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起床了。”乌明站在门口,依旧等待着若若的醒来。
门很快就打开了,一身白裙纯洁的若若看的乌明入迷,若若之所以如此快速的换衣就是免得乌明又像上次那样闯进去。
“走吧。”自上次乌明说了那样的话若若对乌明的看法出现稍微的改变。
两人告别了老爷,若若坐上了轿子,上次走的匆忙便是没有等待轿子,总共八个人抬着轿子,乌明跟在轿子的旁边,书童怎么可和小姐一样坐在轿子上。
路上大大小小奢侈的轿子停在了那圣书堂之前,诸位小公子小姐下了轿子便是问候着自己认识的朋友,结队向教堂走去。
可是,若若看见那些女生刚要靠过去打招呼,却见的那些女生连忙低头快速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若若。
“你!”若若刚要打招呼,那个女生却是像是不认识一般,连同她的书童也是如此,而那些男生则是带着异样的神色看着若若。
若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这时,一人正好走了过去“飞蓬!”
那人停下了脚步,若若疑惑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书童,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光头,而飞蓬的脸色在见到若若的时候也有些难看。
“怎么了?”飞蓬沉着脸,让若若感觉一整害怕,她不知道飞蓬明明昨天还和自己好好的,今天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飞蓬,没,没事,只是你书童似乎换了一个。”若若看着飞蓬那阴沉的脸色,要开口的关心变了字吐出。
“用久了换一个人而已。如果没事,快要迟到了,我走了。”飞蓬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若若身旁的乌明,随后直接扭头离开。
若若只觉得天似乎都塌了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似乎在远离她,难道她有做错了什么。
若若郁闷着压抑着自己的内心低头走进了上课的地方,乌明跟在若若的身后看着若若这副模样不禁叹息一声,没有办法,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若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自己的好朋友,可是后者却没有在。
“上课了。”先生缓缓的从门走了进来,他的手里那些一卷轴,先生坐在桌子上道。
“先生早!”
“嗯,今天有些变动,所以我们先不讲夫妻之间的礼仪,我们来说说真诚。诸位同学可是知道,何为真,各为诚?”先生打开了卷轴,看了一眼在下方打开卷轴的学生。
卷轴只是不是咒语,不是阵法,而是文字,一个个没有仙力却拥有无穷魅力的文字。
若若拿出卷轴,却是掉出了一封信,若若皱眉拿了起来,而乌明则是将卷轴放在桌上并且打开到先生说的那一页。
“真,以实说事,没有篇幅。诚,内心诚恳,光明磊落。”一男生站了起来。
那先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坐下吧,这位同学说的有些道理,却还是没有提到重点,这卷轴之上说的真诚,你们可是有什么看法?当然有例子最好。”
“当然有,比如一个女生为了靠近一个男生而让自己的书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而最重要是那个书童却是一点事没有,在离开之后更是对那些打他的书童出手,而且手段甚是残忍!”那女同学说的慷慨激昂。
而若若此刻也看懂了那封信中的内容,原来乌明被打了之后,那些人的确带着乌明去治疗了,但是乌明却是将那些人打的半残,其中几个甚至死掉,比如飞蓬的那个光头。
若若也明白了,为什么飞蓬会用那种眼神来看她了,若若看向乌明,后者竟然没有的反应,若若突然想到,她在茶楼看到的那个人,也许真的是乌明!
“嗯,很好,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你坐下,所谓的真诚,便是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当然对待自己的好友更是不能不真诚。”先生缓缓的开口,像是故意在说何人。
若若听得心中一阵翻江倒海,难受无比,若若爬在桌子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却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此刻她恨乌明,这一切都是乌明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乌明的错!如果不是乌明去挑衅那些人,如果乌明没有当她的书童。
“先生,请问您所说的真诚,在场的各位,每个人都有吗?如果没有,一群本没有真诚的人,讨论真诚,是不是有些可笑?”乌明淡笑的看着那个先生,这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我为人教师,当然有资格讨论真诚!而在坐的那个学生不是名门子弟,这些弟子那个不是真诚待人!”
“哈哈!先生,可笑可笑,若是真诚之人,为何要远离,为何要指桑骂槐,为何不光明磊落的指出意见?你们若是有意见,不是真诚么,那说出来啊!”
“好!我告诉你,你明明有实力,为什么要故意让我们的书童打你,而且为什么在那之后你要对我们那些书童!”飞蓬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乌明冷笑“你们人多,口舌是非多,再说,就允许你们书童对我出手,就不允许我还手?再说,你们为何不去问问你们的书童,他们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
“呵,我的那些书童都被你打惨了,如今死无对证!”
“好,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反驳也没有用了,真诚这个字眼,我只想说你们再座各位一个也没有。”乌明站在若若的身边,那些书童听得乌明这般的话语,顿时愤怒了,他们纷纷激动的指着乌明。
“你说什么!”
“小子,不要太过猖狂了!”
“你挑衅我们可以,但是挑衅我们公子就是在找死!”那些书童连连冷喝。
乌明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狗吠什么。”
“够了!别再说了。”若若站了起来,通红着瞳孔,摇头快速的离开了这课堂。
“你去哪里!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先生看着要跑出去的若若连忙开口。
“我不上了。”若若跑着离开了。乌明连忙追了上去。
若若坐上了轿子,那些轿夫一脸懵逼,他们的若若小姐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明明时间还没到下课的时间。
“走!”乌明追了上来,对那些轿夫冷喝,那些轿夫见书童开口了便是抬起轿子离开了圣书堂。
回到了家中,若若的异样自然被老爷看到了,但是若若过于伤心,老爷只好抓住乌明问了起来。
乌明将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老爷之后后者沉着脸,愤怒了拍桌道“乌明,我让你做书童,你便是这样做的?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乌明道“那事情无论我做不做,若若公主都会被那些人冷落,并且在接下来那飞蓬会上门像您求见若若一面,然后便是求您让若若嫁给他。”
“你在说什么?”老爷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神色有些不好看,他看着乌明的瞳孔,许久才坐了下来道“你且不要出现了。”
“是!”
“若老爷,我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做出那样伤害若若的事情,如果可以请您务必让我见若若一面,这是我带来的一些小礼,不成敬意!”那飞蓬的身后,奴仆抬着三个箱。
果然,这飞蓬只过了不过三天便是过来向他提出这种事情,也许这一切真的会如乌明所说那样发展,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乌明会知道这些事情。
“我女儿不在。”老爷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飞蓬,后者带着歉意的笑容明明十分的灿烂却是让他觉得一阵恶心。
“哦,那我明天再来,但是这些小礼是家父让我送给您的!”飞蓬依旧不死心的开口。
老爷只是点头,看着后者的离开。第二天那个飞蓬又上门了,只见的他脸带真诚的来到老爷的面前。
“若老爷,我父亲让我告诉您,他在上水酒楼摆了宴席,希望与您一聚。”飞蓬自信满满,他的父亲身份仔细说来可是比若若父亲还要高贵,毕竟他父亲可是凤王朝的官员,而若父亲不过一个小城城主。
“好。”他但是想要知道那飞蓬的父亲会做那些把戏。
上水酒楼中,这里是最豪华而奢侈的地方,在这里你想要吃饭不仅需要有钱还需要有权,而且这里,只要你出的起价格,什么东西都可以吃到!
“啊,若兄,好久不见!”一瘦弱的男人站了起来,他走到若老爷的面前,伸手带着微笑,那飞蓬跟在若老爷的身后。
“飞兄,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这是找我来所谓何事?”
“来来,坐下来说。”飞蓬的父亲拉着若老爷坐了下来,飞蓬的父亲为若老爷倒了一杯清酒,自己也是如此。
他道“这是我为自己儿子做的蠢事而向你道歉的。”一口将那清酒喝下,若老爷只是笑了笑。
“其二,我是想为何若兄不让我的儿子与你们女儿相交流呢?听说若兄女儿在那圣书堂中似乎受到了一些不公平的代价,你放心,只要我出面,什么都可以解决。”那人拍着胸膛。
若老爷却是笑了笑,他堂堂白龙池的城主,虽然不是大官,但是这圣书堂是在白龙池开的,那圣书堂自然需要给若老爷面子,但是他只是凤王朝的官,在他面前打什么包票!
这让若老爷觉得对方十分的狂傲,心情也有些不开心道“飞兄,我想圣书堂也许还用不到您吧,我女儿不想去便是不去了。不碍事。”
“嗯,听说你女儿不是喜欢我家飞蓬么,不如让他们出来交流交流,毕竟两个孩子都老大不小了,对了,那若若的书童可是换了?毕竟那样的野狗,可是不能留在身边,指不定那天又带来什么麻烦。”
“哦,这倒是不劳飞兄费心,那书童是被我辞了,若若此时不需要任何的书童,而若若也没有说过她喜欢飞蓬吧。”
“可是,若兄,你可是知道你那书童杀了我几个书童,这笔账,你要怎么算。”那飞蓬父亲的脸色暗了下来,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他也不用客气了。
“不过书童,再说那是那个书童杀的,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若兄将他收下,当若若的书童又怎么可能引出这些事情,所以若兄,若是你愿意让两个孩子好好交流,那这一切都好说。”飞蓬的父亲嘴角微微上扬。
若若的父亲眉头紧锁,对方都说出这样的话,自己若是再推脱,恐怕有不妥之处,若若的父亲道“好。”
“哈哈!那真是多谢若兄了,以后若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开口。”那个飞蓬父亲笑着,而飞蓬也是一脸得意。
若若的父亲回到了家里,一脸愤怒,若是他和那飞蓬的父亲兵力相等,若是飞蓬父亲背后没有凤王朝,他又岂需要看对方的脸色!
“怎样,是不是如我所说。”黑暗之中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将若若父亲吓了一跳,后者见到是乌明,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
乌明耸肩,将手中的卷轴收了起来道“保护若若,我还是若若的书童。”
“乌明,你的实力,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事情。”若若父亲眯着眼睛,此刻的大堂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些人似乎都知道乌明和若若的父亲再讨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
乌明耸肩,平淡道“一些套路,你活的久便是知道了,接下来若若如果和那个飞蓬出去,对方一定会制造机会让若若爱上他,然后,也许都不用他开口,若若就会开口。”
“那,这要怎么办!”若若的父亲此刻有些头疼,如果对方的背后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该多好。
“还不简单,跟着他们的脚步走下去,然后等到他们向你提出那门婚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若父亲皱眉。
乌明缓缓的走入黑暗之中,他的话也落在若若父亲耳中“一切,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