过慢,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愁亲事。只可惜现在皇上虽然已有皇后人选,只等日子到了皇后.....但这后宫却没有旁的女子,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那些贵女什么的自然是想进宫服侍皇上,这都等着呢。
当然这里面好友怜青郡主,自打当初的齐王表哥做了皇上后,她不知又从哪儿打听到六曦姑娘离京了。她便以为子濯表哥已经看不上那个侍妾了,想着之前的种种,她又开始了“旧情复燃”之路。奈何,却一点音信都没有。一日努力壮着胆子制造巧合,进宫去拜见太后娘娘,却连太后娘娘的宫殿门都没有进。终于硬是与子濯表哥“偶遇”到了,哪知皇上却一脸严肃,“身为郡主,却连个称呼都学不会。是该让那些教习嬷嬷好好教教规矩了。”这句话一说,怜青郡主彻底凉了,还被人传成了笑话,竟然直呼皇上名讳,还喊表哥,这半点也不知礼数的贵女竟然还是郡主。
但毕竟怜青郡主是本文中最有手段的女人,怎么可能凉呢。这梨花带雨的哭了几日,一日蒙着面纱一不小心撞到了宁王爷的马车。
宁王爷心有愧意,照顾了她几日,两人竟然心生怜惜了。宁王爷想着自己的那一病,再醒来却成了人人口中可怜的痴呆,心里就不是滋味,再听怜青郡主的委屈,心里一阵怜惜。便向皇上上奏,要迎娶怜青郡主,请皇上恩准。皇上也不知还要怎么劝,毕竟这同情不是爱。但见宁王爷是铁了心了,只得同意了。
这日子是定下来了,结果又出了乱子,迎亲那天这花桥却抬错了。隔着一个巷子里的京城第一商甲的大公子纳妾。这纳妾还纳的风风光光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娶正妻。听说这纳的还是春风楼里的最美的姑娘,于是这街上巷子口都挤满了人要看看这姑娘是有多美,把这京城第一巨商大儿子贾公子给迷得五迷三道的。
这人一多,轿子挤啊挤,竟还挤停了。等道路疏通开来,轿夫再抬轿子。就这么阴差阳错,怜青郡主到了巨商家,成了个妾室。
贾公子可没那么正式,灯都不点,抹黑瞎火的就上去抱住床上的人,“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他喝得烂醉,闻着怀里的美人的香味,就直奔主题了。
但怜青郡主也不是个傻子,自是发现这人不是宁王爷,可一个小女子的力量怎么能跟一个酒醉的男子相比呢。
而尤桃姑娘那边呢,等四皇子掀开一看,竟满心的噗通噗通声。而尤桃呢,一看不是那贾公子自是吃了一惊,她原本拜堂的时候还在想,这贾公子竟然会以这正妻的规模这么隆重的迎娶她。
俩人也是纯洁,对酒当歌一个晚上,吟诗作赋,诗情画意。
宁王爷见她并不像他人一样嫌弃自己,并且还欣赏他的才华,心生爱意。
长夜漫漫,俩人也不虚度光阴,借着酒劲儿,俩人拿起骰子,吆五喝六扬言要大战三百回合。
门外那些偷偷听房的,大跌眼镜,这玩得什么套路,宁王爷这反应却是是慢啊。
直到第二天贾公子才发现自己的侍妾竟然换成了怜青郡主,自是一惊。于是贾公子就带着一晚没睡,红通着眼睛的怜青郡主到了宁王府谢罪来了。
可这礼已经行了,宁王爷即便再惋惜怜青郡主的遭遇,但心里也清楚即便在惋惜,自己对她的同情之心也不是爱,便把此事上奏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皇上见贾公子已与怜青郡主已有夫妻之实,但毕竟怜青贵为郡主,嫁给贾公子已属于下嫁,再为妾室,有伤皇家颜面。便责令贾公子升怜青郡主为正妻。
贾公子看着一旁的怜青郡主,虽不比尤桃美艳,但也比自己家中的那个婆娘妩媚万分,其身份还是郡主,自己着实属于高攀,自是喜不自禁,心满意足的带着哭哭啼啼的怜青郡主回府了。
但日子久了,原先不乐意的怜青郡主发现贾府里钱财万贯,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整个贾府里的人又因她是个郡主,便让她做了主母,管理着整个贾府,日子过得甚是逍遥,也就不在整日以面洗泪,乐在其中。
而宁王府里,宁王爷与尤桃俩人夫妻和睦,宁王爷在尤桃面前也找回了往日的自信。俩人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新婚不足俩月,尤桃就怀了身孕。等月份稳了,经太医一把脉,尤桃这肚子里竟然怀的是个双生子。宁王爷乐得心里快感激死成亲当日那帮抬错花轿的轿夫了。
这可把小六羡慕死了,不过她也不赖,现在摸着自己的肚子问尤桃:“你是吃了什么,这肚子里又多了一个,我也想多怀几个一起生了,还省事儿。”
尤桃就瞥她一眼,“你当你是猪啊,能一下子怀上七八个的。”
小六这肚子是值得说一说的。
在皇上日渐消瘦的时候,太医终于诊断出皇后娘娘有喜了。
太皇太后,太后自是乐呵呵的,也顾不得这皇后的典礼有没有弄,就直接把凤印交给了她,李子濯呢,更是高兴,直接宣布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旁守在殿门口的侍卫,“皇上,小的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啊?”说这话的正是习谷。
没有谁能比李子濯更兴奋的了。他终于可惜好好休息了。
今晚太后为了好好庆祝一番,还在外面找了一个最近很有名气的戏班子进宫唱戏。
都是一些皇室人员,也倒是很有意境。
这昆曲余音绕梁,小六听得入了迷。
这听得认真了,就没注意多吃了一些点心,把肚子给撑住了,便在园子里溜达溜达。
远远瞧见一面墙头上爬着一个人,她胆子也大,直接走近去瞧。这近了,瞧得就仔细了。
那爬墙的正是朱语冰。
“怎么是你?”小六惊到。
朱语冰本吓了一跳,一见是小六,就缓了一口气。
“那次等我出门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出发了,我就想着去追你们,结果走偏了,路过一个镇子。那有个戏班子正在唱昆曲儿,你知道嘛,那个叫陆寒的小生真是太好看了。我瞬间就被他迷上了。我场场不落,我这一路追着他来到京城的。”
猪猪女孩朱语冰一脸迷妹样,“要不是现在是在皇宫,我早就坐在第一排望着他了,我感觉他每次都是在看着我唱曲儿。”
“这么喜欢,你怎么不跟他表白啊?”
朱语冰长叹一口怨气,“我俩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小六同情的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狂笑起来。
朱语冰郁闷道:“别笑了,好在本姑娘人傻钱多,还追得起。我三哥现在在外面被我拴在一棵树上了。我能不能也抱他进来......”
小六黑线:“过分了啊,堂堂一个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抱着一只猪,这不是折我威风的吗?!”
朱语冰讪讪道:“那就......不管他了?可是我怕我这看得时间长了,我三哥被人捉住吃了,他现在长得白白嫩嫩的,我有时肚子饿了,抱着他我都会流口水呢,可适合做烤乳猪了......”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小六眼睛都亮了,“烤乳猪?!”
朱语冰看着她那快要流口水的样子,心道:不好,我咋就给忘了这也是个吃货呢!
她忙摆手,“没事,没事,我三哥不需要人看着。你快带我去看陆寒吧。”
于是后半场,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侍女成了观众席上的主角。她疯狂的对着台上的陆寒小生边流口水边欢呼,那陆寒小生呢,自是一瞧她在下面也是一惊,这,这个疯狂的女粉竟然还跑到宫里来了,难道宫里也卖戏票?!
小六算是见识到了朱语冰从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变成了一个疯狂的追星女孩,她嫌弃的抽出自己的衣袖,那袖子上沾满了朱语冰的口水,敢情她是把皇后娘娘的袖子当口水巾了。
结束之后,朱语冰顾不得跟小六道别,又熟练爬出去,抱起一头小猪又追随了那戏班子跑了......
皇后娘娘怀了三个月后,这日她爹娘从青丘给她带话,让她好好玩吧,不要担心什么天劫不天劫的,不管发生什么都有她爹娘为她顶着。
我们的皇后娘娘看完信后,抱着肚子感动的哭了起来:这不靠谱的爹娘终于有了护犊子的样子。
其实那信上,她爹娘根本没有跟她说实话,这劫难早过了,压根就不会再发生什么劫难了。狐妖他爹酒醒后把老凤凰说的话跟狐妖他娘说了,两个老狐狸嘀咕了一晚上,决定隐瞒下去,毕竟他们当初一走就那么久,得亏小六命大。现在不告诉她实话,就让她以为她这平安无事的,都是家中的二老为她摆平了吧。好歹这深沉的父爱母爱要让孩子们都体会啊。这不,小六不正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啊!真是被感动了!
等我们的皇上进来,一见他心爱的女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疼的把她抱起来,又是一顿子好哄,他以为是昨日自己通宵批阅奏折,没有满足小六的要求,她才哭得这么伤心。
皇上现在愧疚的哄道:“你现在正怀孕呢,不能老哭,把身子哭坏了怎么办?再说,这怀孕不能老那个......得为肚子里孩子着想啊。”
小六本来已经哭的都没有力气了,也没空搭理李子濯,就任由他一直哄着自己。随他怎么想吧。结果听到这话,就止住哭声,喃喃道:“我可是问过太医了,太医说现在胎像稳了,可以行房了,你就是想逃避劳动。”
李子濯心里一紧,一脸无奈道:“你该不会直接问太医的吧?”见小六点点头,李子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难怪今日太医院派人过来给朕送什么补药。你啊你......”
他看着小六那早已哭花的脸,又不忍心继续说她,欲言又止,片刻,一把抱住她,“这回朕要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小祖宗。”
而皇上永远不会知道再过几个月,他会感叹自己娶了个奶奶生了个祖宗。
此刻本应端庄的皇后,绦带一扯,“快来,快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