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飞机到我们国家的附近之时,就把身上两个符咒都拿了出来,并且全部撕毁,八岐大蛇和金发女子的元神立马出现在我的身边。
八岐大蛇啧啧称奇:“现在的交通工具真的是方便,我虽说听过无数次飞机的大名,但却没有真正的坐过,今日一见,果然了不起。”
听见这货这么说,我不由得撇撇嘴,这俩土包子肯定没有见过,废话不多说:“你俩反正元神状态,从这里跳下去也没什么,至于能不能进国内,各凭本事,就不要啰嗦了,赶紧下去吧。”
八岐大蛇和金发女子互相看了一眼。
金发女子抱拳冲我说道:“多谢你的帮助,此生没齿难忘。”
我看了他们俩一眼,“别啰嗦了,赶紧的,飞机的速度很快的,一会儿就进了国内了。”
这俩货再啰嗦那么两句,估计就差不多了。
两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消失在原地。
我感觉他们两个似乎真的走了,但又不确定,于是便冲着宋新月说道:“他俩是不是真的走了?”
宋新月感受了一番,点点头说道:“这倒是没有欺骗我们。”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觉得带这么两个东西回去,不太对得起自己的祖国。”
宋新月脸上带着笑意,无奈的看了看我,说道:“其实他们本身也是从中国跑出来的凶兽,现在,国内的局势不明,国内的神兽你也没有见过,不像日本到处都是妖怪。”
我点点头。
“所以你也没必要有什么愧疚感的,他们估计是想寻仇,又难以启齿,但若下次见到,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宋新月似乎能够感觉到我心里面的变化,点点头,冲着我说道。
宋新月进入到了我的身体之内,我便心安理得的靠在座椅上打盹,一路上我都神经紧绷,生怕那两个东西在我的身上给我造成什么麻烦。
现如今神经倒是放松了,整个人也就跟着放松下来。
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我感觉我睡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但实质上我睁开眼睛,只不过五分钟左右的模样,我边上的姑娘给惊吓到了。
我买票的时候买的是随机,根本就没有选座位,也没有想到我边上居然坐着一个漂亮的美女,但那个时候我神经紧绷,几乎没有时间注意到边上那美女的。
可是我刚刚在我进入梦乡之后,那美女突然尖叫出来,整个飞机上面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到了美女的身上。
那美女却恍若不知,不停的尖叫着,摇头晃脑,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飞机上大半数的男人都一脸放光的看着这美女,我吓了一跳,连忙脱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美女的身上,一众狼友对我怒目而视。
但那美女依旧抵抗着,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就像是疯了似的,而且使劲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就算我用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依旧罩不住。
接着一片温热的东西贴到了我的脸上,我一头黑线,那美女居然把自己的胸罩给解了,直接扔到了我的脸上,还带着微微的清香,这该不会是奶香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被宋新月给控制了。
一个耳光抽在了美女洁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五指印,我手上微微颤.抖,想要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却又不可能。
宋新月借着我的身子,怒目而视:“一个女人能不能有点廉耻?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成何体统?”
宋新月这巴掌似乎真的把那美女给打醒了,不过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从那个美女的身上被打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而且那影子还有一条壮硕的尾巴,甚至还会蹦,三下五除二,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会蹦的。”
我都看傻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而那美女一脸迷茫,美女之前被宋新月一巴掌抽翻在地上,现如今,捂着自己的脸庞站了起来,看着周围那些嬉笑的目光,不自在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体。
她早就衣不蔽体,若不是我的外套早就走光了。
我感觉到,宋新月就这么任性的从我的身体里面离开,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尴尬的站在美女的面前。
那美女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突然嚎啕大哭。
不是大人的那种压抑的,只是流泪的抽泣,跟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飞机。
我一头黑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这美女做了什么。
一时间,那些原本在我身上有仇恨眼光的狼友们,此时更是加重了仇恨,一个个恨不得冲上来把我大卸八块。
一个长相漂亮的中年妇女,将那美女给扶了起来,检查了一下美女脸上的伤,冲着我怒目而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打女人呢?”
“就是,”边上戴着鸭舌帽的一个男人,看上去也不过20多岁,连忙附和道:“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明明那女人刚才做着一些有伤风化的事情,我把对方给打醒了,怎么所有人还对着我怒目而视了?
那女人小声的抽泣着,一看都不正常,若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影,从她的身体里面跑出来,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女人该不会吃了什么白.粉之类的东西吧?
女人在中年美妇的安慰下,渐渐的恢复了正常,飞机的骚动也渐渐的平稳了下来,再说,马上就要降落了,所以大家也没有那个闲心,去管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女人终于不哭了,她穿着我的外套,眼睛跟兔子似的红彤彤的看着我。
看着对方的目光,我又心软了,说了一声:“衣服就借你吧,不对,衣服就给你了,我不要了。”
转头却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坐在我前面的男生,总是悄悄的回头看我。
我虽说有些疑惑,转头看了一眼玻璃的方向,就发现,之前女人丢到我脸上的那个胸罩,还挂在我头上呢。
尼玛,丢人丢到姥姥家。
我一把扯下那个胸罩,女人立马抬头看我,亮晶晶的眼神让我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最终干巴巴的把她胸罩往她怀里一塞,也不想说话,总觉得是一场闹剧,所以就躺在座椅上不想动弹了。
直到飞机降落。
直到所有人都已经离去。
我才慢悠悠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从飞机上面缓缓的走了下来,当然了,飞机上面并不止只有我一个人还有空姐之类的。
那些空姐聚在一起,小声的说话,虽说没有让我听见,但我总感觉他们都在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