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笑得那么开心,肯定是你未来的婆婆给你打电话了。”艾琳看到诸葛乔脸上那甜甜的笑容时便立刻明白过来,这会儿给她拨打电话的人应该是她的未来婆婆。
因为只有当那个人给她拨打电话的时候,诸葛乔的脸上才会露出这种既乖巧又甜美的笑容。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亲爱的。好了,别说话,我要开始接听电话了。”诸葛乔没有想到东越野的母亲这么快又给她打电话了,要知道她也是不久前就给东越野的母亲打过电话的。
跟艾琳说完,诸葛乔对着艾琳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即她接起了电话。
“伯母。”甜甜的一声伯母从诸葛乔的口中溢出。
电话那头的东夫人听到诸葛乔这一声甜甜的称呼,顿时间心底就乐开了怀。
就算现在东越野对诸葛乔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是这么甜美的姑娘,应该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吧?东夫人心中这般想着,不自觉的浮现出笑容来。
“乔乔啊,伯母给你打电话没别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等你回国的时候我让东越野来机场接你,到时候你就可以第一时间见到东越野了。”东夫人一直都知道诸葛乔对东越野的心思。
只不过现在东越野那边一点眉目都没有。
但是没有关系,既然东越野那边没有任何的眉目,那她就帮助诸葛乔,为她和东越野制造点关系出来。
“真的吗?”诸葛乔几乎是一瞬间惊呼出声,这一声惊呼中带着她浓浓的喜悦。
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东夫人竟然会亲自开口主动说要让东越野前来接她。
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啊?
本来她回国就是为了东越野,现在东夫人又答应了要让东越野前来机场接她,这对于诸葛乔而言,无疑是最幸福的事情。
“真的,我已经想好了,顺便趁着这次的机会让你和东越野多聊聊。乔乔,你所就读的大学不是相遇全球的金融大学吗?你跟东越野之间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这般怂恿着诸葛乔,东夫人的脸庞上再次浮现出一丝笑容来,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好的呢,伯母。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谢您了,谢谢您为我引荐越野哥哥。”诸葛乔嘴里说的是引荐,但是心里却明镜儿似的,知道东夫人这一次让东越野前来接她实际上是为了让她和东越野有机会可以单独接触。
“嗯,那先这么说了,我先跟东越野联系一下,把这件事情定下来。”
东夫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东父看到东夫人脸上的笑容,忍不住问道。
“你说呢?我可以从这孩子的语气当中听出来,她很喜悦,这孩子啊,恐怕早就看上咱们家越野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罢了。要怪啊就怪咱们家越野实在是太优秀了。”
东夫人这般说着,言语之中却是尽显对自己儿子的满意。
要说起优秀,当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自己儿子更为优秀的男生了。
想到这一点,东夫人的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来:“我先给咱们儿子打个电话。”
语毕,东夫人立刻就拿出手机来拨打了东越野的电话。
安泰市。
才接到向暖不久的东越野此时正跟向暖还有张星月一起在用餐,乍然间接到了来自于华夏母亲的电话,他的神情有片刻的仲怔。
“怎么了?”向暖看到东越野竟然也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神情来,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东越野的手机看了过去。
只见东越野的手机屏幕上此时母亲两个字跳跃的正欢乐。
“我母亲拨打电话过来了,我先接个电话。”
东越野摇了摇头示意没别的事情,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向暖的发丝,随即他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东越野离开之后,向暖的目光却是一直都放在了他离去的方向。
张星月看到向暖的神色,一时间却是欲言又止。
“暖暖。”
最终,张星月还是开口喊了一声向暖。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我也不想你对东越野一无所知。”张星月也不了解东越野,只能说因为她从小出生在张家这样的商界家庭当中,所以对华夏商界的一些事情都有些了解罢了。
“东越野他来到我们安泰市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却可以在一年的时间里将东野集团做大到这种地步,我听说咱们安泰市的那些白道上的人看到东越野,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我也不知道东越野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份绝对非常的过人。”
张星月平时在家中也曾听到过家人议论一些关于嘉陆省内商界中的一些事情,关于东越野在商场上的战绩,她也有听说过不少。
正是因为家人偶尔会议论,所以张星月从来都不敢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东越野的身上。
这个男人太神秘。
太神秘的人,无非两种结果。
要么太有钱有权。
要么就是白手起家。
如果是前者,这个人已经够可怕。
但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人又岂止是可怕可以形容的?
白手起家什么概念?白手起家还能够将东野集团做到现如今的这种地步,那么东越野早已经不是用人来形容了,不是人,而是神。
“恩。”向暖听到张星月的这番话后,竟然奇迹般的平静。
她没有多余的话语说,虽然只有寥寥的一个恩字,但是心底却早已经是波涛汹涌。
东越野的家世,恐怕比安阳更为显赫。
那么,东越野的家人会愿意让东越野跟她这样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族支撑的女人在一起吗?
想到这里,向暖不禁想到了自己那护士的身份。
她不仅仅没有背景和家族,就连工作,也都是那些豪门家族绝对看不上眼的医学界工作。
那么,这以后倘若东越野的家人不同意她的存在,她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