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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得到钥匙

“想要找到那联通之门,说来简单也简单,说来难也难,就是看你的个人运气和实力了。”族长说出让聂云天心痒痒的话。

聂云天忍不住问道:“那么我该怎么去找到?”族长用尾尖指了指它身后的门,“你只要进去得到钥匙就可以找到门了。”

族长对聂云天有些期待,基本上只要是来的人他都有些期待,只不过对聂云天的期待有些大而已,聂云天的身上它有些看不透,这种人可以得到那神秘钥匙的利率就大了一些。

聂云天不疑有他,对族长道了一声谢,顺着它指的路就走了进去,族长无所谓的晃了晃脑袋,显得悠闲无比,但是心中的多大期待也就只有它自己清楚。

它身为地蟒一族的族长,是多么想带着地蟒一族走出这个破崖底,它的伤也可以在外面治好,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地蟒一族就被囚禁在这里沦为那把钥匙的守护者,说出去都丢脸。

聂云天走进去以后,整个房间都是大亮起来,房间有个凹进去的墙壁,那里面有一个悬浮着的一把钥匙。

它似乎是在诱惑着聂云天伸手过去,想来它就是那把开启联通之门的钥匙吧,聂云天把自己的手神了过去,它的外面包裹着一层薄薄的保护膜,把聂云天的手弹在了外面。

族长在外面摇头晃脑的数着时间,才刚刚数上了十几息,他就感觉到身体的禁制不在了,也就是说那个年轻人成功了?!

聂云天绝对是在最短时间里得到钥匙的人,族长数过的时间基本上都是一天以上,而且他们还是被钥匙的不耐烦给弹出来的。

聂云天也只不过是用了加了天劫之力的手,轻轻松松的就得到了那把钥匙,拿着出来的时候,门口那条地蟒族长也不在了,再往外面走,整个地蟒一族都不在了,是不是走的有点快了点?

下一个秘境之门就在悬崖的上面,而且聂云天发现这把钥匙还可以打开上一个秘境之门,他有点想莫云烟和凌飞了。

聂云天总觉得他们是没有死的,莫云烟身上有他的天劫之力,如果在她身上消失了的话,他是会发现的,若是没有现实,证明莫云烟这个人还是在的,莫云烟活着的话,那么和她在一起的凌飞也是没有事的吧?

聂云天爬上悬崖,下一个秘界之门就在他的眼前了,拿着钥匙难以抉择,聂云天自问自己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却总是在两个问题之间徘徊不前。

聂云天就在悬崖顶上吹着冷风在心里纠结,那边的却有一个圣尊,碰巧看到了屹立在崖端的聂云天。

不禁感叹聂云天这人还真是不要命了,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等他们来干掉他,聂云天那位圣尊一点一点的靠近着聂云天,聂云天脑袋有些慌神,一时不察,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跳入崖下,顺便也看清了那个圣尊的面目。

这个圣尊他知道,在圣尊团里的排行不高,一个风云冷能抵得过十几个他,正好他心烦意乱,不如做点事再说。

那圣尊也跟着聂云天跳了下来,脚跟刚贴拢地,就对聂云天开始动手了,他自信聂云天不是他的对手。

聂云天不再是那个只是堪堪突破第三重封印的人了,他现在的第四重封印已经解开了,对上他还是有一搏之力的。

那圣尊想不到聂云天竟然还能跟他打平手,觉得自己的脸面都快挂不住了,下手越发狠辣。

聂云天有搏杀冤魂的技巧,甚至必用在冤魂更适合用在人的身上,聂云天对他下手很是刁钻。

两人紧紧僵持不下,那圣尊弄不死聂云天,聂云天也不能把他干掉,现下只能罢手,聂云天想起那钥匙的作用,把圣尊囚禁于此,待他回来之时就是杀了他日。

聂云天收了手就离开了此处,那圣尊想要离开这里却不知道被什么禁制了,一点也动不了半分,挣扎了半天,红着眼对聂云天离开的方向吼道:“聂云天!你我不死不休!”

聂云天把钥匙放在了此处,要是他把钥匙都带走了,那圣尊绝对能出逃离开,聂云天现在正在外面修炼着,他也不敢乱跑,现在圣尊团全数进入冤魂秘境,他遇到他们的可能性太大了。

聂云天现在杀个较弱的圣尊都有些困难,要是倒霉的遇到风云冷他们,他可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聂云天每天的逐渐方法就是和被关着的那个圣尊练手,那圣尊只要看见聂云天一进到他可以活动的地方,那手就下的又快又狠。

聂云天乐的高兴,天天就往他圈子里跑,那圣尊虽然知道聂云天是在利用他,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

聂云天跑的勤了点,把那圣尊的战术都给摸的一清二楚,最后觉得可以干掉他了之后,聂云天把他放了出来,正大光明的跟他打一场。

第二天圣尊的囚禁就被打开了,圣尊早早的就等着聂云天的到来,光明正大的打一架?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万丈悬崖如剑削,碧水蓝天似一线。

悬崖之下,清水之畔,怪石嶙峋,两个气质孤冷的男子正两相对立。

椭圆形巨石上,圣尊负手而立,羽扇纶巾,青衣寥寥,神色淡漠,微风拂过,发丝舞动,单从外相来看像一个浊世佳公子多过于像一派之掌。

“你不该来”声如其人,平淡,淡漠,漠然,字与字的连接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与起伏。

”....”圣尊前方十丈处,聂云天脚踩青草,持剑而立。柔软稚嫩的青草在一人重量相加的情况下,也没有丝毫的弯曲,就好似聂云天压根儿就不存在般。

死一般的寂静,聂云天没有一丝一毫动一下的想法,同样也没有一丝一毫回答对方这个无聊问题的心情。

“可你还是来了”聂云天的沉默似乎并不被圣尊放在心上,嘴唇微动,自顾自的自言自语,就好似独自表演着一场仅有一人的舞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