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一夜以后,杨雪菲还是觉得应该去一趟王府,她银子还在那,不拿出来心里堵的慌。
趁着大家都没起,杨雪菲偷偷摸摸进了府,总感觉最近很倒霉进自己家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轻车熟路的来到柳子钰门前却没有推门进去的勇气,独自酝酿,好好酝酿,还是没有底气。
万一御影说假话骗自己呢!这样来岂不是让人以为怕了他。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屋里传来,杨雪菲来不及思考脚已经踹开门。第一次她发现这里偏僻离下人的地方远,她不在柳子钰死了都没人知道。“柳子钰,你怎么样?”
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血色又被他折腾没了,从脉象来看他内脏极其混乱,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咳坏了内脏。
柳子钰甩开被她捏住的手,力气不足反倒在床上,疼的骨头又起了一下。“滚”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特地给我打造银针?为什么在太子婚礼上替我解围?为什么在刺客要杀我的时候先救我?为什么你……”
“够了!”柳子钰声音沙哑,没有平常的润泽,“如果为你爹而来,凭你的本事救他不成问题,从此以后消失在本王视线内”
杨雪菲静静的走近,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容,“那么想赶我走?为什么呢?这不像你柳子钰,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柳子钰选择无视,闭上眼睛又被杨雪菲狠狠的捏住下巴,强迫睁开眼睛。“我爹没有参与,你再信我一次”
强劲霸道的手将杨雪菲猛的一拽,热乎乎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一只手被柳子钰压住,整个身体都被他钳住。“走不走?”
“不走!”老娘被痛恨就是被威胁,这样就想威胁我,想得美。翻转间不知何时柳子钰本来就只着的里衣竟然散开大半,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白皙漂亮没有伤口,滑滑的嫩嫩的。跟牛家做的水豆腐一样,好想咬一口试试味道。
柳子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封上无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
杨雪菲抓住那两粒红豆,指腹在上面若有若无的触碰,“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其实柳子钰你喜欢我对吧!”
柳子钰再次困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理智即将奔溃,在她这样**与喜欢二字出口时,差点就没忍住。
头枕在他胸膛听着他心脏的声音,“你是喜欢我的,五爷的事情我真是被陷害的,你这堵墙这么高,红杏哪出得了墙。大运河我爹没有参与,他当年还是钦卫”
只想着让他安分下来好好听她说话,完全没考虑这样的姿势有什么后果。“柳子钰,你是信我的,否则怎么会让郡主不要传出去呢?我下了毒你也没有告诉她,这不是妇唱夫随吗?”
“来,叫声娘子听听”
火辣辣的大手抚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解释啊!美人计,看这不挺管用的,你都不生气了。”
忽然的脸色一变,手上再不敢有任何动作,万分僵硬。“你犯规了”
邪魅的笑容手也不再安分,调戏的话信口拈来,“给过你机会了,以后你再无离开我的机会”
一个温暖的吻堵住杨雪菲说话的机会,趁着张开的机会攻城略池,直捣黄龙,连一丝呼吸的机会都不敢,就想让你没有办法思考,全身心臣服于我。
唇与唇的触碰,啵的声音。牙齿撞到牙齿,火热盖过不熟练。在杨雪菲刚推开他一点,呼吸到空气时又被那只手按住她头回归原始,周而复始,你推我挤进去。
杨雪菲觉得她要见阎王了,这次是被闷死的。晕晕乎乎的脑袋已经无法继续思考,跟着他的动作奉献出自己。
呼,空气回到自己嘴巴时,“怎么不继续了?”于是再一次感受到失去氧气的痛苦,他用了多大力气啊?
不知几时外裳已经褪去,难怪身上凉嗖嗖的,他本来就冷。只是被他摸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是擦了风油精么?
不然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又冷又热,我这是病了?
杨雪菲大口大口地呼吸,将之前不够的空气努力吸回来,眼神迷离。柳子钰说什么她答什么,那一夜什么也什么问,却是说了许多。
“罂粟”
“娘子,不要怕我在呢,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抱着她的手再紧了紧,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真诚,什么虚情什么假意都见鬼吧。
杨雪菲很想反驳,可是软弱的气流面色泛红,目光神游,从她嘴里说出,实在是魅惑人的最佳利器,“不要,不要”
口口声声声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就知道你是装的,本性纯良。否则哪个女人会这么蠢美人计把自己赔了进去呢?
“杨雪菲,我喜欢你,你呢?”
没有回应,柳子钰抱着身上的女人,已经睡了过去。离开的时候还浸湿床单,柳子玉勾起唇角的笑意不绝,将身上的女人抱的更紧了。
“给了你机会走,现在是你自己回来的,从今以后你都走不了”
霸道的说着专属,可惜女人已经睡了过去,全部听不见。
其实杨雪菲并没有完全睡着,而是眼皮子已经实在睁不开,再没有挣扎的力气。冷冷的身体变得滚烫烫的她不可能没有知觉,还有那抱她的手那样的重,一个人一直在说话,没有听不清,听不清。
好累,真的很糟糕的一天丢了身似乎连心都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