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从她清醒之后的三个月之后,她就在查她和平安的母亲,但让她奇怪的是,不论是苏府,还是外面,竟没有一丝关于她母亲的传闻。
爹也从来不说,岁岁不想让爹忧心,自然也不问,但她和平安已经断断续续查了许久了。
你说,
她和平安不会真就爹说的那样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越查越觉得这种可能性贼大啊。
忧伤。
“堂姐——堂姐你在哪里?”
碗筷轻响,轻声细语,一派祥和。
却在这时候,厅外却如疾风一般,卷进来一个少年郎,风风火火嚣张得像只刚下山的狮子。
苏老爷一看到苏平芝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就恼怒得不行,怎么看这孩子怎么不顺眼!
——好像他家的孩子在别人眼里很顺眼似的!
“堂姐,你在用膳呢,正好我也没有用膳。”
岁岁听着堂弟如此一说,朝如意看了一眼,如意立即转身重新布了一幅碗筷在岁岁的身旁。
看着平芝坐在岁岁旁边,平安瞪了他一眼,平芝立即嚷嚷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自己的姐姐,我挨着坐坐怎么了?”
“你的姐姐叫苏沁雅和苏屏好吗?”
苏平芝和苏沁雅就是苏老爷当时嘴里的三老爷家的公子和小姐,经常来苏府闹腾玩,所以……时不时的……恩……苏老爷也会毫不客气的让他们背一下锅。
沁雅还好,很识大体,就是平芝窜上窜下的,偏还是个眼瞎的,特别特别的崇拜自己的堂姐。
苏沁雅他都不放在眼里,唯独这个堂姐,他护得紧。
谁敢说他堂姐的坏话,谁就准备断腿吧——
这不,
“堂姐,我把乔府的大门给砸了,哈哈哈。”
“你这死孩子。”
苏老爷啪的一声把筷子别在桌子上,吼向平芝,平芝往边上一躲朝着自己的伯父吼。
“就砸他咋的,谁让他把聘礼送到林府去,我堂姐有什么不好,他过河拆桥。”
“等着吧,那林府的贱女人,迟早我要弄死他。”
岁岁默默的看着,飞快执起筷子,给平芝夹了一块肉的爹,咬了咬牙,爹,明着骂暗着奖,这是什么几个意思!!!
“平芝哥。”
平安抬眸看着平芝,尼玛,你要做就去做,能不能别吼出来,万一被别人听到了呢。
平芝瞪了平安一眼,又转身拉着岁岁的手。
“姐——”
“咳——”平安重重的一声咳嗽,某人立即改了口。
“堂姐,你放心,这种下贱耍手段的女人我见多了,我帮你报仇,谁要害你,我就杀了谁全家。”
“平芝弟弟。”
岁岁有些无奈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这家伙,明明才十五岁的年纪,怎么就喜欢打打杀杀的,这三年来,岁岁的名声越来越差,也要托这家伙不少福啊。
每次出去,但凡有人嘲讽或者耍了小手段的,最后都会被莫名其妙的整的半死不活。
闭着眼睛都知道,多半是平芝的手笔。
听说他曾经亲手一根一根的剁下过别人的脚趾头。
说这件事情的人,满脸惊恐汗毛倒竖,但却说得一清二楚,说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砍,一刀没砍下来就砍二刀……
岁岁没少骂他劝他哄他,但是都不管用,只要一遇到岁岁的事情,他就犯浑。
气得苏沁雅无数次要把平芝送到苏府来当儿子,不要这个弟弟了。
“乔家的一个女人也被我踹得跌进湖里了。”
“也不看看我是谁,竟然敢拦在我的前面,骂我没教养。”
苏家三口默默的看着嚣张狂妄的苏平芝,觉得乔府的那个女人骂得真贴切。
还有,
这件事情,该不会就发生,她们后脚刚走,他前脚就去找麻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