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哥哥,我们怎么办?要等着雷光带魔人过来大打一场吗?”杨若兰挽起衣袖,一副“我称老大没人敢称老二”的样子。
乔阳被杨若兰搞得哭得不得,摇头气道:“要打你自己留下来打,我们可要走了。”
“要走啊?不打了?”杨若兰略有些失望。
乔阳叹道:“上次在帕米高原,雷光带去了五十人的魔人军团,如果一会儿他再带五十人来,我们可就想跑都跑不了了。”
“上次你怎么干翻他们的?再来一回。”杨若兰好奇地问。
乔阳笑道:“上次我们有灰鹰无人机,这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上次有无数的支援,这次我们没有援军,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那算了,算我没说,乔阳哥哥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杨若兰铁了心要做跟屁虫了。
“曾沙怎么办?”乔阳哭笑不得地问,他再傻也看出来曾沙喜欢杨若兰不是一天两天了。
杨若兰看了眼窗外还傻站着的曾沙,气道:“曾沙的父亲和我父亲是故交,他们都在竭力搓合我们,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他太幼稚了,我喜欢大一点儿的,能照顾我的。”
“这么说你准备跟你爸爸对着干了?”乔阳诧异地问。
“强扭的瓜不甜懂吗?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我要自由恋爱,要不然你现在就把我收了得了,我们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最好让我再怀上你的孩子,我就可以完美地摆脱他了。”杨若兰眼珠子不断地转动,一个个鬼主意浮上心来。
“打住,我只当你是妹妹,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家里有一大群我还不知道怎么摆平!”乔阳头大地后退一步,有些惧怕地看着杨若兰。
“那就把我娶回去,我去摆平她们。”杨若兰霸气地说。
“打住,我们现在马上要逃命了,这事儿等你长大了再说。”乔阳发现他跟杨若兰有代沟了,两人几乎就没办法沟通。
“好,等我长大了我们再谈恋爱。”杨若兰点头应诺。
乔阳带着众人从农舍出来,判断了下方向,直往迷魂谷深处行去。
他知道,各方势力都会派人赶往迷魂谷,罗纳也不例外,说不定唐九和彭西北也会派人进去,在那里鱼龙混杂,大利不可能会一家独大,混乱的局面下他们才更好混水摸鱼。
杨若兰心思单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一路都拉着乔阳的胳膊,全没考虑其他几人的感受。
阿五一路都扶着林莉,两女还小声地交谈着什么,偶尔还传出几声清笑,混不在意杨若兰拉着乔阳的胳膊。
倒是跟在最后面的曾沙一路郁闷之极,他不时地拿脚去踢手臂粗细的箭竹,脸阴沉着就没有见过晴天,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乔阳和杨若兰,可总是控制不住抬头去看,期待着看到杨若兰松开乔阳的胳膊,期待着杨若兰和乔阳闹了别扭再回到他的身边。
风吹着箭竹,沙沙直响。那声响对于乔阳来说,如优美的声乐,让其沉迷,可对曾沙来说,却如铁锹划在水泥地板上,几欲让他发疯。
他鼓了几次勇气想冲过去把杨若兰抢过来,可终是没敢,他害怕杨若兰骂他傻,骂他无理取闹。离开杨若兰吧,他又不甘心,至少跟着乔阳等人,他还能闻到杨若兰身上淡淡的幽香,还能看到她的音容笑貌,说不定杨若兰什么时候突然需要他了,他还能立即就站出来。
他也不由地拿自己和乔阳做着对比,乔阳有无数的女人,要把精力和爱分给好多人,而他却只爱一个人,杨若兰就是他的一切,他觉得他比乔阳更专情,也更应该赢得杨若兰的欢心。
他期盼着杨若兰能早些看清楚乔阳的真实面目,能早些抛弃乔阳回到他身边,他希望这个时刻到来时,他刚好就站在杨若兰身边,都不用杨若兰去寻找他。
天黑的时候,几人撑起了帐蓬。杨若兰死皮赖脸地钻进乔阳的帐蓬里,还说不抱着乔阳她会害怕。
阿五和林莉睡了一顶帐蓬,而曾沙却只能可怜巴巴地在帐蓬外打坐。
“上次见到你你也没有这么死皮赖脸吧?”乔阳有些哭笑不得地问杨若兰。
杨若兰叹了口气说:“我突然想明白了,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大胆地去追,我不能再骗自己。”
“你总得考虑身边其他人的感受吧?”乔阳哭笑不得地问。
“需要吗?”杨若兰忽闪着长长的睫毛。
乔阳刮了刮杨若兰的鼻尖道:“当然需要,你不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不能忽视了身边所有人的感受,就像曾沙,他喜欢你,你总得考虑他......”
“不,他的感受我才不去考虑,免得给他传递了错误信号。”杨若兰嘟着嘴,毫不犹豫地说。
“那阿五和林莉呢?阿五是我的女人,林莉是我妹妹,你不能她们的感受也忽略了吧?你现在的行为纯粹是为自己拉仇恨。”乔阳摇头劝道。
“那......那......”杨若兰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我可告诉你,阿五以前是个杀手,杀人不带眨眼的,实力不比我弱,她要是想报复你,谁都拦不住。”乔阳吓唬她。
“我还要搞好和她们的关系对吗?”杨若兰想了想问。
乔阳被杨若兰问得呆若木鸡,她这明显已经把自己当成乔阳女人中的一个了。
“好了,你去陪阿五和林莉,让曾沙进来。”乔阳这就要赶杨若兰走。
“好,我这就去。”杨若兰真就如夫唱妇随的好媳妇,乖乖地起身,从帐蓬里走了出去。
很快,另一个帐蓬里不时传来三个女人咯咯的笑声。曾沙孥一直在乔阳的帐蓬外转来转去,就是鼓不起勇气走进去,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乔阳,不知道乔阳会不会羞辱他。
“曾沙,进来吧!”乔阳对帐蓬外喊了一嗓子。
曾沙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道: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会吃了我,大不了被他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