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领她们来却在此时不好意思低着头,杨雪菲见不得他这幅纯情的模样,给他敲了一下,“是你领我们来见识见识京城第一妓馆,怎么你自己却害羞了?”
桃花早就不高兴,现在趁机会更是要奚落几句,“小姐,他就是装,在你面前装”
“要装装一辈子我就不为难你,桃花你也别顾着吃醋,好好记下人家的优点”
杨雪菲对桃花始终是优待一些,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在现代就是一个公主谈情说爱的公主年纪。
她的信任,桃花想像从前一样拖着她小姐的肩撒娇,只是她的靠近让杨雪菲不着痕迹的避开,领路进了门。对不起,现在的我还没办法像之前一样信任你。
月色的到来还是有人认识他的,之前落魅姑娘交代过,若是他再来就打发出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可是有钱发达了,又可以狠狠敲一笔。于是妮子带着三人寻个地方坐下,等待落魅。
杨雪菲待那人走后,才问月色,“她是谁?”
“落魅姑娘的婢女”
兴致勃勃,月色不曾注意她看清了。婢女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想必人能高尚哪去?
在社会里,有一种女人,外表极其美丽,喝水拧不开瓶盖,吃饭吃不了太多,对人总是温柔,主张人人平等。
初见落魅,杨雪菲就觉得她没看走眼。
背地里,挑拨离间,一张嘴惹是生非,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欲拒还迎。此类人就被称之为白莲花。
她与月色的见面。一见面就是诉说情怀,当初是真的想离开这地方,想陪他走,为他洗衣做饭,照顾他一辈子。
“月色,尽管你没拿钱来赎我,我也不怪你”
听闻此言,月色更是羞愧难当,女神在面前娇滴滴,大度让他无地自容,就差把全副家当都给她。
桃花性子直来直去,被杨雪菲宠的更是无法无天,不是值得尊敬的人,她都是一句话堵死人。“既然愿意那现在放下锦衣玉食的生活跟月色走啊!”
落魅看着月色眼巴巴的眼神,尴尬下不来台,她只想捞捞钱,哪能真出去过苦日子。“姑娘,你我可曾结怨”
她的落落大方与桃花的急红眼形成对比,杨雪菲默默站开些,希望能让桃花明白,也能让月色明白。
此处不愧是京城几十年的老字号,果然名不虚传,一进门就可以感受里面的靡靡之音,让人打不起精神。随后各色女人任君挑选,不同品味不同环境让人流连忘返。
实在是腐烂,难闻。
于此对比,杨绘画的千娇楼倒是和谐许多,起码她上次去的时候没有这样的讨厌。已经几天没见到柳子钰,不知他准备的怎么样?
他这样做会得罪皇帝的,可有想好退路?
两个女人的争执还在继续,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直朝她看来。杨雪菲装作避开视线没看到,附耳在桃花耳边说上一句“尽情发挥”
随之溜之大吉,桃花跟她这么久,不是不懂的人。更何况上次的事她都能做到,这点小事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喜欢往幽静的地方往,那些声音实在过于刺耳难以启齿。她的地下王国真的很难建造,多看看,到时候取其精华加以修饰让它更加完美。
曲径通幽,三楼别有情趣,不同于下面的各种吸引人目光,**人心脏的装饰。这一层楼都十分安静,隔音做的不错。
楼道口挂着四幅画,梅兰竹菊。她不懂画不懂欣赏,只能辨认这是什么玩意。其余三张都是开的,只有一张半合的画。杨雪菲极其好心的替那幅画挂好,四幅画美美的摆在通道。
不用太感谢我,让我进去看看就行。杨雪菲想了想,就往里头走去,幽静恬静。与楼下的靡靡之音形成鲜明对比,幸好也听不见了。再往里走看到两扇头,门稍微偏了些没有对门。又隔了一段路,又是两扇门。
“你还敢骗我,菊君分明无人!”
楼道口一个尖锐生气的男中音,还有沉重的脚步声。杨雪菲顺势躲在转弯处,总觉得这种事好像在哪经历过。
应该是老鸨一样的人物,纳闷地看着挂好的画,“菊君应该在休息才对,怎么迎客了?”再看看气的脸通红的大老爷,这可是京城有名的官大人,得罪他可是得不偿失。不过既然菊君愿意接客那就上吧。
“菊君,是我妈妈”
屋子里一声爆吼,“没看到闭上的菊花吗?”
大老爷直接踹开房门,笑恬恬的冲进去,手里捧着一束菊花,“菊君,我可是等你半个月,今日就从了我吧!”
杨雪菲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飘洒出来的菊花,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像菊花一样爆开?
屋子里再次传来怒吼,只是比上次温柔许多,“本君的画闭上的妈妈竟然为了银子破坏规矩?”
老鸨表示冤枉,“那画分明是张开的”
杨雪霏看了一眼楼道口的画,不会是接客的暗号吧?闭上的画表示不接客?没想到这个是新花样,若有不便一看即知。
拿出小抄,自制的铅笔,趴在墙上开始做笔记。旁边一个人头眼珠子骨噜噜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趴在他窗头又不是偷窥。
好像是躲避那些人,又好像不知为何,没想到到了后面还拿起奇怪的东西开始写字。
“你在做什么?”
本是好奇这个奇怪的女人,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心脏露了两拍。
杨雪菲没注意这里竟然有个人,难得没有被吓到。淡定的收好小抄,看了一下环境。原来刚才躲在人家窗户旁了,“抱歉,走错了”
自信从容,看不出来是走错路。“还以为你仰慕我而来,本来想邀你一坐”
杨雪菲摆摆手,只是路过。四间房,四幅画,想必这四个公子就是梅兰竹菊。她没有与小倌交谈的习惯,有这功夫还不如再想想怎么招揽生意。
“你误会了,我真的是走错路,现在立马就走”杨雪菲不想与他多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