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爷爷对袁天罡还有些研究,改天拿来给爷爷参详参详。”乔文松的气息没有什么变化,但听到乔阳夸他像袁天罡,嘴角不可抑制地有一丝细微的上挑,极得意的样子。
“好,下次回来就带过来。”乔阳笑了笑说。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把女朋友带回来给爷爷看看。”乔文松突然说。
“我还年轻,还想再逍遥几年,结了婚就进入了围城,想出来可不太容易。”乔阳摇头道,说起女朋友,他的眼前浮现出来两个人影,一个是苏婉,另一个是江雪,他还在思索着如果真要带一个回来该带谁来呢?
“你个臭小子。”乔文松摇头斥道。
两人正说着话,从屋外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女子径直来到乔文松的茶桌旁,给他换茶叶,烧开水,动作熟练,看她的表情,似是跟爷爷乔文松还很熟悉。
女子弯腰斟茶的时候,乔阳看到她细嫩的腕上有些明显的勒痕,就好像手铐夹得太紧了,留下了淤青。
乔阳还发现,女子身上有些气味是爷爷独有的,而爷爷身上也有些气味来自这个年轻女人。这个发现让乔阳直接屏住了呼吸,这种情况只有两人有过极亲密的接触才有可能。
“莫非这个女人被爷爷给睡了?”乔阳在心里大胆地猜测着。
从爷爷那儿出来后,他又回到了四叔的小院儿,四叔还在院子里继续着他的雕刻,乔月已经睡着了。乔阳就坐在乔月的床边,却将异能发挥到极致,仔细地倾听着来自爷爷小院儿里的声音。
他把看乔月当成掩护,倒也不会引人怀疑。
“把那两个手铐拿来。”乔文松突然对那个女子说。
“现在吗?”女子有些惊颤却也有些兴奋。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乔文松的语调冰冷还不容拒绝。
“遵命。”
不多时,一阵零乱的声音传过来,乔阳听不出来他们在干什么。不多时,女子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和肆无忌惮的浪叫,夹杂其中的,还有鞭子抽在人身上的闷响。
“痛不痛?”乔文松冰冷地问。
“痛。”女子声音颤抖着。
“爽不爽?”
“爽。”
“那还不求我打你?”乔文松阴森地笑着。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打我吧!使劲打我吧!我是你的奴隶。”女子喘着粗气哀求。
又是一阵鞭子抽中肉体的响声。
“好痛……好痛……”女子哭喊着。
“痛?”
“好爽……好爽……”
“叫爷爷。”乔文松下着命令。
“爷爷,爷爷好厉害。”女子忙叫。
“以后听不听话?”乔文松问。
“听话,小红听爷爷的话,爷爷让小红干什么小红就干什么。”女子应道。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两人的对话结束了,小院里传出来一声声放纵的嘤咛呢喃,听得乔阳有些面红耳赤。
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异能收了去,不断地思索着他听到的内容。
他全没想到,爷爷近七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有颗年轻的心,泡小姑娘倒也算了,竟然还虐待,想来那个小姑娘腕上的勒痕就是拜爷爷所赐了。
离集训的时间还早,他也不急着走,便想从小红身上得到一些关于爷爷的秘密。
他从乔月的屋子里出去,找四叔给他安排了一间厢房,只等天黑的时候将小红扣起来问个仔细。
冬天的夜来得特别早,小红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在入夜后从乔文松的小院出来,乔阳灵锐的听力一直附着在她身上,直到她踉跄着走进自己的屋子。
乔阳将异能发挥到极致,在确认四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后,悄悄地从屋内出来,如一片没有一丝重量的雪花,飘向小红住的屋子。
小红的屋内飘溢着淡淡的水气,她已经褪尽了衣裤,半蹲在地上,身前摆了一个大大的木盆,木盆内是浓黑色的药液,她正拿一条毛巾蘸了药液擦拭身上阡陌纵横的伤口。
门反锁着,但这对乔阳来说根本就构不成障碍,他粗暴地将门锁破坏掉,一闪身闯进屋内,前后不过数秒时间。
小红惊叫一声缩成一团,一脸惊怒地盯着乔阳:“你干什么?”
乔阳大大咧咧地坐在她身前不远处的椅子上,盯着她身上的伤痕。
“你来宅子多久了?”乔阳沉声问。
“在这个宅子里,我只听乔文松的话,你没有资格问,如果聪明,就赶紧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红冷着脸威胁。
“你以为我会怕你?”乔阳哼道。
“你可以不怕我,你敢不怕你爷爷?”小红冷笑一声。
“我早就不属于这个宅子,这个宅子里还真没有我害怕的人。”乔阳眼神冷硬地盯着她看。
“永远不要看低了你爷爷,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小红哼道。
“你是杀盟的人?”乔阳的心一紧,一直以来的猜测似乎正在被验证,他厉声喝斥小红。
小红突然站起了身子,再不顾忌自己身无寸缕,她一边奔向乔阳,一边仰起长长的脖子便要发出一声啸叫。
乔阳当然不能任她叫出来,一个闪身迎着她扑过去,在她叫出来之前,铁钳般的右手已然卡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小红眼角滑过两行清泪,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杀了我吧!”
“告诉我,我爷爷是不是罗纳的人?”乔阳沉声问。
“组织让我来侍奉他,我就知道这么多。”小红已然生出死志。
“杀盟吗?”
“明知道还要再问吗?”
乔阳沉默了,右手也松了些,一直以来的猜测属实了,可他发现自己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乔家真的与罗纳牵涉极深,二叔和三叔都在为杀盟做事,要说爷爷不知道这些,他是打死也不信的,现在杀盟派了杀手来照顾爷爷,那就说明爷爷在杀盟也是有地位的。
陡然,小红的身体毫无征兆地爆炸开来,突然膨胀的气流就如一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乔阳的胸口,他胸口的肌肤就如一张纸,瞬间被气流撕碎掉,他整个人也在气流的冲击下向后飞去,撞开了身后的门,一屁股坐在门外的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