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南街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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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好好待她

萧子衿的母亲 萧妈妈脸色铁青的攥着拳头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嘴角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听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我想若不是她还顾及些往日的情面或者自己作为女士的优雅风度,我猜刚刚落在我脸上的不仅仅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吧?

“你这小赤佬!我说什么来着……”萧妈妈抬起手指指着我的鼻子,情绪激动的怒视着我,看她气的发抖的样子,哪怕说她下一秒就要晕倒我也还不奇怪。

“早就让你有自知之明,放手让我家萧7子衿离开,对她、对你都好,现在……现在……”萧妈妈下意识扫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萧子衿,忽然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阵,上前一步正打算扶起萧妈妈,倚在门边的娄应峰却不知何时也凑看上来,将我一把推开,然后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一边小心的扶起萧妈妈,同时他嘴上又恰到好处的开口:“伯母,他也不是有意害小衿到那个地步的,好的也算是小衿的朋友,您消消气儿。”

我心情复杂的站在原地,在娄应峰嘲讽的目光下沉默不语。

“这个小赤佬……”萧妈妈被娄应峰扶到病床边的椅子上,止不住放哽咽着,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缓过气,一双悲伤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病床上的萧子衿,任谁都看得出,这对母女都处在了几乎奔溃的边缘。

“这丫头从来不肯让我省心,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哪怕躺在了床上,也非得我将自己的心血挤出来……”萧妈妈睡着睡着又快挤出了眼泪,她顿住话语,好一会儿后才平静下来,转头盯着我说:“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小衿付出了什么,哪怕我现在来看她,都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你只会安心享受我女儿带给你的一切,你根本不配爱她。”

娄应峰咳嗽了一声,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我,眼中却又带着稍许玩味的说:“伯母的集团因为变故,情况急转直下,现在伯母她也是百忙之中推掉了集团的顶峰会议才能出现在这个病房。”

萧妈妈沉默了一会,待娄应峰叙述完后又悔恨不已的咬着牙开口道:“我真后悔把小衿送到了那所该死的大学,前一个郑辉,现在一个你,你们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连这点儿……我看望我女儿的时光都要来搅混!”说着说着,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情绪显而易见的开始波动。

娄应峰轻轻的拍着萧妈妈的背:“伯母,冷静点儿。”

萧妈妈直起腰,握住娄应峰的手,冷冷的瞪着我说:“不过到此为止了,你听好,我家小衿,你不要再来打扰她、影响她的恢复了,现如今,你的出现,只会平添许多混乱和烦恼!”

“阿姨……子衿她……”我刚开口,却被萧妈妈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你如果真心为小衿着想,就别在来了。”

萧妈妈的话在我心里激出了万丈波涛……再也不要见萧子衿……怎么可能?难道……我要放任萧子衿她被娄应峰这个混蛋折磨,就这么一睡不醒么?

我瞬间有了一种冲动,将娄应峰的所作所为对萧妈妈一吐为快,把站在那的男人脸上笑眯眯的、虚伪的面具撕下!

然而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样的做法并不可取。

大魔王早就告诫过我,要是我真的向萧妈妈揭发娄应峰的所作所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大概会被萧妈妈更加厌恶和失望吧?娄应峰在这种年纪就能在金融商海上有了能够作为的能力,显然不会被我轻易的抓住把柄……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陷在病床上的萧子衿……我等的起,萧子衿她却等不起了……

娄应峰的目的,就是让萧子衿在昏迷中接受负面的药物刺激,逐渐损伤到大脑的生理机制,让她一睡不醒。

“伯母 ”娄应峰突然开口,打破了病房里微妙的氛围。

“那件事……我觉得可以告诉他了。”我朝着娄应峰看去,我发现他微微的低着头,用手扶着下巴,一脸期待的望着萧妈妈。

萧妈妈脸色稍显缓和,她面色忧虑的望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萧子衿,担心的开口道:“应峰……这样真的好吗?你再仔细考虑考虑,你还年轻,你的人生也才刚刚开始啊。”

娄应峰瞥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副奇怪的笑容。

“伯母,我对萧子衿的心意您不是早就明白了吗?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趁着小衿还漂亮的时候,为她穿上华丽的晚装……伯母您不是也希望着小衿也能在那个时候显露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吗?”

萧妈妈有些为难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收回视线望着昏迷地萧子衿,那精致的妆容也渐渐无法掩盖萧妈妈脸上的憔悴了。

我见状瞬间心慌了起来,一阵极差极差的预感让我浑身不舒服。

萧妈妈长舒了口气,疲惫的笑了笑,幽幽开口道:“应峰,既然你已经有了觉悟……我希望就算小衿变成了这副样子,你也能好好待她。”

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几乎到了顶峰……好好待她?什么意思?!就凭他?!

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瞪着喜形于色的娄应峰。

“我去下卫生间……”萧妈妈忽地起身,走向了门边。

待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我再也按耐不住,一步向前揪住娄应峰的衣领,狠狠的瞪着他道:“好好待萧子衿?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干嘛那么大的火气!”娄应峰举起双手做投向状,一双阴森的眼睛却转向了病床。

他舔了舔红红的嘴唇,笑着说:“现在关系就有些复杂啦 ”

“到底什么意思,你赶紧……”我竖起眉毛,粗粗的喘着气。

娄应峰感觉有些无聊似的弹了弹自己的手指甲,用无所谓般的口吻轻飘飘的说:“刚才伯母和我说的啊……是关于萧子衿和我结婚的事。”