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伊心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像一条死鱼似的躺在床上。
桓济宽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哪里让她不开心了。 他宁愿她对自已张牙舞爪,顺子瞪眼睛,也好过现在这般死气沉沉。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桓济宽把帕子一扔,跨上床来,整个人压到她上方。
还是没有反应。
桓济宽缓缓往下沉,亲吻着她,她身上虽有温度,可人却像个死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一路往下,掀开碍事的浴巾,这下她终于赤条条,毫无遮挡的把自已的美丽展现在自已眼前了。
桓济宽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刚才在浴间,生死光头,谁还敢分心去注意旁的?
这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展现在他面前,不同于他惯常见过的庸姿俗粉,眼前这具胴体年轻洁白。
上身失守后,伊心对自已的下面严防死守,不准他亵渎半分。
桓济宽只觉得自已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少女的身体竟然如此的漂亮,比那些成熟的躯体要更加诱惑他。
他受不了,忍不住了,疯了一般扑上去,亲吻着。还不够,想把她拆骨入腹,血肉跟他永远融结在一起。
他感觉到这具躯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她身上的温度终于变得跟他一般滚烫,桓济宽从忙碌中抬起头来,春情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像灼烈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瞳孔,也燃烧着她的倒影。
“伊心,今晚换我服侍你。”
“啊……你这个臭流氓,你放开我,我恨死你了!”伊心终于尖叫,挣扎起来。
她被身体里涌动的陌生感觉吓坏了,桓济宽是故意的,他故意使坏。可是自已的力量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自已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就好比现在。
他想要自已,她就根本逃不开。
他以前数次放过自已,不过是心中还有一点怜惜罢了。而她也是仗着这一点怜惜,在他面前撒泼打浑,可笑,她竟然没有早一点看清。
他是打定了主意,他要挑起她的火,让她明白男女之间真正的奥秘。
不能总是他一个人忍受着,他也要让她尝尝谷欠火焚身的滋味,也许她就守不住,从了自已呢?
桓济宽从来没有这样服侍过一个女人,可他现在竟然觉得很满足。
他把她看得很重,怕她生气,想着跟她的约定,也想等她再长大一点,再一口吞噬了这块诱人的肉。
所以他忍。他纵容她的小脾气,
而今天他的小女人想要杀他,他就必须给她一个教训,他是不容挑衅的,他的力量是绝对的,他要她在他面前,只有服从。
原本没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可看到她美丽的一刹那,他决定不再忍了,也忍不了了。
他想把她拆骨入腹,两人血肉交融,再也不分离。
哪怕就此死在她的身上,他也觉得不亏了。
伊心是羞愤谷欠死。
她是一个医者,对男人、女人的躯体了解得一清二楚。可是她对他此时做的事却是陌生的,对于她身体里涌动的情绪是陌生的。
她喜欢什么事都掌握在自已的手中,而此时这种陌生的让她失控的感觉,让她羞愧又愤怒。
她挣扎着,叫喊着,“桓济宽,你这个魔鬼,你干脆杀了我!我死也不会从你的!我会更恨你,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锉骨扬灰……”
反正整个小院就他们两人,任她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知道。
当最后那一刻到来时,伊心的嗓子已经嘶哑叫不出声音来了。
极端的战栗一波又一波不断侵袭,从他的唇舌所到,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而躯体却背叛了意识,疯狂起舞。
她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泪珠。
桓济宽带着满意的笑容,欺上她的唇。
伊心无意识的咽下去,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尝过了我的味道,也尝尝你自已的味道。”
伊心只当自已死了,有反应的是她的躯体,她的灵魂飘散在外,底下那个羞人的人不是她。
桓济宽亲吻着她的脸,“伊心,我早说过的,简单一点会更快乐。你刚才快乐吗?”
他说是这样说,可心里也在悄悄打鼓,刚才她的身体一直都是僵硬的,她很不愿意吧?自已强迫她做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她会怎么恨他。
不过也不怕逃就是了,贾枫、贾森虽然小细节上向着她,大方向还是忠诚于他的。
桓济宽自已也被玩出一肚子火,却只能忍耐着。今日做得太过了,若还继续下去,只怕伊心真的会跟他鱼死网破,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他下去洗了把脸,漱了口,又拿了湿帕子替伊心清理了一下,替她穿上小衣、亵裤。而伊心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过眼睛,完全像一个布偶般,任他折腾。
他心里叹息一声,之后才躺在床侧,一手将伊心搂进怀里。
“伊心,不要违抗我,后果你承受不起的。这次是我不好,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可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敞开心扉,接纳我好不好?我这么疼你……”
而他怀里的女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竟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