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阿五吗?”阿五笑问。
“阿五姐?”小张突然有些傻眼了,虽然杀盟内部的杀手之间并不熟悉,但有些顶级杀手的名字和经历他们还是听过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阿五锲而不舍地追问。
小张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赵则成,也看了眼乔阳,却是低下头不敢说。
“告诉我。”阿五哼道,她就是要小张说出来,就是要赵则成知道小张的来历,破坏了杀盟渗透到黄浦赵家的图谋。
“这......”小张脸涨得通红,依然不敢说。
“你们说的什么?”赵则成以为阿五在欺负小张,走上来要保护了小张。
“她也是杀盟的杀手,我在问她归谁管。”阿五死死地盯着阿五,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开什么玩笑......”赵则成当然不信,他又转向小张,牵住她的手,柔声说:“告诉她,她搞错了。”
阿五哼了一声,冲小张道:“你长这么漂亮,看看杀盟都把你变成什么样了,亏你还在替杀盟卖命。”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相信她。”赵则成把小张揽在怀里。
乔阳也走了上来,盯着小张道:“我立志覆灭了杀盟,如果不是你刚刚和赵则成浴血奋战过,我现在就会要了你的命,如果你想清楚了,就去找我,如果你胆敢再把黄浦赵家的情报送到杀盟,别怪我不客气。”
赵则成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他怒气冲冲地对乔阳道:“刚刚你救了我们,我们感激你们,但如果你这样对小张,我不介意再跟你们打一场。”
乔阳叹了口气,拍了拍赵则成的肩膀,道:“好好想想刚才阿五和小张的对话,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别掉在温柔陷阱里还不知道。”
“没有什么好想的,我们走。”赵则成牵过小张的手,走进了夜色里,离开了乔阳的视线。
小张在走入夜色前,回过头,祈盼地看了眼阿五,一脸的痛苦纠结之色。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阿五略带抱怨地问。
“杀盟的杀手如果这么容易就策反,恐怕杀盟早就分崩离析了,让他们想想吧!”乔阳道。
“我们现在干嘛?”阿五展颜笑了笑问。
“你想干?天哪!这可是野外。”乔阳故意把阿五的话听歪了。
“来啊!谁怕谁。”阿五咯咯笑着,把左肩从上衣里拉出来,露了个香肩给乔阳看。
乔阳嘿嘿笑了笑,在阿五的锁骨上摸了摸,赶紧把她的衣服拉上,道:“赶紧走吧!这一带可不安全,要是一会儿被拍了照发到网上我们可就成网红了。”
两人一路走得很快,说是走已经不准确了,几乎是全程都在跑。
两人不敢走大路,有汽车也没敢开,这时候开车走大路太危险了,来个火箭炮什么的轰在车上,他们想躲都躲不开。
林间小路上,偶尔会有一两只拳头大小的蜘蛛也在赶路,二人还调侃说蜘蛛走得太慢。可渐渐地,两人发现蜘蛛越来越多了,个头儿也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出现了半尺长的蜘蛛和尺许长的蜈蚣。
“有古怪。”乔阳止住了步子。
“这些毒物是人放的?”阿五也怀疑起来。
乔阳将自己的六感全都调动起来,顺着蜘蛛和蜈蚣前进的方向探去,前方飘来一阵淡淡的幽香,附近的蜘蛛、蜈蚣和毒蛇都正向那幽香飘来的方向赶去。
“有人在前方召集毒物。”乔阳笑道。
“是给我们下套呢吗?”阿五知道乔阳不怕毒,轻松地问。
“有可能吧!拍卖会上我们可是得罪了一个擅长玩毒的老妖婆。”乔阳嘿嘿笑道。
“她怎么知道我们要向哪个方向走?”阿五不解地问。
“金下去跟我们抢庄园,被我们羞一顿,他会忍下这口气?如果我没猜错,恐怕就是那孙子泄露的消息,现在信息传递多快啊!如果他想,分分钟就能把我们的住址传出去。”乔阳倒不以为然,他还真不把那个外貌八十岁的女人放在眼里。
“他会把古井的消息也泄露出去吗?”阿五担忧地问。
“那不符合金下的利益,他应该还不会传出去,如果大家都知道古井的存在,恐怕真没他什么事儿了。”乔阳想了想说。
“我们绕过去还是去教训一下老妖婆?”阿五跃跃欲试地问。
“当然去教训一下,在伊源河的时候,我体内的毒素大多都给了余不达,刚好趁此机会再补充一下。”乔阳阴险地说。
两人牵着手继续向前走,约莫又行进了五六百米,在路中央出现了一个尺许高的木鼎,木鼎冒着淡淡的清烟,其内好像熬制了些许浓稠的液体。
不断有蜘蛛、蜈蚣和小蛇不要命地爬进去,变成那液体的一部分。
“里面熬的什么?这么大吸引力?这些爬虫们都不要命地往里爬。”阿五吃惊地问。
“我也不懂。”乔阳笑道。
“我还怕你们绕路呢,没想到你们的胆子还真大。”相貌极丑的老妪颤拄了根拐杖,颤悠悠地出现在乔阳和阿五面前。
“你的胆子也真大,就凭这些毒素就想害我?是不是有些儿戏了?”乔阳轻松地笑道。
“你会为你的大意付出代价,你抢走那只手,我一定要抢回来。”老妪阴森地笑了笑,突然晃了晃那个木鼎,一股浓烟自鼎内飘散出来,那浓烟如有灵性,碰到乔阳和阿五便凝而不散,拼了命地要钻进他们的身体里。
“嗯?”阿五突然皱起了眉头,作势欲呕。
“你没事吧?”乔阳捏了捏阿五的手,关切地问。
“不会致命,但是战斗力只能发挥出来一成了。”阿五忧心道。
乔阳将左手食指咬破,把流血的手指递给了阿五。
阿五毫不客气地吮住乔阳的手指,将数十滴太乙真血吸进嘴里。
“好些了吗?”乔阳抽回手指,关切地问。
“好些了。”阿五长出一口气。
老妪吃惊地看了看乔阳道:“如果用你的血来炼制解毒丹那一定效果不错。”
“那你就过来试试看。”乔阳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