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立马闪过了太爷爷。
顿时心里非常的不爽。
看着那小姑娘说道:“到底是谁?”
“是谁我就懒得告诉你了,我刚才都给了你一张牌,这已经能够说明所有的一切了。”小姑娘神神秘秘的,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在你这条命完全变成我的之前,你可以叫我小新,从今天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跟到地老天荒。”
“随你便。”我突然懒得搭理这个姑娘,转头朝着我的卧房走了过去。
我突然觉得,这姑娘肯定是脑子有毛病。
且不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药物。
即便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也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当中。
因为实在是太夸张了。
人,总想着长生不老,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就连我太爷爷那样的,也会想着如何长生不老,想方设法的长生不老。
现如今,突然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增加寿命,只要吃上一两,就可以续命十年。
这怎么可能?简直胡说八道。
所以我断定那就是一个女疯子。
当我回到了卧室,却发现田小龙一直尾随在我的身后。
在我关门的时候,田小龙硬要挤了进来。
我无可奈何把门关上,田小龙一把反锁上了门,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奇葩?”
“路上捡的。”
“运气可真好,我看着小新,八成是对你看对了眼,”田小龙小声的说道:“不过小新给了你什么,让我看一看?”
这么晚了,我刚回来,之前又受到了八岐大蛇和宋新月的冲击,所以现在的我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不想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我没有想到,田小龙在旁边不依不饶。
于是我就把那张卡片丢给了田小龙。
田小龙啊的一声,转头震惊的看着我说道:“那小丫头把这玩意儿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我把那小姑娘说的话重新重复了一遍,一个字不差:“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说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你知道塔,在塔罗牌当中代表着什么吗?”田小龙看了我一眼,神神秘秘的说道。
“放。”
“好勒。”田小龙点了点头,笑眯眯的,但很快他的脸就变得非常的严肃,看着我说道:“代表毁灭和死亡。”
“塔罗牌一直都有正位和逆位的区分,有一些牌正位就非常的好,有一些牌逆位就非常的糟糕。”田小龙快速的说着,说完之后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我这么说你应该听得明白吧?”
我又不是傻子,这么说我当然听得懂了。
田小龙这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但是塔这张牌无论是正位还是逆位,都代表着毁灭。”
田小龙继续说道:“小姑娘说这个牌代表你,那么就是说你最终都会被毁灭,而且你周围所有的人都会成为你的阻碍,这该不会也包括我吧?”
田小龙越说越不对劲,最后干脆把那张牌丢到了一旁,冲着我说道:“不过就是一张牌罢了,没什么大不了,西方的那些东西,我从来都不相信,要不咱俩请神问一问?”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居然会幼稚到去请神的地步。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得了吧,我现在可没有这个心思,只想睡觉。”
把田小龙赶了出去,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睡着了,但半夜的时候,我活生生的被冻醒了。
打开灯,我发现房间里面阴气非常的重。
尤其是窗外。
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许多的人头。
外头好像有许多的人。
不对,应该说外头有很多的鬼。
这些鬼魂的脸都贴在了窗户上,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我走到了窗户跟前,那些鬼魂大部分冲我露出了獠牙,每个看上去都十分的可怕。
但是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拿出了一道灵符,贴在了窗户上。
那些鬼魂只敢在窗户的边缘处,继续冲着我龇牙咧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我皱着眉,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现过。
因为但凡长点眼睛的,看到窗户上有这样的符咒,最终都会跑的干干净净。
可是现如今,他们居然还在窗户边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疑惑之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咣当一声。
好像是房间里面什么东西打了。
我连忙朝着客厅的方向跑了过去。
刚一出门就发现一片漆黑。
这种黑不是正常的黑。
而是仿佛整个卧室的外面,有一层厚厚的绸布。
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布丁,堵在了我的房门口,而我一旦进入这黑色布丁,便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我的夜视能力,从前还算是可以的。
这次我不敢托大,因为我能感觉到一股阴气,在房间里面横冲直撞。
倘若我不小心碰上了,那估计就是个死。
我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可是连手电筒都没有办法在这一片漆黑当中射出多远,我冲着房间的客厅喊了一句:“田小龙?小新?”
结果客厅里面一片安静,根本就没有人搭理我。
我疑惑的在客厅里面转了一圈。
客厅里面安静得就像是没有人似的。
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人朝着我的后脑勺的方向袭击了过来。
我迅速的躲避。
紧接着我就听到黄三娘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畔:“快回去。”
黄三娘声音格外的凄厉。
而我现在已经找不到我的卧室在什么地方了。
我摸索了半天,才摸索进了一个房间。
当我进入那个房间之后,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这有可能是德军或者是田小龙的房间。
然后当我打开灯去,吓了一跳。
小新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穿着浴袍,看着我:“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我反问道:“你个大姑娘的在屋里洗澡,为什么不开灯?”
“我是冥界的人,习惯了黑暗,我为什么要开灯?”小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倒是你,大半夜的跑女孩的房间里想干什么?”
我简直快要冤死,看了小新一眼:“我什么都不想干,就算,我要对女人有意思的话,那个人也绝对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