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恬的话让在场的人为之震惊和诧异。
“君小姐,没有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薄先生是你的丈夫,怎么可能放火呢。”
几个警员听了君思恬的话,下意识觉得有些荒诞。
“证据?我没有证据,可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君思恬指着薄郁年道。
几个警员面面相觑,虽觉得有些荒诞,可是这世上什么事没有。
薄郁年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多说一句话,他迈步上前,大手揽住君思恬的肩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抱歉,我岳父岳母刚过世,我妻子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有些说胡话。”
薄郁年的这番解释的话在警员听来很合情合理,而且,君思恬指认薄郁年为凶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谁也不会因为她的话就草率抓人。
在警局办完相关手续后,薄郁年便带着君思恬离开了。
……
回到家,君思恬就上了楼,不愿意跟薄郁年多呆一秒。
看着君思恬单薄的背影,薄郁年眼底一暗,身后却从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转身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左曜然。
“怎么好端端的起了那么大的火?查出起火原因了么?”还没到跟前,左曜然一脸急切地问道。
“君家的一个佣人在房间里烧东西,不小心燃了窗帘导致的火灾。”薄郁年皱眉,说的轻描淡写
左曜然眼里有一丝恼怒,接着问,“思恬呢,她情况怎么样了?”
提起君思恬,薄郁年的神色冷了几分,“受了不小的刺激,精神状况不太好。”
左曜然轻叹口气,也是,昨天可还是两人的新婚之夜,本该是最美好开心的时候,却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惨状。
……
君尉山夫妇葬礼的这天,不少人前来参礼追悼。
君家人丁不算兴旺,君思恬的爷爷奶奶早早已经去世,母亲孤身一人,没有娘家人,君家男人也就只有君尉山和其弟君尉海,君尉山只有君思恬一个女儿,而君尉海,至今都没有结婚。
君思恬穿着黑色连衣长裙,双目空洞的望着正前方父母灰白的头像。
那场大火将一切都烧没了,就连骨灰都没有……
“思恬。”
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她一转身,就看到了叔叔君尉海。
现在君尉海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叔叔……”
看见君尉海她忍不住掉了眼泪。
君尉海看着侄女这般,心里很不好受,饶是他这般年纪,经过那么多事的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变故,又何况是思恬呢。
叔侄俩聊了一会后葬礼便开始了。
葬礼的过程并不复杂,结束后来参加的人渐渐散去,君尉海走到两人面前,看着薄郁年道:“郁年,以后思恬要麻烦你多照应了,大哥嫂子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
君思恬气色看上去很是差劲,而且整个葬礼期间也是神情恍惚。
薄郁年揽过君思恬的肩头,将她往身边带了带,随即道:“叔叔放心,我会照顾好思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