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到中年男子开车载着赵诩和贾莉来到华星楼下,贾莉转头对着赵诩说道。
“你回去收拾一下,等下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赵诩苦笑一声,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难道是那身破衣服吗?不过既然是自己老板要求,那只能乖乖下车。
中年男子看着赵诩走了出去,转头疑惑的看向贾莉。
“贾总,你直接把他安排在身边,就不怕他是对手派来的间谍?”
贾莉皱着眉毛思索了一下,随后微笑着说道。
“不会的,从他眼睛里看得出!”
中年男子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万一你看走眼,那人直接对你动手呢?”
“这不是有你吗?而且如果是间谍,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中年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老板一句话,累死底下人啊!
赵诩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正想开门,突然被高勇在后面一口叫住。
“站住!赵诩啊,没看出来你可真有能耐啊?”
赵诩莫名奇妙的看向高勇,自己似乎并没有得罪他吧。
“那个……高队……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错,你做得很好,发型状况,然后独自前往。我看我这队长的职位直接让给你得了!”
赵诩苦笑一声,如果自己真向他汇报,指不定又是一顿臭骂。
“那个高队,我昨天不是看已经晚了嘛,怕打扰你睡觉……”
“睡什么觉?你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的呢?这种事情我能不来嘛?还是说你根本不想我来,想一人独占功劳?”
赵诩眉毛一皱,没想到拍个马屁,高勇反而更加凶了起来,赵诩索性收起笑脸,盯着高勇看了起来。
高勇看到赵诩的表情,直接被气势吓的后退两步。随后觉得被一个新人吓退没面子,立马大吼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想要造反吗?我看我还是和贾总说一下,这个臭要饭的屁股太大,嫌我们华星的庙太小!”
赵诩冷笑了起来,既然撕破脸,就没必要好隐瞒什么的了。
“高队长真对不住,我现在已经不属于你管了。就在刚刚,贾总已经把我调到她身边当包包。然后你么,就自个慢慢玩吧!”
说着轻轻拍了拍高勇的脸,也不收拾东西,转头就走了。
高勇手指颤抖着指着赵诩,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赵诩在高勇面前打了他一波脸,顿时心情舒畅,走起路来还带着跳的。
来到贾莉办公室,贾莉看赵诩的表情,忍不住笑道:“看来你来做我这个保镖还挺开心的吗?”
赵诩嘴角一抽,自己能说开心和你这个职位一点关系都没嘛?
赵诩咳嗽两声道:“能在一位大美女身边干活,自然是件开心的事情!”
贾莉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油嘴滑舌,对了你先在那边坐着,等等给你见个人!”
赵诩眉毛一皱,一般老板见人,像自己这种小保镖不是应该要回避的吗?怎么听这话,要见的人还和自己有关了?赵诩摇了摇头,不解的坐在了一边。
没等多久,中年男子推门走了进来,当看见赵诩的时候,眼睛微微瞪了一下。
赵诩苦笑一声,貌似自己又不经意间得罪了一个人……
在中年男子身后站着一老一少两个身穿长袍的道士,赵诩看老头眼睛无光,身宽体胖一看就是江湖骗子,就算有本事也上不了台面。
“贾总,王道长我给你请来了!”
贾莉连忙站起身,面带微笑的迎了上去。
“王道长,你可来了,你要再不来,我们华星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王龙毫不给贾莉一点面子,继续板着个脸说道:“刚才我看过了,你们这里风水没有问题,我想问问当时的情况!”
“知道你要问,当时这个在现场的小子,我早就帮你叫来了!”
赵诩苦笑一声,果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自己终究还是扯进事件当中。
王龙面无表情的坐到赵诩身边,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赵诩看,看得赵诩浑身不自在。
“说吧,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赵诩半真半假的把当时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道一半,王龙不可思议的说道。
“难道你是阴阳眼?”
赵诩苦笑一声,自己这是正宗的神眼通,是灵眼可看破一切虚幻,岂是阴阳眼这种低级货。
王龙手一挥,手上顿时出现一个小火苗,眼睛死死盯着赵诩说道。
“你看到了什么?”
“火!”
王龙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我可以将毕生绝学教给你!”
赵诩摇了摇头,开玩笑自己可是堂堂金丹真人,怎么可能拜一个凡人为师。
看见赵诩摇头,王龙身边的小道童不开心了,皱着眉毛吼道。
“你是什么东西,多少人想拜我师傅为师都没这个资格,你却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给点理由,可别怪我不客气!”
王龙瞪了一眼道童,随后继续看着赵诩。赵诩苦笑一声,自己要是不拿出理由,怕是真要惹麻烦了,无奈只能扯起了林江的大旗。
“之前有个叫林江的老道士说过,我这个人不能入道门,不然到时候灾祸不断,谁也救不了我……”
“林大师!”王龙听到林江的名字,瞬间眼神一震,随后整个人都缓和了下来。
“既然是林大师的意思,那么我也不多事了。不过这几天晚上你得跟着我,你看可以吗?”
赵诩偷笑两声,没想到林江的名声这么好用,看来以后我可以多用用他的名字,出去吓吓人。
贾莉听了也不等赵诩回复,一口答应道:“好,现在开始赵诩就跟着,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王龙满意的点了点头:“好!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我们师徒两人晚上再来,到时候希望小赵也能在一边辅佐!”
“放心,晚上他肯定在!”
王龙点了点头随后直接起身,对着众人作揖,随后带着自己的徒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