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诩拿起手机拨打了江蓠的电话,自己刚才全心在南山仙君的渡劫上,直接把江蓠的事情给忘了。
电话通了,可对面却不是江蓠的声音。
“赵先生?你总算来电话了!快救救小姐吧!”
赵诩心中一沉,能把芊晴急成这样,必定不是什么小事情!
“怎么了,你慢慢说!”
“我国研究的最新导弹在实验过程中打偏位置,打到了棒子国的领土上。现在米国连同棒子国维斯在讨要说法!”
赵诩一愣,没想到国运损伤后,竟然这么快就有影响了,看来自己得加快速度了。
“这些事情貌似和江蓠关系不大啊?”
“本来是没什么事情,后来鹰国使者过来说,如果把江蓠嫁给鹰国皇子这事就帮忙摆平。如果不肯那就连同米国一起制裁龙朔!江老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赵诩冷哼一声,没想到自己改了一人的命,却引来这么大的蝴蝶效应。
“江蓠愿意吗?如果他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芊晴沉默了许久最后缓缓的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大小姐昨天去鹰国了,希望你能赶上!”
赵诩挂上电话面色如冰的看着南山仙君和如意刀客。
“江蓠带到鹰国,逼婚了!我要去救她!”
“鹰国?我陪你去!有我这个仙君在,他们说话也要掂量掂量!”
“我也去!我的威名还是在的,可以吓倒很多人!”
赵诩点了点头,南山仙君掏出一艘小船,几人直接站了上去。
“出发!”
三人坐着飞舟飞快的来到了鹰国首都,到达首都的一瞬间,赵诩就锁定了江蓠的位置。
几人驾着飞舟也不遮挡,直溜溜的冲劲了如同城堡般的建筑。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城堡的围墙撞出了一个洞,房间里面的人瞬间冲了出来,一个个拿着黝黑的枪眼对着三人。
“什么人?敢闯来顿皇子的城堡!”
赵诩冷哼一声,大声的吼道:“我冲的就是你们这城堡,不想死的给我让开!”
带头的看到赵诩被警告完后,还嚣张非凡,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想找死,那我成全你们!射击!”
一瞬间城堡内不停的响起了枪声,子弹像是雨点一般,疯狂的朝着赵诩射来。
赵诩冷笑一声,手轻轻一挥,所有子弹全部悬停在赵诩面前。
“既然你们这么热情的招待我们,那我们也要稍微回礼一下!”
说完子弹一下子全部调转方向,射回到原本主人的身上,一个个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领头的被吓的双腿不停的颤抖着,自己知道对面那些东方人,只要一个手势自己就得完蛋,而自己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
“各位龙朔的仙师,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求仙师放我一条生路!”
“从龙朔带过来的那位姑娘在哪?”
领头心中一喜,只要对方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自己就不会有事。
“在来顿皇子的屋子内,去晚了怕是……”
“带路!”
领头人全身一个激灵,连忙在前面走起来。而因为领土人带路,后面的人完全没有阻拦,直接来到了来顿皇子房门口。
“这里就是来顿皇子的寝室,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滚!”
领头人如获重释,直接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赵诩冷哼一声,用力的踹开了房间的大门。而大门口正对着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
“龙朔的各位,欢迎来到我的城堡!”
“你知道我们会来?”
“当然!筑基中期的赵诩先生!”
赵诩一愣,筑基中期那是多久前的情报了,不过看他那么的自信,自己又不忍心拆穿他。
“你对我很了解?”
来顿阴冷一笑道:“我不光对你了解,你身后两人我也一清二楚。南山真君,元婴后期!如意刀客,元婴后期!”
“知道我们修为还这么淡定,看来早有准备啦?”
来顿阴冷一笑,轻轻挥了挥手,从旁边出来五个骑士模样的人站在了来的身边。而他们身上的气息,完全有元婴的实力。
“你觉得这些人,可以留你们下来做客吗?”
南山仙君那个暴脾气首先就忍不住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压了过去,五名骑士瞬间跪倒在地上。
“不要叫我南山真君,叫我南山仙君!”
来顿皇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山仙君:“不可能!龙朔不是上千年没有化神出现,你怎么可能!”
赵诩冷笑一声道:“你看现在的实力,能不能带走江蓠?”
“不可能!你以为大鹰帝国就这么点实力吗?”
说着来顿摔碎了手上的白色宝石,一瞬间天上一道圣光照射了下来,一位挥舞着翅膀的天使来到了众人面前。
“异教徒,敢在我的地盘撒野。看我净化你们!”
没想到天使下来后二话不说,就是干!南山仙君被支开,那五位骑士瞬间就把赵诩给包围了。
“抓活的!我要研究东方仙术!”
赵诩一愣,原来对方把自己引过来,就是为了修行龙朔仙术。赵诩看着五人越走越近,赵诩连忙摇晃起了双手,天运仙帝再一次被摇了出来。
“赵诩!你再敢来一次,我和你没完!”
天运仙帝说完话就感觉不对,四周环顾了起来。当看见天使后,天运仙帝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不是西方鸟人吗?我闻到浓浓气运的味道,给我抓活的!”
天运仙帝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直接抓住了天使的脖子。
“小诩,如意快过来偷光她气运!”
南山真君空了下来,刚才被天使压着打,现在直接找起了骑士们的麻烦。
“小诩这西方的鸟人是这边上天的使者,有着大量的气运,快点榨干她!”
赵诩和如意刀客相识一笑,对着天使不停的使用偷天术,海量的气运一下子传入两人体内,身体说不出的舒服感。
天使看着两人不停用手抓向自己,却又不抓到,只感觉体内某种东西不停的在流失,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慢慢的感应不到自己的主,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